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露出惶恐不安的情绪出来,眼神闪躲,最终小声辩解道:“我只是忍不住对不起”
池渊脸色平静,眼神里带了一点什么,但张鹤却不敢确定对方是不是会放任他这种行为,又或者觉得他太变态,而把他辞退想到这些后果,张鹤心里后悔不迭,语气都有些颤抖,“池先生”
屋子的一角摆着行李,床上有衣服,张鹤愣了愣,看到中间那张宽大的床的时候,还在想着出差服务真好,居然不是标间,等听到浴室里有水声的时候才意识到床上放置的衣服并不是自己的,而是池渊的。
池渊听到他的话,寻到他的嘴唇往上面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张鹤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上司让他无比的心动,那两瓣红润的嘴唇是他刚刚还在想的,他忍耐不住的吻了上去。
池渊没有躲,似乎也情动着,张开嘴巴任他把舌头探入自己的口腔里,又探出软舌跟他交缠。接完吻后,张鹤想到了什么,红着脸道:“我、我没刷牙身上也好多酒味,我去洗一洗。”他想要放开池渊,又有些舍不得,脸上就露出纠结的神色来。
池渊脸色突然也有些红,眼睛里浮现出一丝羞恼,“不准说那么清楚,道歉就够了。”
是池先生身上的味道。
张鹤愣了一下,迅速的抬起了头看着声源的方向,脸色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一般,都红到了脖子根。
池渊
的爬起来,看到屋子里明显的酒店的摆设,就知道自己已经到了酒店了。
会有池先生的味道是吗?
张鹤心脏狠狠的跳动着,一边模糊的道:“池先生好奢侈”
池渊突然笑了笑,“亲都亲了”他这次主动的贴了上来,张鹤兴奋不已的吻了上去,把他往床上带,等两根舌头再次分开后,他才疑惑道:“这个房间是池先生睡的吗?”这里的装潢摆设看起来都跟一般价位的房间不一样,张鹤只是个助理,不应该享受这个档次的待遇,但要是池渊一个人的也有点奇怪。
时间也不知道是几点钟了,遮光窗帘全部拉上了,室内的灯光也被调节成最适合做爱的暧昧光线,张鹤扯开上司的睡袍,看到底下那渴望了已久的莹白身躯的时候,按捺不住的吻了上
池渊朝他靠近了两步,再问了一句:“好闻吗?”
张鹤只闻了一下那股淡淡的香味就有些受不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身体像是蹿过电流一般,下腹发热,阴茎被刺激的慢慢的勃起,束缚在西装裤里,却还是顶出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张鹤以前也偶尔看过小黄片,那时候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对味道这么着迷,直到自己经历之后,他才知道,他居然要很努力的克制,才能按捺住自己想伸出舌头舔池先生的衣物的冲动。
张鹤总算明白了池渊这段时间生气的原因,他连忙抱了上去,凑在他的耳边急切的道:“我下次不会了,池先生,一定会听您的话,您说什么时候想射我就让您射,不会再那样了。”他之前只是刻意的放大了两个人之间的差距,还有自己的“得寸进尺”,却把上司很在意自己被操尿的细节给丢开在了一边,以至于暗自纠结了那么久。
张鹤的心脏像是慢慢复苏一般,身上所有的零件也都慢慢的恢复到原位,以至于能让他清楚的回想到上司今天跟“旧情人”重逢的事。张鹤想到那张虽然英俊但自己无比讨厌的脸,心里又是一阵闷痛。他慢慢的站了起来,身体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他把枕头和被子都放回到床上,看到放在旁边的明显是穿过的衣服时,脸色又有些红。
“我新开的,花的自己的钱。”池渊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聊多久,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又往他的嘴唇上亲来。
张鹤愣了愣,目光终于忍不住落在他的身上,看到他的模样时,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池渊刚洗过澡,头发还湿着,发尖还在往下滴着水珠,身上穿着自己带的睡袍,大约只是松散的系了下带子,以至于大片白腻的胸膛都裸露了出来,修长的脖颈以及那精致到让人想要狠狠吸一口的锁骨。张鹤有点手足无措,他抿了抿嘴唇,脑子里拼命的转动着,想着自己还有哪件事需要道歉,最后脑子到底灵光了一些,想到上次的性爱,脸色就愈发的红。他口干舌燥的道:“上次、上次也要道歉池先生我不该”
池渊挑了下眉,又往他靠近了几步,已经是站在了他的面前,声音有点慵懒,“哦,只是对这件事道歉吗?”
他已经两个星期没有跟池渊亲近了,以前他都想不到会是这么难熬的一件事。没有发泄情欲,不能亲吻对方的脸,不能肆意的吸吮他口腔里的津液失去了这些之后,他才知道这些东西比他预想中的还要重要得多,而现在仅仅只是一件穿过的衬衫,就对他形成了巨大的诱惑。他到底按捺不住,伸出手把衬衫拿了起来,质地极好的布料握在手心里的感觉也很好,他忍不住像个痴汉一样,捧着池渊穿过的衬衫凑在鼻子下面,深深的嗅闻起来。
他被抓包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鹤甚至想坏心眼的把这件衣服藏起来带回去以便偷偷自慰了,就听到池渊的声音:“好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