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趣可不会有收视率。
安罗感觉到手中的变化,与金逢分开了点,纳闷道,“居然连换气都不会,还真是铁血处男啊。”
金逢憋了半天骤然得到呼吸的机会,此刻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呼,我都说了我不阳痿!”金逢悲愤地握紧了拳头,然而顾忌着命根子还拿捏在对方手里,不敢造次,只好捶床泄愤。
“嘘——”安罗居然在这节骨眼吹起了口哨,金逢顿时起了尿意,却感到那根棒子突然钻开了什么,强烈的酸麻感刺激着神经。
与陈奉先的淡定全然相反,此时的金逢哭得满脸眼泪花。
陈奉先挑起了眉,他记得祁柯上次明明恶狠狠地发誓说再也不来参赛了。如果这次搭档真的是他,搞这种捆绑销售,那导演组也真够没趣的。
安罗的眼刀现在能扎死人,他已经预感到自己工资不保,很想把这股怒气发泄在罪魁祸首身上,但良好的素质使他冷静。“光是难受,就没有爽?”
啊!金逢这才想起,原来还有摄像机拍着呢!刚才那感觉太激烈,他把这件事直接抛之脑后了!想到刚才那番丑样子完全被拍了,金逢尴尬得脚趾抠地。他抱着一丝侥幸缓缓抬头向腿间看去,不期然看见还有一台正在尽职尽责地拍摄他的花穴。
安罗从善如流将这个小球扣了出来,软刺挠着敏感的阴道口,弄得金逢不住吸气,随后换了个同款更大尺寸的小球,按下了开关。
陈奉先那头已经被投放到了场地中。他一只手揣在兜里,掌心里握着导演组发的遥控器。他按照墙面的路线指引信步走在街上,路边的仿生人时不时的突然被观众赋予了灵魂跑来揩油。
陈奉先脚步不停:“有啊。说了你们就给我换搭档么?”
“啊啊啊!”金逢还是没忍住喊叫起来,好在安罗还算是善解人意,放开了对他的禁锢,让他自己在床上躺着缓过气。金逢有点后悔了,这才刚开始就这么折磨,后面要怎么办啊……
“不可能!”金逢脸红脖子粗地喊道,他还想说点什么,但他马上就说不出来了,安罗一只手仍在抚慰他,一只手已按住他的后颈,俯身与他接吻。金逢瞪大了眼,真是万没想到存了二十多年准备献给男神的初吻就这样平白无故地没了,他试图推开安罗,但很快在安罗高超的吻技中败下阵来。安罗的舌尖极尽所能地挑逗着他,灵活地游走在口腔的敏感点,吻得金逢头皮发麻,白净的脸涨得通红,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下身的性器诚实地立了起来。
金逢绝望地望着纯白的天花板:“好扎!我错了安罗……换一个吧我不要这个……”
金逢嘴硬,“没有!”但他下面的嘴可不硬,相反还很软,安罗感到自己的手指陷进了一团柔软细腻的皮肉之间。
“好难受啊……”金逢喃喃道。
“嘶,不对劲啊……”安罗怎么也不能相信是自己的手活出了问题,“我可是专业的!你不会阳痿吧?!……好在本台节目也不是不接受阳痿。”
于是那口穴眼收缩了一下,吐出一股清液,夹紧了安罗的手指。
安罗将润滑倒在大张的阴部,冰得金逢一个机灵,他最后选中的是个长满了软刺的小球,浅浅地塞在阴道口。真可恶,这家伙但凡不是处男,多少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现在的小金逢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着,顶端吐着水,被安罗打着圈在那小眼周围揉开,金逢被他揉得不住叫唤。片刻之后金逢的呼喊声骤然升了个调,而安罗正蹲在他腿间,往窄小的尿道里塞入一根细细的金属棒。
安罗彻底怒了,“你敢踹我!”他气咻咻地在道具堆里哗啦哗啦地翻捡,誓要找出最折磨人的道具来。金逢焦心地望着天花板,摄像机又嗡嗡地飞过来贱嗖嗖地拍他的脸。
金逢“啊”地一声弹了起来,那枚小球将穴口撑得大开,一边震动一边旋转,软刺一寸一寸地按摩着敏感点,痒意和酸麻的快感直冲大脑。金逢抱不住自己的腿,强烈的刺激让他不断挺腰扭动
————————
导演组也用一个仿生人跟着他,“有没有期待的搭档?”
安罗指挥金逢自己抱着腿,手指分开两片阴唇,在一旁忠实记录的摄像机适时打开了灯光,粉嫩水润的花穴呈现在镜头正中。
陈奉先熟练地应付着骚扰回头对镜头说道,“现在先多走走,对面穿着道具肯定走不快,我多走一点,就能早点汇合。”
“上一期跟祁柯合作得不错呢,这一期他也来了哦。”
安罗只塞进个头,金逢就叫得好像被绝了育似的,十分之凄惨。安罗烦不胜烦,“别叫了!你比尖叫鸡还吵!”金逢并不想被评价为尖叫鸡,只得呜呜咽咽地憋着叫。他感到尿道里那个冰凉的东西像蛇信一样钻来钻去,一次比一次钻得更深,强烈的异物感除了不适之外还有一种别样的刺激,弄得他眼泪涟涟。
“哈!”安罗大声嘲笑,“水流了这么多还说自己不爽,搞得我差点怀疑自己的专业水平。”金逢闻言羞愤欲死,情急之下一脚蹬在安罗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