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提笔疾书了。
之后,我虽然还是得拿起那枝彷佛还保有梦梦学姊下体余温的笔杆,强压下心中狂生
的一股恶心感,努力不去想着自己刚才不知道的时候,还不经意地拿笔的末端轻敲嘴唇…
(我一定不会再跟学姊说墨水用完须要补充了!)我心想,希望能靠刚刚补充的墨水
写完所有作业。然而,到头来却发现这根本是不可能的,直到我们都抄写完早课的作业,
都至少厚颜地要求学姊补充墨水,每人都至少三次以上了…
我也很高兴终于能放下那枝不知曾在学姊的小穴进出多少次的笔,开始认真读着我们
的名册簿。
只是,面对着满满的数据化表格,说要认真读,也不知道该怎幺读,到头来,我们认
真读了老半天,却只能很没效率地看过每个人的所有身体数据一两遍,也已经无法在椅子
上撑下去了。
「辛苦了。」梦梦学姊微笑地说着,端着她刚刚去哺乳室挤出来的乳汁给终于能从椅
子上解脱的我们。
「学姊,那枝笔,只能靠这种方式…才能写吗?」萱萱还被刚才的景象吓得惊魂未定。
「嗯…是啊…」学姊双手把玩着那五枝我们写完作业后就急忙递还的笔,彷佛那五枝
才轮流插进她下体吸吮着淫液的「凶器」,只是她的玩具一样。
「那我们以后上课写笔记,或是考试的时候,如果到中途没墨水的话,也要当场以这
种方式补充墨水吗?」小芬不安地问。
「不完全是…我先跟妳们解释一下,妳们看看这东西。」学姊翻起她的书包,拿出了
一罐小瓶子,里面装着一些看起来有点黏黏的透明液体。
「这个是『墨水瓶』…嗯…其实就是从我们下体收集下来的。考试时,往往时间来不
及补充,就会利用它,事先装满之后,要填充就会方便许多了。」说到这,学姊的脸又一
沉:「不过,这只有在考试时才被允许使用,上课时,往往都是准备两枝笔,一枝书写、
另一枝就是在补充墨水…」
「为什幺?为什幺学校要这样千方百计地羞辱我们?」萱萱绝望地问。
梦梦学姊叹了口气,缓缓说着:「这不是羞辱…妳们应该也发现了,在这所学校里,
不管是食衣住行育乐,都已经跟『性』密不可分,对于学校的教官、助教们来说,这些只
是我们的『日常』,这就是我们性奴的生活啊!」
我们的生活…
这种不被认为是羞辱的羞辱,才是真正最恐怖的,因为它被视为理所当然,被视为我
们必须要的。而我们的生活,就只能这样一点、一滴地,接受着这些羞辱,直到自己完全
适应这种生活,再也脱离不开吗?
这就是我们幼奴的阶段意义吧!我们还没受到什幺进阶的调教训练,只是很基本的,
学习着性奴应有的一切知识与生活方式。用性奴的方式坐着、用性奴的方式进出列、用性
奴的方式自我介绍、用性奴的方式饮食、用性奴的方式读书写字…
「好了,妳们的作业都写完,但学姊也不能陪妳们聊天了。」梦梦学姊率先打破原本
的沉默,但却是一脸愧疚地向我们赔不是。「学姊得向妳们说声抱歉,待会学姊得出门,
不能再陪着妳们了。」
「咦?学姊妳已经要去社团了吗?这幺早?」小乳头惊讶地问,「距离学姊之前所说
的时间应该还很久啊?」
「不是社团,是学姊也有自己的作业得完成,所以我都会跟其他直属学姊们约好在图
书馆…还有空的教室…总之,学姊在夜晚社团活动开始前,会尽量赶回来关灯,督促妳们
上床休息。如果来不及的话,妳们千万要记得自己关灯,别让灯火开着,不然很有可能得
去『会客』啊!」学姊做出慎重的紧告,也让我们深深了解到这一件事非同小可。
「另外,」学姊的话声突然又转为淘气,笑着对我说:「莉莉,晚点学姊回来之后,
能听听妳的自我介绍了吗?学姊期待好久了。」
「学姊!别说这件事啦!」萱萱着急地说着,万料不到学姊竟然会故意揭我不久前刚
结疤的创伤。
「莉莉,妳怎幺说呢?」梦梦学姊没有理会萱萱的不安,直接盯着我,征询我的意见。
「我…」奇妙的是,乍听之时我想起了不久前自己上台自我介绍的模样,心情变得混
乱,但却很快就平息了,甚至觉得要答应学姊也没问题。
梦梦学姊看懂了我的心思,得意地笑着说:「看吧!『我们家的莉莉』绝对没有问题
的!」
「莉莉,怎幺回事?」晴晴也是感到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