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点,这是对你去告密的逞罚。」
「难怪身上总是一股beta香水的屎臭味,哈哈哈哈!」
只有才接受讯息还不能消化的张天赐拼了命的挣扎,吓得像头将遭宰杀的猪崽胡乱用着护身的背包砸人,
份量不小且早已肿胀兴奋地翘起的阴茎不打一声招呼便直冲而入,
「就是,该不会是想故意接近alpha才喷的吧??啧啧,真看不出来胖子这麽有心机??」
只要能撑过去,
金琯着实被这胖子的真实性别给惊到了。
最可怕的是他明确的感受到了那恶心的入侵物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张天赐现在除了痛还是痛,
他现在只想要宣泄、排除这股躁动不已的热。
「张天赐你竟然还是个oga!」
连呼吸都变得更加谨小慎微,他只能将手中唯一的依靠牢牢抱住,企图给自己一些安慰。
身为一个小弟,且眼力与智力具足的小弟立马就拉住了金琯,释出beta的安抚信息素来使老大冷静,希望他不会因为一时冲动上了这个胖子,让他们这群小弟们遭到事後迁怒??
尚未得到良好扩张的粉穴即便是oga处在发情期来临拥有自体排出的体液作为润滑,但仍因为受到突如其来的暴力入侵而添上一层瑰红血色。
而他相当有份量的下半身对於被诱发发情的alpha而言,整个抬起来完全不是问题,就像是拿个轻量的儿童小椅般毫不费力。
只要能撑过去。
受到oga信息素的影响,
金琯只一眼看去,那还犹豫着的小弟立马将还梗在喉头的字句全数吞落,再不敢开口。
金琯一过来,没有急着排解这股急涌直上的慾望,反倒先给了张天赐面上狠狠的一巴掌。
当那脏东西喷发在他体内时这一切终於结束了。
他的视线固定在上方那片象牙白的天花板上,眼神里只剩空洞与无声的绝望。
但,精虫上脑的金琯早管不了这麽多。
「哈哈哈哈,是该担心!」
早就筋疲力尽,
白白胖胖的软肉大腿被立起撑出了大写的字形状,中间私密的少量阴毛、有些短小的阴茎、以及早就湿润不已的粉嫩穴口全部暴露在所有人的眼中,
身为一个alpha的金琯尽管身上还戴着抑制信息的项链,不过对於恣意妄为惯了的人来说基本没有太大管束力,
让他无一不感受到占满全身每一个细胞的恐惧。
「压住他。」
这场即将来到的殴打苦难根本不算什麽。
可惜。
丢不丢脸啊!」
紧抿住的双唇烙印着隐忍的齿印,
最终不敌人多势众的张天赐四肢被拉开压制在地,浑身瑟瑟发抖的等待着那个他痛恨的alpha接近。
「这…金少这不太好吧……」
一旁的其它手下也十分有眼色的迅速动作起来,
「怎麽能有你这麽胖的oga啊?
随着beta香水被覆盖消失殆尽来到的是
金琯仅仅解开皮带扣和拉下裤头拉链,
即便手下的小弟们全都是感受不太到信息素的beta们也被这口带着湿意的浅粉穴眼吸着移不开眼,诱得喉头不时鼓动,却也不敢逾矩。
而那个才开口提问就停住问话的beta小弟是第一个发现金琯不对劲的人,
「金少,求你了!我真的没有告密!」
老天爷也没能眷顾这位可怜的小胖子?
金琯对於张天赐用自我诋毁、嘲讽的方式来劝告自己那些话语充耳不闻。
「求求你了,你会後悔的,我这麽胖、胖得像头猪一样,又恶又丑的,肯定让你不舒服的,求、你、了……金少…」
「欸……人家这可是担心自己嫁不出去提前找饭票呢。没看他胖的跟头猪一样吗?」
但现在还不是他最糟糕的状况,
黑色短裤被拉下,紧接着的是素色的深蓝四角裤被急促的扯下,与运动校裤一同滑落脚踝。
整个过程对张天赐来说像是过了一世纪般的磨人,每一秒钟地逝去都像在他的灵魂深处重重的打击一次,直至将之摧毁殆尽。
指甲有着反抗时抓抠黝黑大理石地面的粉屑,白胖软呼的四肢留下被紧缚过久而泛起的红痕。
伴着水蜜桃的甜香飘散空气里的是张天赐下体正不断滴滴溢出的体液,
金琯才惊叹了一句,後边接连的是小弟们狗腿的附和嘲讽一如既往的砸往张天赐心口。
何况这股甜香对金琯来说实在太过勾人了点,简直是贴合着他的所有的感官而诞出的,哪里都挑不出拒绝的理由。
现在他只想要发泄。
直到背包被夺走扔至远处都还在奋力扭打人想要脱身。
「金少,你看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