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房卡拿出塞到书怀庭手里,我说:“我的房间在十五楼,房间号码是1505。”
嘴上亲着,书怀庭双手也不闲,一只捏着我胸前的红豆子欺负它,另一只则握着我的命根子,撸动揉捏。
“唔……”一声闷哼,我
我把衣服脱了。
白序……冒昧问一下,你是华庭的白序吗?”
不过今天的酒度数似乎有些高,我才喝了一杯就感觉不行了,头有些晕,身体也发热。
我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书怀庭的手指动了,但还是没说话。
书怀庭没说什么,笑着开启下一个话题。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他的眼睛多了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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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安置在床上,书怀庭看着我的眼睛反复告诫我:“我让人去买醒酒药了,不过得等等。现在我去给你弄条毛巾擦脸,你就在这里坐着等我。记住!不许再脱衣服知道吗?再热也不行。”
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硬撑了。
扯了扯领口,体内的热源已经到了让我不舒服的地步。
红酒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书怀庭柔软的舌头与我交缠在一起,房里尽是啧啧水声。
我坐着,书怀庭站着,他垂眼看着我说:“不是说了不能脱衣服的吗?怎么那么不听话。”
停顿一秒,他又说:“你要去哪?不如我送你吧。”
书怀庭这人虽然比我小两岁,但说起话来处处都透着世故,可他的世故又恰到好处,态度不卑不亢,让人纵使知道他的狡猾也厌恶不起来。
没办法,我打断了书怀庭的话:“不好意思,我身体有些不适,失陪了。”
他微微歪头,咬了口我的下唇,“就像把一块蛋糕摆在嗜甜成瘾的人面前,是欢迎品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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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太怪了,跟我以前喝醉都不一样。
我抬起头,书怀庭微微弯起的眼睛像个黑洞,吸引着我的目光。
他的手掌纹理粗糙,据说是常年设计宝石落下的茧子。带茧的手自脸颊移到脖子,拇指和食指合起轻捏我的颈肉,奇异的感觉让我莫名浑身颤了一下,似电流通过全身神经。
我茫然看着他,耳朵里是心脏奋力跳动的声音。
华庭就是我们白家集团的名字,我点点头,又喝了一口酒:“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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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拉着他的手压在我额头,问:“是不是很烫?”
要不是书怀庭眼疾手快阻止帮我扣回去,我就要在酒店里半裸奔了。
在我的再三保证下,书怀庭才放心离开给我拿擦脸的湿毛巾。
书怀庭回来的时候被光溜溜坐在床上的我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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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光似水的皎月无人不喜。
而且书怀庭的衣服也被我弄脏了,我想起我在酒店房间备了多余的西装套装以备不时之需。我们体型相近,正好能给他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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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他惊呼一声接住我。
成功回到房间时,我已经热得把领带和马甲都脱了,神智也处于飘飘然的程度,就像踩在云朵上,脚不踏实地。
我知道他是为我好,认真点头,我拍着胸膛说:“放心!我不会再脱了!”
“白序,我能吃你吗?”
他毛巾都不管了,随手扔在床头柜,速度极快捡起我扔地上的衬衫,披在我身上。
没办法,实在是太热了。我整个人就像被泡在水里煮一样,水没烧开却比常温水的温度好,由内至外的热非常折磨人。不止热,我还感觉心里痒痒的,想止痒却不知道该做什么才能改善情况。
书怀庭没说话。
然而我刚从靠着围栏的姿势站直,小腿就像面条一样柔软,膝盖一曲,我向书怀庭倒去。
我紧抓着他的马甲稳住身子,低头时瞧见了那抹刺眼的红,“对不起……弄脏你的衣服了。”
书怀庭说:“没事的,倒是你,脸很红,是喝醉了吗?”
我皱眉,扯了下衣角没能扯下来,于是回答他说:“可我热啊!不信你摸我头,肯定是烫的。”
这一接,书怀庭手上的酒杯就被我撞撒了,酒红色的液体侵染了彼此的米白色马甲。
十六岁第一次喝酒,我就知道自己酒量不太好。最多两杯红酒,我就能被干趴下。
但我还是辜负了书怀庭的信任。
渐渐的,才聊了半个小时,我就明白故事中的书怀庭能吸引到那么多人追随的原因了。
书怀庭不在意摇头:“身体要紧,有机会我们下次再聊。”
就在刚才回来的路上,我脱完了领带马甲还不够,顺手又解了几颗纽扣。
他勾起唇,凑到距离我一根手指的距离,几乎碰到鼻尖,“烫不烫我不知道,但白少爷知道脱光了坐在床上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