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丈夫的兴趣和心。
皇帝看着越发兴致浓厚,弄到瑞香啜泣不已还不肯毕,前头射满了堵起来后,又用玉珠反复肏他后穴,提起他一条长腿仔细看着,还要骑在瑞香脸上叫他吞吐阳物。
何况拖下去也没有意思。
一番话说下来,瑞香也不再说什么了,此后不再提起,却想着召见妙音一次,也让他过了明路。
少顷妙音来
孰料皇帝是真没有这个打算,反而把他的念头打消了。
瑞香心中其实并不以为自己这是受宠。先前他也这样想,然而越是了解枕边人,就越是知道,床笫之间发生的事,在皇帝心里确实不能动摇对自己本人的看法。
“他寸功未立,怎么好无故册封。现今宫里人口虽少,规矩却要在此时立起来,否则往后就更难约束了。再者说,你也不必现在就想到这个事情上,等生一二个孩子,再做你的贤惠皇后娘娘不迟。”
两人闲了也时常说话,瑞香虽不是考学做官的命,但也读过书,明白事理,能和丈夫说到一起,也就真看出了丈夫对自己的敬重在意,有时候被叫去伴驾,却是因为皇帝心情不好,也有不做那事只睡在一起的。瑞香躺在御榻上被丈夫抱在怀里玩着自己的手指头,时而在鬓发上脸颊上额头上落下断断续续的轻吻,竟觉得自己比干那事干得荒唐无比的时候都更亲近夫君。
从来都是以夫为天的妻妾们容易动情,瑞香也管不得自己心悸战栗,搂着丈夫的脖颈不放,只好在心中反复提示自己要记得分寸。
丈夫虽爱美人,但也不是色中饿鬼,虽然乱伦但国朝二百载,比这脏的臭的更多,他也管不过来。虽然外有公主屹立不倒,内有妙音曾备受宠爱,但瑞香仍然算得上是皇帝的内眷之中第一人,再去计较许多事都只是好没意思罢了。
他看得清,也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静静站着就是了,闲下来居然想起投桃报李,又把妙音提起来了。自己位置稳固,瑞香的心事只有生育一桩,可他身体健康,是很容易受孕的,皇帝心里也记着这事,不怕被人抢在头里,瑞香难免提起妙音,试探着皇帝的意思,是否要先给他个名分。
他固然羞辱又逼迫自己个没完,然而事毕总是十分温存。即便是干那事的时候,除了装出一副刺激自己挑逗自己的轻薄凶恶相,也是沉溺于自己的美貌与肉体之上的,思及此瑞香甚至忍不住得意起来。
之后皇帝就老是拿这个来羞他,甚至一时兴起,还爱叫人拿着大镜子跪在他面前,叫他当着下人的面和镜子里的自己承欢。瑞香被作弄得崩溃大哭,下头却不停的喷吐热液,弄得身上的男人舒畅不已,怎么也不肯放过他。
那日趴在妆台上望着自己意乱情迷欲火焚身的模样,瑞香竟比平时更敏感些,噗噗在裙子底下射个没完,含着玉势的前穴也被男人又抠又挖的玩弄不休,后穴更是满满含了一腔浓精,凸出来那一圈嫩肉更是不得安生,又红又肿,叫他合上臀瓣后坐都坐不稳,神思不属了一天,更忘不了自己望着镜子浪声求欢,叫男人怜惜的样儿。
身前硬热的肉根被连根捆扎,一滴水也流不出,只是硬得发疼。瑞香也顾不上揉搓,前穴里含着男人的硬物不提,后穴还有一串鸡蛋大的玉珠子,一串五个,都塞在里面,随着一下一下的操弄和颠动后穴也控制不住的张开,玉珠子滑落,将嘟出一圈软肉的后穴撑开,一环软肉粉嫩无力,约束不住,竟就着这个姿势给他排出来一个。
勉强被奴婢搀扶着洗过澡,瑞香终于有机会换了衣服。夏日衣衫轻薄,就这样还要被扯了亵裤不许穿,从裙底将玉势重新按进去,要他含着满穴新鲜精液寸步难行,被下人扶起来搀到妆镜前,重新梳了头,打扮好,又被人扶起,走一步都难,步步挪到外头勉强坐好,皇帝这才要走。
瑞香身子娇软无力,勉强支应着舔到男人再次射精,浓精从唇间一路沾染到脸上头发上,他自己也被玩弄到再次喷水才罢休。
他倒不是沽名钓誉,要个贤德的名儿顶着。横竖宫中没有长辈,他又出身清贵之家,父兄都是最得用的时候,做面子也不是这样做的。但想着先前也是要见的,却耽搁了,现在既然和丈夫之间好了,再无嫌隙,也就不能再把妙音拖下去了。
知道他今日要见妙音,却偏偏这样折腾一番,瑞香没奈何,当着一众宫人的面吐出舌尖与丈夫接了个长吻,湿润深入的吻了又吻,这才送别。
他也冷艳旁观,分析过丈夫心中看重的是什么,又为何如此。虽然他对从前宫中旧事所知不多,然而丈夫说话的字里行间都漏出来一丝不同寻常,再想想先帝和皇考的更替,后宫的风云,于是就想,到底也不是没有来由的。
毕竟也伺候了一段日子,又是长公主的人,不好不给面子。前段时间帝后不和,瑞香自然不提,现在皇帝做在前头,他也要展示自己的大度容人。
宣召妙音那天早上,皇帝照常和他一同起床,二人先是赤身裸体在床上缠绵了一回,后来瑞香又不知怎么被抱到门口操弄,像只青蛙般趴在门上被颠弄得颤声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