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基本是在公众平台写私人日记的谢澜川,吸引寥寥无几的粉丝了解turoise的企划。历经一段人尽皆知的往事后,程椋和万松岩一鸣惊人的后台重逢,再次唤起女生见证turoise拿下新人大赏的记忆。重拾学生时期追星心境的女生,不止turoise,大度地把万松岩也放在了目光之内。原本以为偶像生涯里,真实的自己只存在于后台,抑或机场通道等等场合的程椋,没有想过自己能够走进日常的生活;不可思议的程椋,始终点头而缄口不言。结束心路历程的女生,炫耀什么似的朝程椋眨眨眼。她在包里摸索一阵:“我还写信了。”程椋将残忍的事实全盘托出:“你坐这么后面?”女生却是毫不在意地向程椋展示她的信。她说有门票就不错啦,何况:“给万松岩的信件,不管多后排他都会收的。”然而信封上熟悉的名字自程椋眼前一扫而过。认为是万松岩的拥抱,令自己变得眼花缭乱的程椋,夺过信件后手指收信人:“这不是写给程椋的吗?”“对啦。”女生说她朋友也是如法炮制,“万松岩保证会转交给程椋。”……是有这么回事。女生继而说起她掺水的团粉头衔:“turoise里我偏向程椋多一点。”原本瘫软进座位的程椋,简直要从椅子上跳起来:“有眼光。”习惯程椋一惊一乍的女生,友善地提醒他,他最喜欢的万松岩可是与程椋难舍难分:“得了吧。”程椋无理取闹道:“程椋挺好看的。”“那倒是。”她轻飘飘声音不知道给予程椋多少力量。显然女生对他的Jing神状态无话可说了。面对这位始终诡异的万松岩狂热粉丝,漠不关心的女生,同样忘记信件移花接木到了他的手里。她把目光投向了台上的主创团队。“其实你也挺厉害的。”她自顾自地感叹,“要是真让我和他们面对面,我都不知道说什么。”艺人与粉丝的距离总是难以捉摸。然而伤感的情绪只在弹指一瞬。“再熬十年二十年,程椋肯定糊了。”她是多么言之凿凿,倘使那时候还有见面会,“我应该有钱坐第一排啦。”程椋简直轰然倒地:“你怎么能这么想。”丝毫不受影响的女生,还负责给予程椋重磅一击:“程椋又不是没有糊过。”“程椋怎么有你这种粉丝。”
“说不定大家都是这么想的。”那时候提问的话筒,经由名字奇怪的应援会以及程椋的污染后,终于传到了一位正常人的手中。这位正常人的提问听上去是多么沁人肺腑。他询问除去剧组生活,拍摄途中是否发生过私人的趣事。依次回答的主创团队,贡献出千奇百怪的答案,连被流浪狗群聘用为新一任狗王,如此答案都位列其中。前几位人员提供笑料不断的回答后,话筒被轮至万松岩。“谢谢你的提问,我的回答是有。”头发蓬乱的程椋与他翻飞的咖啡色大衣衣角,颠簸得惨不忍睹的蛋糕,那天所发生的一切重现与万松岩眼前。程椋怎么可能不喜欢他?他强忍着笑意的模样与那时如出一辙,“我度过了五百六十岁生日。”除去笑得东倒西歪的邵盛,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我朋友来看我,为了名正言顺,探班时候假装来给我过生日。”万松岩娓娓道来时依旧哑然失笑,他说那天绝非他的生日,这位聪明的朋友应该会怎么做?“他要把我五百六十岁的生日提前到那天。”邵盛全然是明知故问:“谁来给你过生日。”万松岩毫不避讳:“程椋。”程椋的名字一出,底下的暗涌顷刻冲至台面。万松岩还若无其事地试图一笔带过,他说主演的工作确实辛苦:“其他事情也不太有时间做。”边上的新晋狗王帮他圆场道:“早知道带你去看流浪狗了。”底下的程椋,纵使如坐针毡也强颜欢笑。他试图为昔日的自己辩解——努力是从说服邻座女生开始的:“有什么好磕的。”“程椋去北城会很辛苦。”完全振奋的女生,以手臂间的距离模拟了两个城市的间隔之远,况且中途还要转车买蛋糕一系列麻烦事;接下来说得仅仅是据她所知,“反正turoise成员之间,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为此丧失反驳能力的程椋,面红耳赤一阵后喃喃自语:“这么明显吗?”热火朝天的气氛远不止于此,以身入局的邵盛,把原本趋向冷却的气氛再度搅得混乱不堪:“你给程椋打个电话慰问一下。”怂恿万松岩的邵盛,还找了个正大光明的理由:“你也给他过生日。”万松岩却是摇摇头拒绝了:“他工作很辛苦。”仗着粉丝撑腰的邵盛,不吃他这一套:“再辛苦也要过生日。”兴许是世态岩椋场为主创人员带来胡作非为的勇气,半年里强忍着不提起程椋名字的万松岩,居然拨打了程椋的号码。观众席的尖叫几乎要把话筒的声音盖过;当局者迷的程椋,还在为自己的劣等借口反思之时,他手机的振动,纵使女生再神志不清也听得一清二楚。她提醒程椋:“你手机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