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洛斯察觉到了。他的甜美的夜莺正在反抗与停止反抗之间挣扎。当他粗暴地拉起少女的脚踝,换了一种姿势,用力地撞得更深,更快时,她哭泣着把脸埋进凌乱的黑发里。她的意志终将会被摧毁。
她的思想一片混乱,无法思考,无法挣扎,她的诉求被漠视,她的尊严被捣毁。她曾经像一位暴君,向臣下施加残酷的刑罚,现在这些刑罚被用到了她身上。
“我本想免除你的痛苦,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厄洛斯注视着少女肌肤上渗出来的冷汗,收起了笑容。强烈的炫光从他不朽的身躯上发出,仿佛要致人失明,他愤怒地补充道,“为了你说出的话,为了那些被你伤害过的无辜的人。”
“……鞭痕。”普绪克用沙哑的声音小声答道。
“这是什么?”他用手指摩挲着它们问。
“可怜的妖精,比蜜还甜,比神酒更醉人。”厄洛斯感叹道,这时他注意到少女落在床单上的血变成了玫瑰花瓣。他开始温柔地拥抱她,亲吻她,尽管这让她很困惑。在她还是个美少年的时候,她曾被很多女人亲吻过,疼爱她的保姆,年长的贵族女性,她们总在她脸上留下鲜红的唇印,但从来都不是这样圣洁的。
普绪克锐利的目光变得柔和,甚至迷离了。很快,她用双腿紧紧环住厄洛斯的腰,发出快乐的呻吟。当他把她摆成背对着他的姿势,使她跪在床上时,她停止了挣扎,放松身体并屈服于他的意志。厄洛斯扶住她的肩和腰,从身后进入她,她情不自禁地开始收缩,并渴望这种侵入。她还在流泪,但是她很庆幸她的表情——和那些人一样像畜牲一样丑恶滑稽的表情不会被注意到。当他紧紧抓住她的肩膀,下身猛烈地撞到她身上,性器完全插入湿润的阴道时,她感到像是被宙斯的雷电击中了一样。
虽然背上的抓伤隐隐作痛,但厄洛斯相信他得到的欢愉比疼痛更多。少女娇媚的声音比塞壬的歌声更诱人,她对于本能的反应也让他更惊喜。
它们虽然已经结痂脱落,但新的皮肤还没有完全长好,伤痕不太明显,但确实存在,并且很多。
“你的惩罚,暂时不会结束的。”厄洛斯气喘吁吁地说着,抓紧了身下晃动着的细腰,他仍然体力充沛。他伸出手指拂过普绪克颤抖着的大腿内侧,那里早已被爱液沾湿,他很高兴她的身体已经屈服于肉欲的奴役和享乐,阿尔忒弥斯也无法拯救她了。他一边随心所欲地抽送着,一边爱抚着她背上那些细小的伤痕。
“照顾病人并不是什么难事,尤其对我这种强大的神来说。”厄洛斯头也不抬,靠在窗台上欣赏爬进房间的玫瑰藤曼,他似乎在那里度过了下半夜。
不幸的是,诸神似乎另有打算。他们不了解这种愿望。
……不,也许他知道呢?
“原来如此。”厄洛斯咕哝了一声,并不表现出怜悯。
“救你是因为我不想让你的尸体弄脏我的房间。”他瞥了少女一眼,她看
人粉身碎骨的时候。
她知道厄洛斯的魅力,他和他的母亲一样令人心神摇曳,是性魅力的代名词。他的呈现出玫瑰色泽的秀发中隐约有股玫瑰的芳香,缓缓地潜入了她的鼻腔。
躺在床上的女子艰难地睁开了疲惫的眼睛,发现她的额头上敷了一些新鲜的薄荷叶。她的额头和脸很烫,但是这不是最令她难受的。仅有一席紫色绒被遮住她赤裸的身躯,下身有一种粘稠的感觉,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并且腿间有一种隐秘的酸痛和快乐。
“谢谢……”她习惯性地说了句,“你让我免除了大量放血的痛苦。不过你为什么要救我?”
普绪克的手撕破了床单,当她忍受着剧烈的痛苦,把尖叫化作无声的眼泪时,她瞪大了眼睛。她看见那些受害的勇士们在嘲笑她的丑态,父亲和母亲叹着气摇着头,以一种责备的眼神看向她,阿尔忒弥斯冷漠地背对着她。她呻吟出了声,在床榻的摇晃和厄洛斯的喘息中,对着空旷的屋顶发呆,对着耳聋的众神和死去的保姆祈祷,希望这一酷刑早点结束。
她发着抖,当厄洛斯再一次抓紧她的双腿,进入她紧致的私密处时,她抓紧床单的手指快要折断了。他的指节已经擦伤了她,使得每一次抽送对她来说都十分痛苦。但他选择无视她的痛楚。他的健美的胸膛抵着她柔软的乳房,在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上呻吟,在她体内深深地摇晃,在她光滑的肩上留下牙印,他的指甲甚至抓伤了她的手臂。她好像很快就麻木了,握紧的双手无力地摊开,她尽力不发出声音,虽然全身疼痛难忍,但更重要的是,快感也随之而来。
爱神依然在享受他抢来的上等的祭品。对被变成少女的王子来说,尽快结束生命才是唯一的解脱。
“那是能让你好受的东西,给你带来清凉。你生病了。”熟悉的声音传来。
普绪克从未感到像现在这样理智过,因为在过去,当她,或者说是他,陷入疯狂之中时,就将接受残酷的治疗,没有精力去尝试思考。
“我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所以变成了现在这样……但是,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