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呜咽一声,两口穴都抽搐着,像失禁一样浇出一大泡淫水,把会阴都泡软了。他脚尖绷紧后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漂亮的肌肉也松弛成软绵绵的一滩,反着汗水的光泽、摸上去几乎能吸住人的手指。
这是最好的时机,子宫被手指插松了,他本人又被玩成这幅惨样,一时半会不会抵抗。于是他身后的士兵拔出被淫水泡出了褶皱的手掌;失去堵住的东西,子宫大开,哗啦哗啦地喷出一大泡蛋清般的淫水——男人顺势扶着拳头大小的阴茎操了进去,把液体又堵了回去。子宫被龟头挤成厚厚的肉片、不情愿地张开包裹住了龟头按摩,鸡巴全操了进去,几乎顶到了胃,阴囊“啪”地打在了吕蒙会阴,发出皮肉相接的色情声音。吕蒙本身就在高潮里,这一下干得他干性高潮了,阴茎射无可射,抽搐着甩了几滴尿出来。他失禁了。
吕蒙被玩得直咳嗽,含不住的口水顺着舌尖和唇角流满了下巴,变成很狼狈的样子;这样扯着玩舌头实在有些痛,他刚想皱眉骂人,就发出“呃”的一声,好像是吃得太急被噎住一般的声音——玩逼的士兵是个处男,玩着玩着就失了分寸,就着淫水和白精的润滑噗嗤一下塞进去半个手掌,穴口被撑得几乎半透明、紧紧地箍住男人粗硬的掌骨。他甚至还不安分的继续在穴里扭动着手指,试图扩张出更大的空隙:
这话惹得男人们哄笑,有人扶着红通通的阴茎逗乐般往他嘴边送,吕蒙馋得流口水,眼巴巴地盯着,真的像狗一样伸着舌头去舔,然而送到嘴边的鸡巴又被移走了。他失望的样子毫不掩饰,又引得一片“骚货”的笑骂。有人给他挂上刻着“妓”的牌子,有人玩他的屁眼,他全然不在意,只是心心念念今天还没怎么吃到过的鸡巴。然而今天的主角不是他。一个军妓怎么能享乐呢?吻接到一半,一旁用他手心自慰的男人便射了他一胸腥臭的精液,这还不够,男人射完仍然意犹未尽,索性拖着阴茎哗哗地对着他的奶子尿了出来。热烫的尿液把吕蒙柔软的胸脯都呲出一个小坑,男人甚至扶着阴茎调整了下角度,对着他的乳头呲,水流把肿胀如阴蒂的紫红奶头压回了奶子里,最后,干脆用龟头压着他的乳环操。他几乎被玩成成了处女一般的内陷乳头,看他的脸,已然是流着眼泪与口水高潮了,喃喃地捂着奶子说着道歉的话,像泥水一样瘫在了淫具上,时不时抽搐两下,翻着白眼失了神。
操逼的士兵看不见他凄惨的高朝脸,抓着他的屁股操得起劲。这样动物交配的姿势,吕蒙真的只能成为性玩具,被挂在墙上供男人们来回使用发泄性欲。男人操一下他哭一下,乖得像娃娃
两套生殖器官都紧紧挤在男人狭窄的盆骨了,因此他先天阴道就要短。子宫也早被调教成身体内部的另一口穴,闻到鸡巴味时时馋得自己滴水、热情地自动下沉去吃鸡巴。男人的手指粗长,就这么伸进来一通搅弄,已经碰到了那嫩豆腐一样圆嘟嘟的宫口,甚至被宫口翕张的凹陷嘬住了指尖。他“咕啾咕啾”地在嫩穴里抽插了一会,用两根手指去揪着宫颈玩,像捏面团一样,插得吕蒙嗯嗯啊啊的叫,像狗一样抽搐,他已然得了趣,脚尖绷紧,塌腰撅起屁股把穴口朝天去配合男人玩穴。他舌头吐得老长,于是又被前面的男人吻住嘬咬,吃得啧啧有声,两个人吞吃着彼此的口水,几乎称得上迷醉。这英俊的男人被人玩着穴吃着嘴,身上的骨节都烧得通红,像是醉了酒,湿漉漉的眼眸半合,完全沉浸在这样的无上快乐里。
这处男士兵白白有资本,却从未实战。他鸡巴太大,去青楼脱了裤子就被姑娘白着脸推了出来,也亏得吕蒙早被玩烂了才能吃得下。这一下插进去这丝绸一般高热嫩滑的天堂,嫩肉层层叠叠像无数小嘴一样亲吻着阴茎,不插进去就射已经用了很大毅力。为了不丢脸,于是他更咬着牙动腰,每次带出来的软肉都被磨得红肿湿滑,肉嘟嘟地堆在穴口,和被打发成白沫的淫水形成颜色鲜明的对比。甚至子宫都被张开的龟头棱勾住,随着被操得“噗嗤噗嗤”声音几乎被拉拽到脱垂。湿滑的淫水飞溅,阴道被通成红红白白外翻的肉花。吕蒙涕泗横流,抱住被操到鼓起的小腹挣扎着试图往前跑,却忘记自己被固定在淫具上,只能咬着舌头崩溃大哭。
他高潮了,被泪水打湿成一缕缕的睫毛迟钝地掀起来,露出上翻着颤动的瞳仁。掐住面前男人大腿的手也掉了下去,又被捉住圈成穴道的形状、用手心的软肉强迫套弄腥热的阴茎。位于他正前方的男人俯下身,用指腹毫不怜悯地抹开他鲜艳的口脂;男人盯着他嘴角的那抹红半晌,突然拉出他的舌尖把玩,掐揉那块湿滑敏感的软肉,甚至拨弄那镶嵌于中心的舌钉。
“我是母狗,汪,汪汪,主人们不要把狗奶字玩坏了,狗奶子还要留着给小狗喂奶。”
,那阴蒂就变成紫红的肉条,松手就“啪”颤巍巍地弹回来:“母狗还能说话?”
“小母狗。”有人玩着他的奶子,拽着他的乳环把奶头拉了很长,连同奶子也变了形。他连忙伸手去捂奶子,学着狗一样吐出热气腾腾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讨好男人:
“啊啊啊啊啊不要操狗奶子了——好爽,咕,呃,操、操我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