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说这也是命运让我们遇到,你的生活,我的生活,就因为我们一起参加了一期培训,突然有了交集。杨静笑了一下,在夜色中很美很温柔,她有点悠悠地说,只是以后,还不知道是怎么样呢。
两人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其实也挺好的,一点不尴尬,不是非要找什么话题说,就享受这片刻的宁静。杨静把手放在我的手里,说我生母和养母都是文工团的,我从小都是听着看着长大的,唱歌跳舞的基本功,我都不差。后来家里发生了变化,我参了军,想做个有力量能保护自己的人,所以今天才是这个样子。
我隐隐地闻到杨静身上传来的那种淡淡香味,我打破沉默说,你好香啊。杨静淡淡地问,什么香啊,我说不知道,就是美女那种香。杨静说你仔细分辩下,是人家店里烤肉的香味还是肥皂的香味,别赖在我头上。
事情虽然暂告一段落了,但老五突然病倒了,发烧得有点厉害,部队上的医生来看了说就是普通的感冒,但身体有点虚弱,情绪又大起大落的,所以症状严重了点,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杨静穿着她几乎算得上最大胆的衣服,一件略紧身的T恤显露着胸部线条,下边是一条热裤,我曾经开玩笑说你应该穿点短裙,包臀裙、紧身裤之类的性感装束,她总是笑着摇头说没那个习惯。不过热裤也还行吧,露着两条白嫩的大长腿,杨静自从从野战部队下来后,皮肤真的是一天比一天见好,感觉人像退了一层皮,把表面那层外壳褪去了,露出里面白嫩可爱的女孩本色。
杨静推开我起身,说中饭还没吃呢,他们也不知道聊得怎么样了。
杨静的脸涨得通红,说瞎扯吧,一堆胡话,这都是你们男人想骗女人上床的陈词滥调了,我就不觉得有多非要不可。我说嗯,这事讲的是越做越爱,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吻着她的耳垂说,那是因为你还做得少,等你找到感觉了,别说白天,随时随地都想活吞了我。
我叹了口气,心想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至暗时刻和放不下的执着,但时间会医治一切。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我又不知不觉走到了那家和华姐来过的音乐吧。说实在的,周边音乐酒吧虽然很多,但只有这家吧是不闹腾的,有演出也是吉他民谣,不像其他几家那种夸张刺激的电声音浪。我找了个室外靠边的位置,背后就是一道山涧,但落差有点大的那种,像小瀑布。我和她面向着山涧水坐着,晚霞慢慢昏暗下去,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两个人默默无语地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
大概有四五个人勇敢地上去唱了一曲,让我意外地是,杨静竟然真的以一首《遇见》技压群芳,获得了最多的玫瑰和掌声。我不由敬佩地看着回到座位的她,说真没看出来,还居然有文艺细胞。杨静得意地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离开
我按倒杨静就要亲她,她躲闪着说大白天的你搞什么啊,我说又不是要搞什么,亲亲而已啊。杨静挣扎说那也不行,你跟色狼似的,亲了还要得寸进尺,晚上再说。
陪了他一天,第二天他基本好一点了,我们商量好隔天返程,我决定带杨静到古城走走玩玩,也不算白来了一趟。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琢磨着我的心事,杨静却推推我的胳膊说,我上去唱一首好不好。我好奇地打量着她,杨静却泯然一笑,说你别以为我光会打,我小时候可是在文工团长大的。
后面一通手忙脚乱,乐队上岗了,又是许巍、小娟、丽江小倩的老几样。人开始慢慢多了起来,推销酒的小姑娘走来走去,嗲嗲软软地推荐着各式啤酒。
要么清纯可爱,都是我见犹怜的美人,比我这个不起眼的可漂亮多了。
这时候乐队的主唱清清嗓子说,今天搞个小节目,各位客人有人愿意上来唱歌的可以上台,我们伴奏伴唱,每位客人我们会发一枝玫瑰,如果你们觉得哪位客人唱得好,就把玫瑰给她。得到玫瑰最多的今晚免单。
白天阳光刺眼让一切显得慵懒和缓慢的古城,到了晚上一下子活力四射起来,街上熙熙攘攘的游客,在各家五光十色的店铺里流连,大街上到处回响着这边特有的那种手鼓声和种种民谣的悠扬歌声。
杨静犟不过我,被我逮住嘴唇美美地接了几分钟的吻,但我在摸索着抚摸她的胸的时候她坚决地拦住了,说白天不行,我用硬挺的下身在她的大腿和小腹上蹭了蹭说,拉她的手到我的裤裆说,那我这难受怎么办。杨静轻轻地抚摸了下,叹气说,这事就那么有意思吗。我反问说,没意思吗?杨静说,真要那个也挺好的。但弄得大白天就要那个,至于吗?
上次和华姐来,没有这次这么好的座位。德国一别之后,虽然还保持着联系,但总是她说得多,我说得少,到后来四处奔忙,很多消息顾不上回,也就不回了。我知道华姐对我从残存的一点希望已经慢慢变了失望,算时间她的学位应该拿到了,几个月前她问过我对她毕业后的建议,我那时正在老家被搞得焦头烂额,敷衍了一句都行吧,你愿意咋滴就咋滴。那以后她再也没问过我,我也没主动联系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