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管下移,擦过阴蒂、尿孔,停在肉洞口迟迟不肯进入,你紧绷着神经,下意识踮了踮脚尖。
你摇摇头,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刚刚的恐怖还历历在目,你一把捂住自己的嘴,打着哭嗝,瞪着双通红的兔子眼看他。
“求求你、求你……放我走……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不会说的……”
甘宁强压住嗜血的兴奋,声线微微颤抖。
你握着枪的手越来越抖,噙着泪,整个人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不、不要……呜呜……我没想杀你的……”
“小东西,会玩儿吗?伤着自己我可是会心疼的。”
“贱货,被玩过了?”
“那哭什么?”
男人不为所动,双手掐住你的腰上下摸了个遍,长舌滑过侧颈,阴冷腻滑,像被毒蛇舔了一口。
“别动……刚刚开保险了对么?”
“不要……不要……呜呜……”
“这样才乖,自己解开内衣,给哥哥看看奶子,”甘宁恶趣味地逗弄着小兔子,“看完就放了你,行不行啊?”
他不耐地将你翻了个面,顺手将内衣扯下,接触到空气的奶尖迅速凸起,抵着粗糙的墙壁不断摩擦,小臂横亘在你的后颈处,冰凉的坚硬触感贴上大腿,挑开内裤,碾过被阴唇裹住肉珠。
你被他逼得不断后退,直到后背贴上墙壁,你才察觉到后背沁出了一身汗,枪口往下移动几分,瞄准他的膝盖,搭在扳机处的手指用力,双眼下意识紧闭。
“连个人都杀不了,你天生就只能抖着屁股被男人干。”
甘宁略一挑眉,忽地咧开嘴,笑得嚣张又邪气,迈开长腿。
伴随着你再也压抑不住的哭声,手一松,冰冷的枪械砸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刺鼻的铁锈味弥漫开来,甘宁舌头一卷,将血迹一扫而尽,看着青紫色的牙印迷恋地啃啃舔舔。
来!”
你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一边生气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子,只是被摸两下就走不动道,一边又开始抽抽搭搭地抹起眼泪。
你强忍着羞意岔开腿,挺起奶子,磁针贴被墙顶着插得更深,奶孔泛着一阵阵的酥麻,原本就湿润至极的小穴泌出更多汁水。
你打了个哆嗦,是枪管。
冰凉的枪口滑至后腰处,抵着腰眼缓缓转动,敏感虚脱的身体瞬时酥了半边,你双腿一软就要摔倒,少年眼疾手快的抱住你。
“笨蛋,开保险啊。”
甘宁俯身压住你,深深嗅了下你的脖颈,一手拨开保险,将枪口抵在自己的左胸处,像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又凶又疯。
耳畔响起一声低笑,随即你感受到冰凉的枪
“不许哭,再哭我就把你的手臂也塞进去。”
你捏着手枪的手抖个不停,死命地扣着扳机,却迟迟听不见响,恐惧的泪水逐渐模糊了视线。
你抿着唇不说话,只见泪水又要落下,脑后的手臂松开转而紧箍住你的腰,温热的气息打在后颈处,随即一阵剧痛传来,少年利齿开合间紧紧叼住一块软肉,你忍不住闷哼出声,扣着男人手臂的指节泛白。
你怎么忘了,三楼的人本来就是群亡命之徒。
甘宁慢条斯理地蹲身捡起枪,大手由下而上掀开你的裙子,贴着大腿暧昧地上下滑动。
抗拒的话还未说出口,白大褂便被扯落了几颗扣子,露出白软的酥胸,他看着贴着磁针贴的奶头淫荡地挺起,嗓间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嘲笑。
你怕得不行,身子紧紧贴着墙壁,咬着唇死死压低自己的哭声,眼泪一个劲儿的掉。
你努力别过脑袋躲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原本你拿出枪就是想威胁他,连只鸡都没杀过的你,这种时候哪里还敢开枪。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将你紧紧包裹住,后颈处的伤口在男人的啃咬下泛起阵阵酥麻,阴蒂被枪管不停摩擦,双腿间一片黏腻,你再也受不了,低喘着欲要把他推开。
你猛地抽出枪对准他,快速上膛,故作镇定地威胁他,但额间冒出的细密汗珠早就暴露了你的紧张与害怕。
你胡乱地摇着头,即使腰眼发热,身子软的不行,眼泪仍是扑簌簌地往下掉。
预想之中的枪声并没响起,你心下一慌,一股冷意直窜天灵盖,该死,马超给你的枪不会是坏的吧?
“唔……”
“昨晚上被华佗和张仲景玩地爽么?”
少年摸摸你的头,又捏捏你的耳朵,见你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不悦地开口:“怕我?”
“啧——怎么这么爱哭。”
甘宁一听要他放你走,一把掐住你的下颌,刚软下的语气又冷硬地不行。
“把腿张开,奶头蹭墙,不然我现在就一枪打烂你的骚逼。”
他的额头贴住你的,大掌抚上你的脸庞,声调极尽轻柔,刚洗过的手还泛着凉意,你甚至能嗅到上面隐隐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