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易低叹一声:“师父在天有灵,可别怪我!”
它们附在宫壁上,刺激得宫腔剧烈收缩,待雄蕊好不容易寻得雌蕊,终于将花粉尽数吐出,彼此厮磨,挤出黏腻汁液,将子宫浸得又湿又滑。
曾易见时机已到,将一根中空的苇管小心插入苏易水穴内,慢慢捅到宫口。他指尖凝聚灵力,源源不断地沿着管口渡了进去。灵气滋养下,宫腔中的种子迅速长大,结成一颗颗透明圆润的冰莲子。
苏易水如癫如狂,两条凝冰的长腿用最后的力气扑腾,只见莲根一歪,他从重莲瓣中跌入曾易的怀抱。
他的手腕扶在腿弯,指尖距乳首不过毫厘,闭不拢的唇角流出涎液,又迅速凝成冰霰,从唇角滚落。明明四肢俱被冻结,不能动弹,他却仿佛仍被情欲掌控,下一秒便会冲破桎梏,放荡地抚慰自己。
曾易面红耳赤地盯着镜面,苏易水阴道深处的情形赫然在目。
师父浑身上下充盈着情动的粉色,双颊酡红似醉,咬破的嘴唇仿若朱霞。可这一切艳色又被层冰覆盖,将师父冻成了一尊湘妃、太真似的玉像。这玉像被翠叶绿波环拥,姿势却并非霓裳羽衣歌舞,而是双腿大开,雪臀摇曳,乳珠挺立,身下唯一可以活动的穴肉正自行收缩吞吐,任流水冲来刷去。
水镜投出苏易水腿间情状,每处细节都被明烛照得无处藏匿。
薛冉冉如遭雷殛:师父的身上……竟长了个女子才有的器官。
曾易袖手旁观,不去解救他,反而一会儿压着他翘起的雪臀往下按,一会儿扶着玉柱似的莲根朝上顶,似要将他的身体串在这株冰莲花上。
薛冉冉随着倒塌的莲叶天翻地覆,一头扑进了苏易水的发顶。
冰莲花的雌蕊与雄蕊已在温暖的子宫中交缠了很久。
莲蕊吐露异香,自行张阖数次。待薛冉冉再次看清时,苏易水已跨坐于巨大的花心上,穴肉抵着莲房反复研磨。他的双腿几乎被扯成直线,霜雪般的脚踝无力地垂落下来。
曾易以器修闻名,一只手掌打磨过无数机巧仙器,此刻长指伸入苏易水隐秘之处,灵活细致地按压抠挖起来。
他揽起虚弱情动的苏易水,将玉势抽出,让苏易水的双腿夹紧水中央最大的一朵冰莲花。
曾易观察着水镜,将拢在冰莲花心的一丛丛花蕊尽数埋进苏易水的女穴中。
苏易水惨叫一声,软泥般趴卧,陷入长久的痉挛。
可水镜中越热闹
曾师叔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迅速膨胀的花丝与花药塞满女穴,将嫩肉撑得彻底洞开,再无一丝罅隙。那些花蕊太长,生长得太快,被不断溢出的淫水浸润,争先恐后地抵着宫口戳弄,仿佛不凿开关隘,誓不罢休。
他的头脸手足落满白霜,连汗珠也凝成冰屑,水镜中却另有一片妖红诡谲景象!
他的腿间,竟被曾易掰开了一道湿淋淋的肉缝。
她看见曾易默不作声,拨开苏易水烧红的嘴唇,喂了颗丹药。
冉冉又惊又急,身子一窜,飘萍般荡到了莲叶上。在她眼皮子底下,苏易水的女穴又吐出一大股汁水,浇透了穴口紧贴的莲房。嫩黄莲房似有所感,竟生异动。只见几十颗排列整齐的雌蕊,忽然滚珠般东倒西歪地胡乱流窜,将苏易水身下莲房扯成了一团飞速蠕动的肉匣子,匣中弹丸挟风雷之劲,蓄势待发。莲根一抖,那团变形的雌蕊如离弦箭簇,一齐射入阴道,扫遍花穴,直捣子宫深处!
薛冉冉目瞪口呆地望着苏易水。
命,也会要沐清歌的命。”
水镜中映出一处绯红紧窒的肉腔,似乎是……苏易水的宫内。每根花蕊的顶端都长了一粒圆卵状的白色花药,此刻它们攀着宫壁不断蠕动,仿佛无数颗缅铃在苏易水宫内嗡嗡震动。
莲房紧贴着穴肉,透明花瓣密密匝匝地填满了苏易水的臀缝。
随后便托起苏易水的下巴,含紧他的双唇,舌头伸进戳弄半晌,总算让这祖宗吞下了药。
曾易划开苏易水的指尖,朝那冰莲花心融了一滴血。
眼前人无疑是她师父,她却绝不敢相认。
苏易水没有动,水镜中的景象却一直在动。
冰莲花引自化外瑶池,与寻常莲花不同,渐渐地,一粒粒极小极嫩的种子从花蕊交合处结出,在子宫中顽皮地钻爬游荡。
苏易水被钉在莲房上,痛得两眼翻白。他挣扎着想跳下莲台,却只是徒劳地跌进更深处,好让穴中花蕊扎得更透。终于——花蕊破开宫口,涌入子宫深处。
只见苏易水腿间莲花骤然暴涨,转瞬便有一人之高!花瓣托着苏易水的腿根往中心闭拢,将苏易水整个身躯裹入花中。
薄茧顶开软肉,露出一朵红润带露的娇花,与嫩黄莲房相对。
曾易咬牙,挥手唤出一面水镜。
曾易的手指在苏易水喉中搅了又搅,又反复按压喉管,那颗丹药却怎么也咽不下去。因为除了舌头和眼珠,苏易水的全身肌肤如今已被寒霜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