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两个大眼懵懵懂懂瞪着他。
清良宇递给沉喻路一杯冰水，找到遥控器打开通风口。
“我是谁。”
“闭嘴，我不要听！”
“喂喂，饭没吃完干嘛去？”清良宇见人魂不守舍丢下勺子往门外走。
沉喻路像被干傻了一样，没反应，蔫了吧唧。
清良宇中途几番找话题，沉喻路拖着疲惫的身体爱搭不理，心中的苦涩只有他自己明白。
和清良宇客套一下，搂着人走了。
在清良宇看不见的视线，沉喻路脸色极其难看，眉目染上几分戾气。
他神情微微有些恍惚。白祺安要有家室了，他成了见不得人的小三，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各种污秽、嘲笑他。
“这次是我犯浑，脾气暴，对不住。”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走，走！”
“沉喻路，你觉得他能抵抗白家的命令吗？你觉得白家会让一个万人骑的婊子毁了他的儿子吗？只有我，不嫌弃你万人骑。”
清良宇冷然嗤笑道：“主人不只是有一条小狗，可以有无数只，你能忍？”
身子微微痉挛，身下又抵达了高潮??，吐出一汪浑浊的淫?水???，沉喻路昂头喘息着，脸上满是餍足。
喻路浪叫声填满房间，他单手抓上自己胸前晃得厉害的双乳。
一冲箭上前，果然，门口是喻安。
清良宇气笑了，跟傻子计较啥。将刘海捋上去，显得利索。
“……”
清良宇抽出他手中的杯子，他视线也跟着转，好笑，逗他玩。
这次轮到清良宇优哉游哉吞咽嘴里的食物。
“听说近日白家准备给白祺安联姻。”
“白少在车里。”
“忠诚的狗跟了主人，没有背叛两个字。”说不清是寂寥更多还是苦涩。他像禁锢在座山里，贪婪外面的自由，怕迈出一步，丢失了中心，注定是林中鸟。
“我抛不开爱情锁芯，也不愿挣脱。抛开爱情我是什么，人见人打的老鼠，不不，老鼠还有家，我什么都不是。”
鼻子嗅到久久未散的腥糜气息，
转过身艳红的黑洞挂着精?液，一张一翕。一双潋滟多情的凤眸看着清良宇，像是能把人直直地勾到他的眼珠子里去，叫人半点招架不住。
等瞧见沉喻路脸上都是干涸的血迹，他半眯的眸子瞬间睁开，晃出一抹狠厉的光来。
他又不甘心，凑近沉喻路，留下意味深长这么一段话：“小婊子，你很聪明，欺骗别人可以，骗不了自己。”
在车面前停止。
沉喻路磕到了茶桌，顺势摔倒，一股热热的液体从眼框里涌出，腥黏从膝盖淌落，他艰难地抬手抹去，发现自己满手已血污。
喻安发现了沉喻路的不对劲，专注他的一丝一缕。
清良宇特意给他准备肉粥，同他用餐，洗脑。
沉喻路激动得擒拿清良宇衣口。“你在说一遍，谁！联姻？”尾音掺杂着不敢置信发起了抖。
“清醒一下。”
“哎呦还发起脾气了？”清良宇冷热嘲讽。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像是在嘲讽着自由一样。
喻安疑惑不解的眼神看了发抖的小人，如果他没看错，他脸上有血？又看了眼不怀好意追来的清良宇，他决定不在问什么。
“要不要擦下脸？”
“什么！”
喻安“……？”
清良宇点了根烟，不动声色丢出一颗大炸弹。
沉喻路嘴巴嗫嚅着，却在颤抖中发出呻吟般的呢喃声，吐字不清，模糊难辨。
沉喻路一双青筋暴起的瘦手好似鹰爪一般，摇晃着他。
说完抱起沉喻路，带着餍足的慵懒，“走吧，洗个舒适的澡就有人接你回家。”
迟迟未喝。
沉喻路低下头，用不冷不热没有感情的声调道：“与你无关！”
不是真的，他双目血红，他去找白祺安，问清楚，是不是真的。
“不是催情药，放心。”
“
“怎么成邋里邋遢的小野猫了？”白祺安今日心情不错。
“啪嚓”一声。
沉喻路接过，视线一直停留在方形的冰块。
发现白祺安在，沉喻路出奇的安静，没有往日的撒娇打滚。
清良宇把人扶起，“你说说像什么样，还没开始就绝了自己死路。”
沉喻路望着窗外，鸟在外面吱吱喳喳好不潇洒，和旁边的人一样，唇角勾出了一丝很淡的轻笑。
沉喻路跨大一步，扑通一声进他怀抱。
出奇的是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点了点头自己打开车门坐进去。
沉喻路心里的平浪一下煮沸了，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清良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