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摇摇头否认到。
“你不知道,地精的体液有催情作用,何况哪个人类愿意同低等的魔物通奸?”
他是副队长,自然有话语权,眨眼就敲定了计划。
尼尔刚才从那处观察过,那高处出口是可以下去的,并且地精的注意力都在那男人身上,有很大把握不被发现,即使被察觉,几只矮地精,他们三个人是能对付的。
佛伦斯跪在地上,膝盖都磨得发红,臀部上的地精就好像生长在他的身上一样,扒着射了两次,都不肯下去,反复在那蜜洞里抽插。
他眯着眼睛,却没有最初那种被媚药挑拨到迷离的程度。
佛伦斯也不知道自己从误摔入这洞穴过去了几天,只根据这些地精让他休息的频率,略微估算可能有十日了。
这些日子,他被这些地精拖到了更为深处的地下,每天大概都有三到四只来强奸他,剩下的去了哪里他却不知。
总归是好过第一日被十几个地精轮奸的惨状,连那首领地精都是隔两三天才来肏他一次,那是他最害怕的时候,哪怕如今那糜红成肥花的屁眼已经能很顺利吞下那巨物,也没有特别的疼痛,但被那巨大的性器贯穿的感觉,依然叫他畏惧。
那些地精好像是为了生存要奔波,又也许是给他恢复和休息的喘息,每天还有地精送些果子,地瓜给他吃,全然把他当成性畜圈养囚禁在这山洞里。
他的脖子上被套了铁圈,每时每刻都有地精一边奸淫一边监管,根本不要想从这逃走。
这种日子对于佛伦斯而言,暗无天日。
尤其到后几日,他的身体似乎是对地精的体液有了抗体,虽然身体依然所有时间都保持着高度的性饥渴和敏感,可大脑却不会再混沌,失去理智。
所以当他被地精摁在地上肏干时,他十分清楚发生了什么,可又无法和地精与欲望抵抗,内心被耻辱填满。
现下,他趴在地上,仰着脖子,像只淫荡的兽类,在发出淫秽的喊叫。
“啊……啊啊……啊啊……嗯啊…………呃呃”
他不再尝试说任何的话,好似连人类的语言都不会了,只惯性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去发泄身体的快感。
他双手撑在地上,两腿大大的分开,那地精明明是整个趴在他臀背上,他却忍不住向后撅起屁股,挺起湿得一塌糊涂的肥穴。
那地精终于是又射了一发,烫得他扣紧了脚趾尖叫,可紧接着就有其他等待已久的地精接手,将他翻了过来,覆盖在他的身上,毫不犹豫又将绿色的鸡巴捅进他臀缝的肉洞里。
“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十多下,他又快要高潮了,现在都无需那些地精撸动他的阴茎,只通过操弄后穴,他就可以射精,每天到最后几乎都是射空,只能干性高潮,于是那射出的精液也变得不再粘稠,而是像略有白浊的水液,好似他尿了,又或者像女人的潮吹。
佛伦斯不知,这是他的身体,被那地精体液给改变了。
他抬起眼,那些发泄完的地精大部分都走了,只剩两只还在他的身体周边,忽而他的眼睑上落下了一片阴影。
他下意识看去,居然是一张他许久未见过的人脸。
远一点的地精已被另一人无声打到,还在他身体上抽插的地精,对背后的事一无所知。
佛伦斯瞪大眼睛,看着那粽发男子高高举起剑,接着一剑刺穿了那地精的胸膛,利剑破开那绿色的皮肉,流出的一样是红色的血液,剑尖离佛伦斯肿大如母狗的奶嘴,只有两寸之隔。
这种惊悚的感觉,让他的神经变的紧绷,那棕发男子刚一脚踢开他身上死亡的地精,那还没完全软下的肉棍从他的后穴滑出,一瞬间在这种外界的刺激下,他当着对面的人,不受控制阴茎跳动着,喷出两股精液,后穴更是自顾自地在疯狂收缩。
佛伦斯高潮完喘息着,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甚至怀疑自己是产生了幻觉。
直到对方安抚地笑了笑,脱下自己的披风,搭在他的身上,对他伸出了手。
那披风有人类的体温和气息,佛伦斯才有种从地狱重回人间的感觉。
正当他要借着对方的手劲儿站起来,却听到不远处传来十分沉重的脚步声。
佛伦斯太熟悉那动静了,整个人眼睛都瞪大了,嗓子好似被黏住,接着才憋出一句。
“快跑!”
可尼尔虽是有所警惕,却对四面八方好几个黑色洞穴有些摸不着方向,更要命的是,山中的回响,让他辨别不出那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只知道越来越近。
正当佛伦斯尖叫着提醒到。
“后面!!”
可却已经来不及了,从黑暗中伸出一只肌肉虬结的绿手,一把掐住了尼尔的脖子。
三个人眨眼就被折返而归的矮小地精带领来的首领地精一起制服。
佛伦斯眼睁睁看着那企图救他的棕发男子,被那地精掐得离地一米多高,洞穴里响起三声佩剑落地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