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要了,礼送出门。
我回到办公室,开始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低头弄了一会儿。抬头一看雨漫站在旁边,眼里都是泪水,我说你什么情况啊。雨漫忍着泪水说周总你不肯跟我说,但我都知道了,你真的要走吗?
我微笑看着她,说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还带哭的啊。我是决心要走了,所以我也不想打扰和牵扯别人。之所以不告诉你,是想你别整得跟我过分亲密,和我保持点距离,对你今后在公司工作有好处。
雨漫抹了下眼泪说,这事瞒不住的,技术部的同事们已经一片骚动无心上班了,我也是从他们那里听来你的消息的。
我还没来得及接茬,齐馨儿怒气冲冲地走进来,一把把我一个整理好的纸箱子扫到地板上,雨漫吓得赶紧蹲在地上捡洒落了一地的东西。
我也不生气,拉着齐馨儿的胳膊走到旁边一个会议室里说,你要干吗,整这么大动静?齐馨儿指了下马哥办公室的方向,说我刚才去找马总了,他不见我,你说这是什么意思?上个月你还在缅甸为他出生入死,两天前你还在缅甸给他奔忙办事。听说事办妥了,他要卸磨杀驴是不是?
我说你理解错了,这个还真不是,我真的要出国进修去了,可能马总觉得我事先没跟他请示,有点不太高兴吧,其实这样也好,反正我是要走的,这下辞职走更干脆。
齐馨儿走上来揪着我的耳朵说,你可长点心吧,今天这事完全是他姓马的在发神经病,撒癔症,全公司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同意他的,你就别替他开脱了。
齐馨儿气鼓鼓地坐下,说你赶紧和我商量下,怎么弄个让他满意的汇报吧。我说不必了,我是真要走了,齐馨儿说什么,明显马总给了你台阶下的,你这么聪明,肯定知道他想听什么。回过头来说,这事你认个怂不就过去了吗?何必死硬到底呢。
我很严肃地看着齐馨儿说,这还真不是认怂的问题,我已经决定要走了,你面对下现实,我是不可能去求情或者检讨的,我想趁着今天下班,就收拾好走人,明天就不进公司了。
齐馨儿蹭地站起,说我不管了,我现在里外不是人了,你们爱咋杠咋杠,气咻咻地出去了。
我出去雨漫已经帮我整理好了私人物品,其实我没什么私人物品,但雨漫贴心地把别人送给过我的礼物,我获的奖,团建时候的各种纪念品都打包整理起来了。雨漫说我开车送您回去吧,您搬着这么两个箱子不方便啊。我说不必了,我今晚还要去和人吃饭。雨漫梨花带雨地笑了,说周总您还心真大,今天折腾了这么一出,您还有心情去整饭局。要不这么的吧,东西先放我车上,哪天你方便了我给你送过去,我说也行。这样也好,我走得不那么扎眼,不会惹出事来。
我出公司的时候财务总监拉着我说小周你别冲动啊,马总最近心情很差,你和他私交那么好,他就是冲你发发脾气而已。人啊,总是把最差的脾气给了自己最亲近的人。我说候姐你放心,我不生气,也不冲动,我晚上有事先走了啊。候姐大概看到我空手出去了,有点放心,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大小伙子,要受得起委屈才能成得了大事。我点点头先撤了。
去吴梅办公室的路上我给陆颖打电话,一直是关机,我有点紧张,但又想不出该怎么办。
吴梅在办公室等我,她单刀直入地问我这两天的情况和与欣雯妙娟接触的情况。我反问她,我现在是组织的一员吗?好像也没什么手续啊证明什么的。
吴梅微微一笑,说你觉得你的身份多些人知道是好事吗?你做这样的特情工作,每多一个人知道你的危险就增加几倍,你现在和我单线联系,最安全。
甭管她编得圆不圆吧,我还是把故事给他讲了一遍。说到马哥动态的时候,我把他打算洗钱出境的事情隐藏了,只说了表面的事。
吴梅对马哥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也没追问什么,而是认真听和分析了妙娟跟我打交道的过程。她让我自己谈谈看法,妙娟和欣雯是什么意思,我说感觉就是撮合我和欣雯吧。
吴梅自言自语地说,她们这么做的目的和动机是什么呢?她抬头盯着我的眼睛说,假设,如果妙娟和欣雯中间有一个是间谍,或者两人都是,但有一个领头的,你觉得会是欣雯还是妙娟。
我摇头说,我搞不清楚,我觉得她俩表现得很正常,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吴梅又说,妙娟有没讲过她男朋友的事情,我点头说讲了,有个小伙子网恋的吧,好像见光后有点死,妙娟又似乎没感觉了,觉得白跑了一趟。
吴梅诡异地笑了一下,说这些都是幌子。我已经让人去查妙娟的男朋友的底细了。
吴梅起身说走吧,我请你吃个夜宵,然后再把你送回去。我说不必了吧,我今天开车了,自己回去就好。吴梅眨了下眼说,你还是好好吃一顿吧,明天上午你就得出发去欧洲了,过十几天苦日子,什么都吃不上。
我大吃一惊说明天就走么,吴梅点点头说明天就走,名义上我是安排你为这次培训打前站,实际上出国后会有人联系你,你按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