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庙子门前,曹德正下马车的时候腿脚有点发软。他并不是不经操,而是车厢布帘大开,精神紧张之下身体也崩得紧,但最后达到顶点的时候却是爽快无比,现在松懈下来就略觉疲累。
抽出,再挺入,如此重复,毫无厌烦,反而希望这样简单原始的动作永不停歇,也希望这条前往庙子的山路不到尽头。
他挣扎地推了推再度压上来的慕容忠良,“伯伯,不要,会被人看到”
他跟着进了庙子,慕容忠良还真是来取佛经的,他顺道也去佛像前拜了拜,求了一两个平安符。寺庙清净,待在里面也让人心绪平静下来,慕容忠良拿了东西就打算离开,他看到曹德正手里的平安符,问道,“曹家人不是都不怎么信这些么?”
手臂被抓住,慕容忠良被拽回原地,他看到曹德正舔了舔唇,仿佛话本里的专吸人阳气的精怪,吐露出来的气息都带着魅惑:“不用放下来,继续吧”
要了命了。慕容忠良重重喘息了一下,额角青筋微微凸起,差点被曹德正撩拨得失了分寸,“这样说的话,德正也希望和爹做这种事?”
什么都好,不要再折磨他了。
曹德正撒娇似地蹭了蹭慕容忠良的脸颊,“嗯,都给爹爹用,骚奶子给爹爹吃,骚屁眼给爹爹肏”
慕容伯伯和爹认识的时间比他长,知道以前的事也不奇怪。
曹德正那无所谓的语气让慕容忠良想到以前的一些事,他笑了笑:“贤侄跟将军好像。不过将军现在的脾气已经收敛许多了。”
曹德正正是欲火焚身的时候,偏偏慕容伯伯在这个问题上不依不饶,他侧头亲了亲慕容伯伯的耳朵,软着声调道:“爹爹,疼疼我好不好”
他放慢动作深插数下,把曹德正肏得浑身都发抖。
慕容忠良还记得,当年先帝还在,突厥突然来犯,曹镇的父亲在边境战死,噩耗传到京师,潭林寺的高僧放言这是大庆的劫,还说他早就预料到曹镇的父亲命数已尽。潭林寺是大庆有名的寺庙,历代皇帝和不少皇亲国戚都拜访过,此言一出,人心惶惶。
曹德正好奇心被勾起,“我爹以前脾气很坏吗?”
“你爹他大概二十出头
当众人在朝廷上讨论应该由谁率兵,各人各派想着自己利益,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十七岁的曹镇拖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和尚进来了。他把和尚扔到众人面前,道:陛下,佛祖能定言大庆的命数,那它怎么没告诉这秃驴,他有一个被我揍的命数呢?
最后定的人选,就是曹镇。当晚,曹镇连夜启程去边境,三年后回来,失去的领地夺回,混乱的战局已经稳住。先帝口头教训了他当初不应该那么粗暴对待潭林寺的高僧,然后直接给他升了阶位和赏赐。慕容忠良印象深刻,那个年少成名的曹将军,在京师驾马而过是何等风光。
他那个古板的儿子,要是被父亲的肉棒插进屁眼里,会露出怎样的表情,会用怎样的声调叫爹?
慕容忠良呼吸加重,曹镇还真是好福气。
——曹德正,你到底在做什么?
慕容忠良深深吸了口气,他突然停住,在曹德正疑惑地注视下,伸手把马车两边的布帘夹起,一下子,外面的阳光,微风,还有郁郁葱葱的树叶让沉醉在淫欲中的曹德正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
曹德正转眼看向外面翠绿的树叶,还听到了悦耳的鸟鸣声,恍惚间,他想到了爹,想到了大哥和苏维,还有青阳。
马车出了城,山路颠簸,车厢摇摇晃晃,驾马的车夫不知道,里面的两人也摇晃得厉害。
慕容忠良呼吸一滞,哑声叹道:“将军真是好福气。”
曹德正张了张嘴,尽力压抑自己的声音,手在下面不停套弄自己渗水的性器,马车的颠动更是给他带来别样的刺激。
曹德正躺到对面的榻上,双腿大开,慕容忠良的双手分别按在他的大腿根,把勃起的欲根深深埋入大庆将军的儿子体内。
虽说是没什么人的山路,但是要真的有人或者另外的马车路过而且,而且只有他赤身裸体,慕容伯伯还穿着衣服,这样的对比,让他觉得自己是慕容伯伯带出来娼妓,可以任意亵玩。
“真不喜欢?”慕容忠良察言观色,“那我还是放回来”
他不再忍耐,伸手给自己的腰带松绑。
慕容忠良衣着整齐,只是裤子褪下一点,他看着身下的少年绷紧的美好肉体,要是变成了鼎寒
慕容忠良呼吸一滞,“好好,伯伯不欺负你,我就把德正当做是自己的儿子,儿子孝顺爹是不是应该的?”
那没什么力度的推搡,让慕容忠良知道这孩子分明乐在其中,他轻笑一声,俯身亲了亲曹德正,“德正敢在青阳和鼎寒面前给我送花,真的在意这两块破布么?嘶吃得好紧,好儿子,都要把爹的鸡巴绞断了。”
两人已经出了寺庙门口,一起往台阶下走,周围没人,曹德正也不避讳,“是不信,反正都来了,就做做样子。”
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