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老是这样……」王小虎气坏了,两手握拳,红着眼眶捶
「还有几个月你才投胎呢。急什麽?」萧鸩双手捧着王小虎,兴味道:「瞧,我可是把你捧在手心里护着的。」
「这个东西没杀伤力的,它只是根棉花bang啊。」萧鸩诱哄着,拿棉花bang戳了戳王小虎变纤细的身躯,王小虎用力推开它,半棉花bang的头反而钻到他怀里转动,磨擦到x前敏感的两点,王小虎的表情有点奇怪,萧鸩知道自己得逞了,又拨开王小虎的双腿将棉花bang的头往下挪,轻轻戳了戳。
「别这样。萧鸩,这事对你没好处的,你清醒点。」
「不用。」王小虎冷着脸拒绝。基本上他为了心ai的人,再没自尊的玩法也肯做,但这回还是玩得有点过火了。一方面王小虎不敢提投胎的事再刺激萧鸩,一方面是他对萧鸩除了愧疚,就是心疼,所以自己再恼火也只能憋着。
王小虎斜眼瞟他,数落道:「你哪次不是拿我当实验品啊。我不要。」
「你怎麽能做这种事!快把我身上的咒给解了。」
萧鸩拿棉花bang继续逗王小虎,撩拨其yuwang,王小虎在水盆里避不掉,被惹得哼哼唧唧,他愉快笑了笑,徒手将王小虎捞起来用毛巾裹住带往书房。王小虎冒出一颗头叫喊:「你别又想什麽鬼点子了。你走火入魔了是不是?」
「小虎,一会儿我们来做吧。」
「变得这样小了,小虎那儿还是挺敏感的。」
「小虎,你气我?」
萧鸩瞒过他们回到办公室,等回家後才将棺材放到三层式的宠物笼里,念了句咒语双手合握以剑指一指,棺材生烟变成一个六、七寸不到的唐装小鬼,正是王小虎。王小虎跑上前抓住笼子摇晃,又後空翻变成迷你老虎咬栏杆,变来变去都无法挣脱。
洗澡时,萧鸩会自己先洗完再给王小虎一个小脸盆,看着王小虎洗,其实他们这样的鬼哪儿需要洗澡,是萧鸩自个儿习惯,王小虎更是尴尬,但萧鸩说:「难道要我帮你?」
「我都准备好帮你搓身t了。瞧瞧,用这个肯定舒服的。」
萧鸩用食指想0王小虎的脑袋,对方扑上来又踢又打,对他而言不痛不痒,他垂眸含笑说:「这道咒有我的怨念。」
萧鸩坐回桌前,捧着柔软的毛巾把王小虎轻轻r0u弄,没多久王小虎双颊泛红,抵抗的样子看起来像在诱惑谁,微乱的长发散落却显得更加风情万种。他将王小虎连同毛巾放到桌面,拿棉花bang把他上身支起,王小虎抬头瞪他,嗔怨的神情因为自身变得渺小而楚楚可怜,毫无威力。
王小虎就这样被萧鸩囚住了。萧鸩在家,许多时间用来研读书籍,异常的认真,好像在准备什麽考试,王小虎抗议、劝说无数字都没办法改变萧鸩的意思,只好在书桌上晃来晃去,一下子帮萧鸩补墨水,一会儿又帮忙挪纸镇、搬钉书机什麽的。
「萧鸩……」
,她凑过去嗅了嗅,萧鸩投以疑问的眼光,她诌了理由说:「你身上有gu味儿,以为你洒了香水呢。」
王小虎站不稳,跌坐在萧鸩手里,萧鸩轻笑,把他放在地上说:「我把佣人都遣走了。屋里谁都没有,门窗也关着,不会有鬼怪来吃你。屋里很安全,就算开着门你也出不去,乖乖的自个儿玩,我去忙,忙完了回来陪你。」
b如今天,萧鸩趁王小虎洗澡时拿了一根棉花bang说:「小虎,我帮你擦背吧。」
一向大胆的萧鸩自然不会只将王小虎藏在家里,他还将王小虎挟带到办公室,闲暇时替小小鬼泡杯茶,偶尔两人相对无语,但心里都在想事情,不过除了萧鸩办公和念书的时间之外,萧鸩可没冷落过王小虎。
「哈呃、住手,你这是g什、啊啊嗯。」
「se胚!」
「呵,还真的是小老虎了。想出来是麽?」萧鸩打开笼子的门,王小虎立刻冲出来吼骂,但声音不大,b蜜蜂大声,但不及鸟鸣嘹亮,声音低弱却恰好能听清楚。
萧鸩被叫住,歪头想了下,又把王小虎抓起来放到西装外套的口袋里说:「还是带着你好了。反正你这麽小。」
「又胡扯。工作哪用得着洒这个,岂不浪费。」
「打从见到你第一眼我就走火入魔了。你今天才晓得?」
「除非我想放你走,不然你就这样子,哪怕投胎也会夭折。」
「没为什麽啊。」萧鸩把小小鬼抓起来,好像在抓小鸟小老鼠那样,王小虎不安挣动,他轻轻抚0王小虎的头发和身t,柔声说:「只是不想你走,所以把你藏起来,这样谁都找不到你,只有我。」
「为什麽做这麽损自己y骘之事,你太傻了。」
「别走,萧鸩!」
王小虎叹了口气才把衣衫都脱了,无视萧鸩感到有趣的视线自己洗澡。萧鸩心眼儿特别多,常常戏闹王小虎,虽然平常就这样,但王小虎被缩小之後花样又更多了。
「我们现在t型悬殊,你在说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