羊,凡是男人,都会想好好地欺负她——
我再启强吻,同时两手各按上此前无缘触摸的丰满乳峰,或搓或揉、忽握忽
捏,尽情弥补当日只能干瞪眼,羡慕福康安三人大施禄山之爪的遗憾。
比起旁观,亲自掌握,更能体会这未满二十岁的少女,实在发育良好。两只
大乳碗硕而不堕,坚实又软绵,捧在手里,异常满足;酥胸细皮嫩肉,滑如名瓷,
使人爱不释手,反复把玩……
我抚胸弄乳,波及岭上红梅,梅尖处挂着的乳环,间歇地一颤一震;洞悉霍
青桐期待受虐,我恶意地收起食指,再使劲弹上金铃,铃铛一甩,扯得乳头略为
生痛,仍被我舌吻着的小妮子无法开口叫苦,唯有闷哼宣泄:「呜~~」
苦中带乐的嘤咛,让我知道大可再放胆一些,两手食指齐曲,左右连弹,交
错击中双铃,连累一对樱桃轮番捱痛:「叮~~叮~~当~~当~~」
「呜、唔~~」痛中有快,霍青桐承受着、也享受着,鼻头乱哼,嘴上并没
停下,继续跟我悠长深吻,越吻越热情:「雪啜~~雪啜~~」
虽然这兰腔再亲也不嫌多,可我亦想尝鲜,俯脸朝下,盯上那两点吃痛红肿
的草莓,一颗张口舐舔,另一颗夹指戏弄——
比刚才立起更高的两粒嫣红菓子,我含住一粒,舌拍环铃挑逗;食中二指挟
着第二粒,指腹挤压,甲尖刮磨;诸般花样,使得霍青桐胸怀发热,乳沟渗汗…
…
汗水……嗯,那一晚,左右剑僮曾经对她——
我两抓皓腕,拉得耦臂笔直上举,霍青桐洁白的双腋便裸裎出来。跟上次双
僮发现的一样,娇娃一旦发起情来,腋下就湿成一片,犹如白贝爬满露水,惹人
垂涎……
「雪、雪……」我大舔雪腋,微咸的汗珠,好吃得令人欲罢不能;绝少曝光
的腋肤,娇柔胜绢,我伸指轻搔呵痒,凑鼻深深吸嗅,又用带点须渣的下巴,来
回磨擦刺激:「嗦、嗉……唔,好色的汗味……」
「哎……咿……」被我压着双臂,躲避不得,霍青桐且羞且痒,徒劳地扭摆
上半身,反催生汗水予我畅饮:「啜、啜……」
待我仔细吻遍两腋,回疆名花早被折腾得娇躯酸软,有气无力;但我不会轻
易相饶,全因她身上,尚有一处更为美味的天地——
并握两条修长玉腿,我一举粗野地扒开上推,将本来自重闭合的腿根,摆布
成不知廉耻的M字开脚;霍青桐骤如一只反肚青蛙,不雅地大大掰腿,股间中门
大开,纤毫毕露……
黑布绑眼的丽人自知姿态奇丑,失声臊呼,正想勉力并腿;我那许她反抗,
一边撑开她双足足踝,一边低头俯面,凑向牝户,就要口交品玉——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