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点了吗?”
“好好洗。”
“我脑子烧坏了。”
“哦。”
匆匆过去一看,好在她填的深,灶膛没有掉出来火星把柴火都引着了,也刚刚熄了火,算是正好。程敛想着苏樱刚刚的过分,有点犹豫还洗不洗澡,苏樱这会儿也跟着进来了。
“我一整天都忙着组织和彩排,来来回回拿了不少东西,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脏东西了,光顾着回家,哪儿想起来洗手啊。”
程敛那边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听的苏琢言心痒,这什么鬼地方的演播厅,荒郊野岭的,回个家都得开半天车,早知道她应该在家里等着,抱着师姐的衣服也许还能……
“水烧好啦,那咱们洗澡吧。”
苏樱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别干坏事,于是她说。
“那你说说怎么认出是我的。”
程敛语气温柔了些,给两人找了个台阶下,她可能是今天太烦躁了,又加上也快要到敏感期,情绪的不稳定让她一时口不择言了,她在两个人沉默中冷静下来,又能完全理解敏感期的苏琢言的所作所为了,想了想把颈后的保护贴也揭下来了。
“没错,那时大家都忙,你住的那家都是大小伙子,他家跟我还算熟,那个医生说要一整晚给你手脚擦酒精降温,便叫挪到我这里照看你。”
苏樱又非追着问点细节,程敛不想说,虽然已经睡一个被窝了,那时也是情非得已,怎么到苏樱嘴里变成了她趁机吃豆腐,虽然确实给苏樱擦背的时候手都忍不住抖了,还来回烧了好几次水,水?程敛终于想到她的厨房还烧着水。
“啊?”
“舔……”
“你不高兴了?”
“yuanyuan,这是咱们先摘了。”
“小苏,你……脑袋烧坏了?”
苏琢言又咬咬下唇,有些委屈又有些不满程敛的暴躁,自己…自己这是发情期,多需要自家师姐的抚慰啊,一上车就带着满身的火气不说,又是要自己离远点,又是说自己脑袋烧坏了,不就舔了下她手嘛?!我哪儿就烧坏了!她郁闷地靠着背椅,想跷二郎腿以一种自闭的姿态面对程敛,可身下的不适不给她机会,见到程敛简直就已经是对她火上浇油了,动了动又只好带着脾气拉开了些距离。
“没事儿,明个儿就好了。”
“你还记得之前有次你发高烧吗?”
“没说要你出去,就是,你安生点。”
程敛也不是头一回亲嘴,不是不信她的话,心想这事儿来了挡也挡不住,撇了撇嘴角忍住笑意,但最好能让苏樱长个记性也挺好,不然吃亏的总是自己。
“哎…你真生气了?”
“不…嘶……,不熟,那个时候你才来了三个多月,咱们也不在一个组。”
“烧坏了也没事,我就赖你家了。”
“怪不得我说怎么醒来到你家了,媛媛,人医生说擦手脚,你该不会……”
程敛两只手摸着去拆章子,青葱白玉的手衬着暗绿色的衣服和金色肩章别样好看,苏琢言看的痴,情不自禁地凑上去舔了一下程敛的指尖,程敛动作停了一瞬又继续拆,将两边的章都摘下来了,才皱着眉侧头看她,苏琢言抿抿唇有些心虚。
苏樱得逞地又贴上来,下巴搭在程敛的肩膀上,手里抓着水里程敛的手。
没想到苏琢言根本很快已经在神游天外,程敛以为她
苏樱听见她吸气,赶紧凑过去看,嫣红的嘴唇上有道小小的裂口,又懊悔又心疼,程敛还安慰她。
“没有。”
“难不成……”
“哎,是你自己说热,我才帮你脱的!看你脸烧的通红,总不能让你烧坏了吧。”
背影你就认出来是我啦,咱俩那个时候也还不熟吧。”
“嗯,你说到做到。”
苏琢言不想理她了,自己怎么就改不掉巴巴地想要贴着程敛的心,以前没得贴的时候不也能过去了,现在她们破镜重圆了,怎么自己还是毫无长进,可是师姐好香好软,好想抱着她啊。
程敛喝了口水,才又讲下去。
“我挺安生的呀。”
待到两人都进了一个大木桶充当的浴盆,才觉得有点挤,苏樱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程敛,只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心想,要是夏天就好了,到河边多宽敞,但是夏天已经过去,两个人也是节省热水才一起洗,不过还是热水舒服啊,她懒懒地从背后抱着程敛,程敛终于开口了。
苏樱诚恳地保证,“我下次肯定注意分寸。”
“哪样?”
“你以前不这样儿。”
苏琢言不情不愿地移开脑袋,程敛太谨慎了,她凑上去半天,只能在她颈后的发尾嗅到一点残留的牡丹花香,平时的腺体位置都被保护贴贴着,她牙痒痒又不敢在两个人都清醒时放肆的动手动脚,虽然她已经有点发热到微醺了。
“那要不我出去吧。”作势要起身,又被程敛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