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昆将阳物肏进去,用大出大入,初时用九浅一深之法为一气,又抽片时,按九九八十一抽为一气,又抽了多会,约有一千有零,抽的李氏娇音婉啭,阴精连泄,满口里称妙道快。
白琨知他二人都有意思,却不入在心上,三人饮到午后,用了汤饭点心之类,看看天晚,酒散两下别了。
白昆道:“你两个干干何妨,就约他来,只是你放出手段,弄得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叫他卖嘴才好。
李氏笑道:“笑说方才井泉说什么风话?”
白琨道:“妇人那个不好叫人干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急些哩,你晚间在这书房里睡,等我叫他出来和你弄弄如何。”
白琨把桌子拍了一下道:“我怎能勾得天下绝色的佳人,自自实实干弄一会方畅快,我的心,井泉道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好的了,
白昆拭了阳物,又替李氏拭了穴边滑流的水。
李氏问道:井泉去也不曾,
李氏道:“我的心肝,我怎好与别人干弄。”
李氏听了浪着声儿把穴儿直耸说道:“别个的阳物不要说了,我骨头里痒痒杀的了,你快着实的抽罢。”
话说他夫妻二人说到彼此兴动的时节,李氏把阳物在口里吃了一会,白昆欲火盛极,拍开李氏的阴户,其中骚水汪汪,十分滑溜。
白昆知是抽杀了,忙用嘴接嘴接吸气,片时方才悠悠醒来,穴内似长江大河滔滔直流,觉浑身轻似麻杆一般,手足四支并无半点膂力。
一日,白琨和井泉在书房里想想儿年干事的趣。
井泉道:“阿哥有此好意只不知阿嫂肯也不肯。”
当下就脱了裤子仰拍拍的眠在橙上,把两条如玉似的腿儿分开,白琨也脱了个干净,露出一个棒硬的家伙,不用分说,将毳子撞进急急抽送。
井泉道:“我要戏亲嫂子就是欺了阿兄,如何使得。”
白琨笑道:“你既看他标致,你就不敢喿他么。”
李氏淫心炽炽,把阳物捏在手里舌尖舔了一会。
白琨见他浪极了,便将阳物抽出来。
白昆道:“我的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不弄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和他征战。
白琨假意道:“他已去了,方才被他说了许多扯风的话,听的我十分动兴,你可快快脱的净净的,把穴摆的端端正正,等我弄一个番江倒海。”
起身出房来,李氏自已上床去睡了。
却说井泉自已在书房等了半晌,看看日色将沉,只见白昆走来,井泉道:“我等的急了。”
白昆道:“你这穴若要叫井泉那条大家伙弄弄,只怕比我弄的还快活哩!”
白昆又一连抽了百十多抽,抽的李氏阴户中响声不断,如螃蟹扒泥般鸣咂有声。白昆阳精大泄。李氏嗳呀一声,快活杀了,我要死了。李氏闭目合眼,不多时早昏过去。
白昆笑道:“也还早些,你也忒要紧了。井泉道: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
白昆道
白琨点头歪脑走进李氏房来,井泉在书房喜孜孜等候。
井泉道:“我看起来就把天下妇人找遍了也没有像阿嫂的标致。”
白琨见了李氏两手捧过李氏脸儿,亲了一个嘴。
井泉听了这话心中如刺痒痒赞赞,连忙作了两个揖说道:“哥有这样好心,莫说屁股叫哥日日肏便肏作捣蒜一般肏肿了肏烂了也是情愿的。”
李氏细细一看,只见上边茎上淫水浸浸热气腾腾,青筋蟠环,赤色闰纹,有五寸还去。
白琨道:“当初我与他肏屁股,他还嫌我的家伙大,还怪我肏的他疼,头一回射他时节,他疼的眼泪都吊出来了,以后却不怎的了,又待他几年,他的家伙又大似我的,又卖弄他的本事,会夜战不泄和他弄的好人定,弄的穴肿破方才罢手,琼花观前有个名妓,极有本事,浑名叫作吞毳袋,凡男子极会弄的只好百十抽来就泄了,前年四月十八,琼花观起了大会,井泉到那里赶会,打听吞毳袋有离群绝色的姿色遂花了七两锒子,和这吞毳袋弄了一夜,直到五更弄的那小婊子七死八活,讨饶才罢。”
因说道:“自你娶我这几年,今日才把我肏快活了。”
白琨道:“阿嫂新娶来时故是好看,如今也不甚好了。”
李氏笑道:“是夜叫那小婊子和他歪斯缠呢。
白琨道:“我怎么戏阿弟来,就不许你戏阿嫂,”
再看他二人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李氏笑道:“那怕他的阳物是三眼轮四棱剑水牛角生金柏变的,放进我的穴里不怕他不消磨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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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笑道:“这是你拿到纲里鱼,任给钩弄杵了。”
白琨道:“看了井泉的家伙大,甚实有趣,不要说妇人欢喜,我是喝采的,有八寸三来,周围大四寸多些其gui头如茶盅口,还大硬似铁棍如火一般的热,我心肝,你这个穴必须这等家伙肏肏方才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