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龟头周围的棱子碾磨着花径,刺激花穴收缩地更厉害。
眼看着樊伟被这种操法操的没了动静,他抓着他的腰,臀部像疯了一样前后摆动了起来,两个巨囊啪啪啪打在他的腿间,噗嗤噗嗤的水声充斥整个屋子,绵绵不断的花液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两人的结合处花液被捣起了圈圈白泡。
“啊!!!!”
对着小穴狠捣了三四百下,樊伟感觉到撑在体内的肉棒突然硬生生涨大了一圈,撑的穴口都快要失去知觉时,内里迎来了苏齐今夜的第一泡精华,很快被烫的痉挛,他也再次射出阴精浇在男人还在射精的龟头上。
啵得一声拔出肉棒,苏齐把他抱起来,打开他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射精后依然粗大硬挺的肉棒再次插进他小穴中,把快流出来的精华和花液重新堵回菊花里。
“啊”
刚想要挣扎的樊伟彻底失了力气,一双眼逐渐失神,涣散只有垂落在男人腰部两侧的双腿,还在随着男人射精的动作无意识的抽动着
卫生间里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终于告一段落。
苏齐掐着樊伟的腰,射完精后还堵在里面不出来,甚至起了坏心思挺起臀部往上颠了颠,哪知道这一动作,刚刚还软绵绵的人像是突然受了刺激一样,大张着嘴拼命捂住小肚子,又拱起腰狠狠的抽搐了好一阵子。
“嫂子,舒服吗?”,苏齐吻着他的耳朵问。
樊伟只顾着在那又哭又喘的,没回答,苏齐也不在意,身上挂着他悠哉悠哉的四处走动,等那浴缸里重新放好了温水,再次抱着樊伟一起泡了进去。
“唔”,感受到皮肤上的毛孔被一股暖流浸泡着,樊伟渐渐放松身体,
疲惫的眼皮眨了眨,看到近在咫尺的赤裸胸膛时,心里后知后觉的漫上一股难言的羞耻。
他哪知道,就算不是刘珂,不是郑山连这个仅有几面之缘的男人都能把他弄的那么欲仙欲死
想到自己刚刚挂在对方身上哭喊的有如一个荡妇一般,樊伟呼吸都窒了一下。
他不说话,苏齐也不说。
他只是抱着樊伟的身子,后背靠在浴缸边缘,稳稳的坐着,一只手扶在樊伟腰侧,另一只手先前还放在樊伟的后背上,后来竟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两个凹进去的眼窝附近,手指轻轻打着转,若有似无给樊伟带去了阵阵麻酥酥的痒意。
就听这个狭小的空间内除了偶有的几下滴答滴答的水声,还有那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传来。
“别”,樊伟的手艰难伸到身后,摸索到了那作乱的手指,颤抖的将它们握在手里,“别摸了,好痒啊”
苏齐笑笑,“好,都听嫂子的”
他说着还真的不在动作,樊伟愣了下,对上男人带着些戏谑的眼神后,脸莫名的开始越来越红。
现在这个场景无疑还挺尴尬的。
褪去了刚刚那些激情,两个人赤裸相对,就像一对正在温存的普通情侣一样。
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
待那浑身的疲惫散去了些,终于恢复了些力气的樊伟暗搓搓的撑起身子,想要趁着男人不注意,抬腿便要跨出浴缸。
哪知道男人的反应比他快多了,只听哗啦一下水声,樊伟惊呼着重新跌倒在了苏齐的身上,而且这次坐的位置不偏不倚,腿窝处刚好抵着对方腿间危险蛰伏的巨物附近。
苏齐抱着樊伟挺腰磨了磨,笑着问,“嫂子想去哪,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啊!”,樊伟咬着唇吓得小脸惨白,腰一软整个趴伏了下去,“你不要这样”
“做都做了,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
苏齐一句又一句的轻易击碎了樊伟的自尊心和羞耻心,“你和那个男人做的时候也是这样满脸的不情愿?但我看嫂子被他弄的爽的很啊,凯哥还在家,你就能迫不及待的和他滚到一起”
“不是我没有”
“我也不差的是不是?嫂子刚才又哭又喊,叫的我骨头都酥了”
“真想把你弄到没人能找到的地方,每天除了上你,就是上你,让你这里除了装下我的精液,再也装不进去其他的男人的东西”
这人说的越来越过分,那眼神和手上的力度都像是要把樊伟给吞吃入腹一样,樊伟听的心惊肉跳,刚想张嘴,体下坐着的东西就适时的滑到穴口附近,堪堪卡进去了一个头部。
樊伟哽住,仰着头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这人和郑山一样,又不一样,他们都是不顾他的意愿强要了他,然而郑山是用蛮力让他屈服,苏齐则狡诈阴险的多,他不动声色的挑起樊伟的情绪,手伸到水下面轻揉慢捻,嘴里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轻易的突破了樊伟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别别让他知道”,在理智尽失前,樊伟伏在苏齐的肩膀上哽咽出声。
“当然”,苏齐不可置否的说,唇边笑容恰到好处,“凯哥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舍得让嫂子难做”
水下狠狠一动,只见樊伟条件反射的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