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伸出已经被电到麻痹的手臂,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又报废一套外观。”雷击带来的不仅是对人体的伤害,身上的衣服也没能得幸免,仿佛被火重重燎过般,破烂到几乎失去了遮蔽功能;还因为被雨水浇透,紧紧地贴在身上。
好在系统的外观界面里已经记录了衣服的数据,只要耗费些布料,就能再制作出一身出来。赵仙郎把引来天雷的罪魁祸首——背在背上的那杆铁枪收回背包,拧了拧被雨水和污泥浸得透湿的头发。
“还是等天气好点再出发吧。”直接露天做衣服然后出发也不是不行,但身上的疼痛和潮湿不适感,已经让她急于赶路的心冷静了不少,“得找个避雨的地方……啊。”
辽人崇佛,赵仙郎在北上的途中见识了不少佛堂。此时不远处正有一间荒凉萧瑟的寺庙,显然已经荒废许久,大约也是战火所致。
寺庙虽然破败,还是有些能避雨的地方。反正四下无人,赵仙郎直接扯掉了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升起火来,驱散雨水带来的湿气。
草木知春的技能cd还没过。赵仙郎干脆赤条条地打坐在地,一边擦着身上沾到的污泥,一边静静地等待血条回满。寺外雨声绵绵,身前篝火温暖,不知不觉中竟令人昏昏欲睡。
“啪。”
各种影视剧和游戏、都用烂了的套路——偷听或偷窥之人无意间踩断的枯枝。
赵仙郎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念头,身体已经遵循本能站起来,一跃跳出了篝火的光照范围,又用蛟龙得水彻底浇灭了寺内唯一的光源。
此时已近戌时,外面又下着瓢泼大雨,篝火被浇灭后,寺内一时间竟与黑夜无异。赵仙郎凝神静气,努力去听周围的声音。
骤雨狂风中,赵仙郎还真听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和她差不多的,极度紧张下的呼吸声。声音很轻,若不是她现在的身体已经并非现代时那样平凡,恐怕根本就注意不到。
对方相当警惕,想来也是个练家子。赵仙郎面色微沉,盘算着用哪个技能能一击制敌。正紧张思索着,天边又是一道惊雷划过,勉强照亮了寺内的情形。
“……哎?”
“你这是逃出来了?不怕连累家人?”
篝火重新燃起。赵仙郎身上裹着她本打算用来做新外观的一匹布料,经历了穿越后的种种奇葩事件后,她其实已经不太在意在人前裸露身体了——担心风评的话就事后把目击者都做掉。奈何对方见赵仙郎这副样子,反而显得格外不自在,弄得她也只好欲盖弥彰,照顾一下对方的心情。
“俺娘两年前就走了。大哥跟俺一样在军中,燕山时也被契丹狗杀了。”踩到枯枝,弄得赵仙郎警惕不已的人,正是和她有过几段露水姻缘的女真小兵,“反正二太子遇袭,俺作为他军中的人,估计也难逃问责……还不如就这么走了,过个两三年再出来,有谁还记得俺。”
“哈,倒也是。”赵仙郎挠挠脸颊,就古代的信息传播速度,对方找个山坳一蹲一辈子,若是官府不花大力气找人的话,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被揪出来。
“二太子喜谈佛道,人人皆称‘菩萨太子’。但俺来了以后,也没觉得日子比以前好过多少。”女真小兵还在那里碎碎念,金军军纪的腐化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啊…赵仙郎拨弄着面前的火堆。“帝姬是咋逃这里来的?俺听说,那晚上不少宋人也被杀了……”女真小兵疑惑道。
“宗宪将军死了,”被她杀的,“我不想再被转手送人,或者给他殉葬。就跟你一样找机会溜喽。”赵仙郎歪头看向对方,直到他先受不了把脸别向另一边,“说起来,还不知官人怎么称呼?”
“呃……俺叫阿邻2。”
月黑风高、荒郊野外、孤男寡女——其中女方还是赤身裸体,这几个关键词组合在一起,用膝盖也能想出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你是宋人,要逃的话应该是往南走。怎么会跑到这里?”
这种时候问她这个干嘛——赵仙郎心中暗骂,手臂费力地撑起身体,让体内的阳具完成了又一次的抽插:“我不知道…以前,我从没出过远门,更没来过北方……”
火光能照亮的区域有限,赵仙郎看不清阿邻的表情,但一直抓在她胸前肉团上的手有规律地揉了几圈,像是一种另类的安慰方式。粗糙的指尖擦过久未被安抚过的乳头,赵仙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喘,连带着下体肌肉也下意识地缩紧。如此一来,正满满当当塞在她阴道里的那根东西的触感,更加明显了。
“呜……”赵仙郎感受着阴道里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而且,汉人重贞洁…我被掳走过,若是回去了…说不定会‘被自尽’……”
“那你就跟着俺走,”阿邻的双手转而搂住赵仙郎的腰,帮助她上下动着,赵仙郎被弄得浑身哆嗦,不一会就达到了高潮。阿邻满足地把赵仙郎揽在怀里:“俺们女真人不讲究这个。你跟了俺,再生几个娃娃,咱们就长长久久地在一块儿过日子……”
怎么睡过的男人基本都在给她催生。赵仙郎微微低头,用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