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伯伯他们也在里面的信息,可是现在
“青阳,我两天去了一个宴会你兄长也在。”
他把玉宴里面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不过只提及了青阳的兄长,没把慕容伯伯说出来。
慕容青阳听得心驰神往,遗憾自己没得到邀请,忽然脑光一转,把事情串起来,“我哥留在玉欢戏馆跟江老板谈了好久,也不知谈了什么,我哥回来后就一直闷在房里,然后那天跟我爹一起出门”
两人做了几个猜测,末了曹德正含含糊糊地做出结论:“我觉得你不用那么悲观。”
“可是他要是告诉爹,我怎么办?”
“慕容伯伯应该不会怪责你的。”
慕容小少爷一脸“你怎么知道”的神情,曹德正心虚地挠挠头,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方才居然在慕容伯伯的两个儿子面前做出那样的邀请,挺冒险的,意想不到的是慕容伯伯还接受了。
两人说完话,慕容青阳怕他大哥中途折回,也没心思做别的,曹德正跟青阳道别后就打算离开,刚走出慕容府大门,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哎,哎,曹三公子,你等等,老爷托我把这个给你。”管家急急忙忙跑出来,手里端着两块看着品质上等的布料,“老爷说,族里亲戚从外地送来的锦缎多出来了,先送你一点,要是家里的女眷喜欢了,再派人来慕容府拿取便是。”
曹德正因为经常拜访慕容府,管家也跟他熟稔了,说的话也不生分,曹德正接过,道了谢,仔细一看,黑色和灰色的。
玉宴的黑衫和灰衫。
曹德正心跳加快,没想到慕容伯伯反应这么快,才赠他一朵花,回礼就来了,表示双方都知道彼此的意思,并且慕容伯伯隐约猜到他是玉宴的哪一位。
这真是
曹德正神色如常地回到曹府。他还想着两人该怎么会合,没想到慕容伯伯没让他等太久,隔日,一封来自慕容府的信送到了他手里。
信的内容很简单,上面画了一把剑,剑身后面是一朵素馨花,底下写了时间和地点,居然是在人流较多的街口,也不知慕容伯伯会是如何安排。
慕容伯伯的字画在大庆远负盛名,受很多人追捧,青阳说过,他爹二十几岁的画的青松草图就被人用千金买下。
那双下笔值千金的手居然画了这么一幅图送给他,上面的信息极其隐晦,可曹德正还是感到脸上发烧。明明是从小就认识的长辈,不但回应了他的邀请,还用了这种含蓄、却让人浮想联翩的方式,曹德正还是头一次遇到,竟被撩拨得有点魂不守舍。慕容伯伯有种属于成熟男性的风度,不同于父亲的强势,可是又有着相似之处。
到了约定那天,曹德正独自一人出了门,刚到信上说的地点,他看了看四周的行人,一辆马车突然停在他旁边,窗口的布帘掀开,慕容忠良的脸露了出来:“贤侄,你是不是找我家青阳?”
曹德正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含糊地点头,慕容忠良又道:“你该不会打算走过去吧?我刚好要回府里一趟,这样吧,你上来,顺道载你过去。”
曹德正上了马车,坐在了慕容忠良的对面。
这辆马车外观都普普通通,并不起眼,里面却挺宽敞的,曹德正打量了一下四周,外面的嘈杂声传来。
“胡大婶,你那条鱼哪里买的啊?”
“老李那个摊位啊!他今天的东西都很新鲜”
“喂,你撞到人了!”
“对不起,对不起,兄台,我赶时间。”
“你们听说了吗,容家最近的那个小女”
多荒谬啊,外面的人都不知道,曹家的三儿子,即将要和慕容通政司发生关系了。
曹德正突然有点恍惚,马车外面是普通的,安全的,正常的世界,而他现在所处的不大的车厢,明明并不是危机四伏,对面的慕容伯伯也没有什么危险性,他却罕有地紧张起来。现在不是玉宴,而是他和慕容伯伯互相知道身份,都对对方有意思,单独地约见。
【正儿只是爹的孩子的时候,就是最受宠的。做了情人,自然也是爹最喜欢的那一个。】
曹德正的忐忑慕容忠良看在眼里,他笑了笑,“糟了,我还忘了要去城南的寺庙拿取知禅和尚替我抄写的佛经,这和尚脾气怪得很,必须要我亲自出现才会把东西交出来。”
“”曹德正抬眼,不知道这唱的是哪出。
“我出门带的又不是耳目灵便的下人,马也不是跑得快,去城南的寺庙,一来一回看来将要两个时辰,赶回家把你放下是来不及了,贤侄要不还是”
【三弟,仅此一次。】
为什么?
“我我母亲身体不好,我顺道也去庙里求一些平安符。”曹德正终于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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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德正还想着两人该怎么会合,没想到慕容伯伯没让他等太久,隔日,一封来自慕容府的信送到了他手里。他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看到里面的内容,露出了愕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