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喂!这个给你食,以后你是我小弟。”
我打开一看,里面还有大半卷,有点开心。
黑叔拧了一下黑哥的耳朵,交待道:“阿仔可是城里来玩的,你要多过来陪他玩,不要欺负人,听见无?”
黑哥反感地拍开手:“要你多事!”
黑叔二话不说就要一脚踢,仿佛突然想起还有好多人在现场就收脚了,又骂了一句:“死崽!”
我撕了一小块泡泡糖嚼了起来,觉得这些大人说的话都好无聊。
“黑哥要不要听歌?”
“你唱我听?”
“我有录音带呢。”
把黑哥带进屋里,我就赶紧翻出我的小录音机和磁带,心里很想巴结这个新的哥哥。
我们俩就上了二楼,坐在床上,吹着电风扇,听着beyond的《乐与怒》里的歌,黑哥也蛮喜欢。两人有的没的聊着天,黑哥是个自来熟,一股脑地说自己的事,他家里没有电视和收音机,所以他常跑到村里小卖部看电视和听电台,只要家里没活,黑叔一般不太管他,他还说有时间带我去镇上的游戏厅,玩玩拳皇97。不到一小时,黑哥就完全没了拘谨,听到《情人》时候,他还不由自主地跑调跟着哼。
微风轻轻的送来,窗外午后空山廓然,时间敌不过山风似乎也被吹得褪色滞缓。
黑哥说自己出汗头臭,不敢睡我的枕头,一边吹着大大泡泡糖,一边就把双手交叉垫住脑袋,腋下只有几根的细毛,乌黑发亮,他嘴唇上也有一层绒毛,只是皮肤太黑让绒毛不太明显。
黑哥见我盯着他的腋下,他有点骄傲地回看我:“这几个月长了几根胳肢窝毛,不知以后长多了,会不会痒,痒了我就用剪刀剪掉。”
我也很好奇会不会痒,就道:“痒了告诉我,我可以帮黑哥剪。”我突然也想快点成为真男人,却不知道从何做起。
录音带听到b面,黑哥就被黑叔带走了,临走前黑哥还大喊:“阿仔!明天我还来!教你玩玩四驱车!”
我站在二楼窗边,想大声喊告诉他我也会玩四驱车只是没带回乡下,没想到看到黑叔一脚飞踢黑哥,补了那一脚,黑哥回头一个怨恨的眼神又不敢还手,我忍不住偷偷发笑。
出去院子,外公在打水,乡人们送来了一堆东西堆在小院子,竟然还有两笼鸡鸭鹅,在叽叽咕咕地叫。
“阿仔,烧水给你冲凉?”
“我想洗冷的,太热啦阿公!”
“都得,过来这里冲。”
黄昏里,我脱光了身子,背对着外公坐在一个小板凳上,他用井水淋我身上,他自己也脱得剩下松垮垮的内裤,两爷孙都湿漉漉。
洗完头后,我转身拿起力士牌香皂开始洗身,外公则满头泡沫,有些还流到脸上嘴上,他闭起一只眼睛,嘴上呸呸呸的把流到嘴里泡沫喷出,逗得我哈哈大笑。
泡沫顺着外公的脖子流到胸肌,腹肌,我才发现外公的垮内裤湿透了变重都快要掉下来了。白天蹲着看不见,现在才发现外公腹肌下面竟然还有一撮浓密的阴毛从内裤边缘上探出,黑黑的,泡沫顺着水流流到毛上,随着外公洗头抖动的身体,水瞬间被茂密阴毛贪婪吸收,只留下几个泡泡浮在毛表面,一下子又破了,水流却通过毛再往下一点点,内裤更重更低了,水流就到了外公不小心露出来的小半根粗粗的鸡巴根部。
夕阳下金黄金黄的,外公拿起水勺用力的从头开始冲洗自己,壮实有力的身体,在水的冲刷下,均匀的肤色闪闪发亮。
没想到这个时候,我听到院子的栅栏门被推开的声音,我意识到自己全裸浑身泡沫,害羞地看过去。
只见一女的已经进入栅栏,她看见我们,更是快步走过来,外公意识到自己内裤太低已然漏出一大片阴毛和紫黑阴茎根部,十分欠妥,立刻用力地往上扯了扯,可是反而显得更加奇怪,下体一大坨都被湿透的内裤扯动而昭示出形状,上面湿漉漉的毛更是被内裤边压住,贴在腹肌下方,张牙舞爪,大腿内部的浓密阴毛也反而从内裤下方跑了出来。
“阿公……”
我实在不喜欢陌生人看到我洗澡,我求救地小声叫了一声。
外公大声呵道:“剑锋嫂!我个孙在洗澡,淌湿淌湿的,别行过来了。”
那女的才停下脚步,笑道:“雄哥,刚返去就想起毋知你家有无食的,蒸了点自家做的糯米鸡过来呢。”
我才发现这个剑锋嫂,刚刚也来过,四十的样子,头发油油的挽起,本不打眼。可是现在去而复返,头发却刚洗过散开,穿得很不一般,本来下田干活一样的灰条长袖和袖套,换成一件很紧的贴身鲜黄色碎花扣子短袖,襟前松开了三颗扣,远处看去也玲珑身段,难怪让人认不得了。
她弯下身子把塑料袋挂在栅栏上,胸部立刻浮现出弧线,又把微湿的头发撩到一边,眼睛却是偷探外公的内裤位置,装模作样的捋起袖子说:“雄哥做甚帮孙冲凉,计我话要我说,女人做比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