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有光蜷缩在金州怀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委委屈屈地开口:“别他妈喊我小光了。”说话都带着鼻音。
他念到最后一个音很像鸭子叫,雒商捏住那张因为没有立刻得到回应而扁起来的嘴巴,程有光迷茫地眨了下眼睛,没抢回自己的嘴。雒商说:“再学一声鸭子叫。”
程有光想反挣扎,被揪一下后颈皮就浑身瘫软,回头不服气地叫道:“你欺负人!”
程有光蒙了一下,下意识要逃,被一把揪住了后颈,两指极富技巧地抓挠。明明没有腺体,反应却出乎预料寻常的激烈,程有光哭起来,“啊!我不跟你玩了,你欺负人,啊!”
但是一个父亲对儿子这样说?
金州摸了摸他的脑袋,他知道程有光既然答应了那就一定会做到,接着问道:“还有什么事?我觉得你不至于因为我就变成这样。”
夜深,程有光眼睁睁看着金州闯进房门,把自己从几个oga怀里捉了出来,接着扇了雒商另半边脸。程有光刚想说不关他的事,被金州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瞪得闭了嘴。
立刻被瞪了一眼,“嘎!”
精液无法吞咽下去,雒商取了纸巾吐掉,喉咙口因为过度的插入和摩擦有些疼痛。程有光脑子晕晕乎乎的,从高潮中恢复力气,扑到雒商身上幸福地抱住,“雒商,我要做爱——”
“无论如何,酗酒和嫖娼都不能作为发泄的手段,这是我之前教你的。”
“程有光!”
“你不要命了?刚做完避孕就想着找些不明不白的人做爱?阳痿都是小事,万一染上性病悔不死你!我和你交代了多少遍了?”金州气得脸色铁青,也顾不上谢缘照了,反锁上房门,把程有光按在床上抽屁股。
金州愣了一下,一阵沉默。程有光见他不说话,又联想金州的老公还在外面看笑话,脸都丢尽了,这下心里真的难受起来,低着脑袋怄气。
程有光让这声喊得心脏一抖,声音立马弱了下来:“我戴套了,再说……谁让你结婚了不管我的。”
“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很爱钱,为了钱我可以什么都不管。唯独不会不管你。否则,我早就和你在一起了。以前,你想用钱引诱我和你在一起,可是我一直没有接受你的引诱,为什么?我想你知道。”金州说:“你爸看中门楣,而我一无所有。更何况,你还没有长大,没有养活自己的能力,一旦我答应你,你就会被断掉经济来源。你吃不了苦,在没有金钱支持的情况下,你的喜欢能持续多久呢?场面不一定会难看,但是现实一定残酷。为了我们,以后不要喜欢我了,好吗?”
程有光一瞬间痛苦地皱紧了眉,额头抵上他胸口,脸埋进去。金州先是疑惑皮肤上的一阵濡湿,随即意识到,是程有光在淌泪,颈侧和手背都用力得绷出青筋,仿佛在极力忍耐什么。他这幅样子把金州吓坏了,“怎么了?小光。”
叹了口气,金州在他面前蹲下,捧住他的脸,彼此直视,认真地说:“我没有不管你,也不会不管你。”
“我给你找几个人?”雒商趁机抓了把他的屁股,被拍开了,“别摸我屁股。还有,我只要漂亮的oga!”
贞洁。对金州来说,这个词太熟悉了,遇到程有光之前,他拿它当做资本,身体没被使用,就说是处子,身体被使用了,就说是熟夫——淫荡,紧致,水多——你情我愿的钱色交易,只要那些人手里攥着钱,就能用鞋跟踩他的脸。程鎏桥嫌他不干净,不知检点,金州只把他的话当个屁放了,觉得不过是有钱人居高临下的审判而已。
怀里的人渐渐平静,停止抽泣,脑袋一个劲儿往自己颈窝里蹭。金州定了定神,“程有光。”
“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问我是不是酒后乱性了?昨天,我白天和下午的行程都是正常的,去和朋友聚完会之后参加你的婚礼,在那之后去喝酒,然后和一个alpha进了酒店。他明明答应过我不会再监视我……但是,这算不上什么要紧。”
“怎么啦?”对方说,“摸我。”
他叫得太惨,金州耳朵嗡嗡的疼,屈指往他脑门上敲了
程有光一发现被他爸监视就会爆炸,如果这都算不上什么要紧的话。金州心里一沉,小心问:“那他还说了什么?”
雒商笑着松手,手指上留有一道牙印。
“他问我是不是被插入了——插,入。说我没有贞洁了。”程有光直勾勾地盯着地板,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咬牙说:“我他妈根本不在乎这玩意儿,贞洁就是个狗屁。”
程有光点点头。
“好。”雒商柔声道:“别急。”
次废话都这么多。”程有光骑上他的腰,“舔我,舔我舔我舔我。”
“嗯。”程有光乖乖应道,任由雒商褪去彼此的衣服。对于alpha来说,口交是个相当有难度的挑战,接纳另一个人的性器官,让对方插入自己的口腔甚至喉咙,在内里射精。一开始雒商也是有很强烈的屈辱感的,但是对象是程有光就忍下了,直到现在,他对此已经完全能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