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可那天,那小兔崽子也没吃着亏,被操的可是他,至于这么揪着他不放吗,还亲自过来逮他。
一条一条,凌优都懵了,嘴巴张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压根就没法反驳!
“我给你口,我给你口交行吗?”凌优红着脸请求,总之能拖一阵是一阵。
“卧槽,你就是聂天!要操那个小兔崽子的人?”
“总之你不能上我。”他答应过勐寻,以后不给别人操。
凌优盯着聂天那一双深红似血的眼睛,像条毒蛇一样。
对方的手放在他脑顶,浑厚霸气的甩出一句,“口吧。”
“我觉得觉得你脑子有病!”凌优气急败坏的去推他,“你跟那小兔崽子的事,别把我扯进来,他不让你操,你就来操我,我还没把他怎么着呢,你凭什么跟我算账。”
聂天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跻身进去,“我还知道勐寻是你表哥,小骚货,你勾搭我的人,你还搞乱
他重新整理情绪,把聂天内裤往下一拉,里面沉睡的双龙暴跳着苏醒,气势宏伟的打到凌优脸上。
冰啤酒那件事可没过去几天
聂天眼眸一眯,凌厉的表情震慑着凌优,凌优一瞬间被吓住,等反应过来时,他轰地撞到墙上,聂天整个人欺身上来,将他压住。
“你这”也太大了,大的不正常,凌优后半句没说出口,因为说出来感觉在夸人。
“我这,你不能看结果,你总得看过程吧。”他可是被迫的。
早知道就在家好好待着了,出门就遇见煞星。
裤子上的纽扣咔的一声被解开,凌优浑身发毛的瞪大眼,“等、等一下你打我一顿,我都不说啥,但你脱我裤子,不是要上我吧?”
“这不是我的手机吗!”话一出口,想收回可就难了,这手机他当时落在了金帝会所,现在想起来,当时被那个酒疯子操之前,那个小兔崽子好像提过聂天这个名字。
凌优脸色发白的抬头,表情在打退堂鼓,“我我觉得,我可能做不到”
“看你俩做爱的过程?”聂天捏住他下巴,给他脸往上一抬。
“”凌优彻底傻眼了,敢情他得罪的人,是这么一个不好惹的主儿。
而且最让凌优目瞪口呆的是,跳出来是鸡巴不是一根,是两根!长的都跟手腕一样粗,两个龟头合一块都跟拳头一样大了。
“你两个骚穴,我两根鸡巴,正好配你。”
“认识这个吗?”聂天将兜里的手机亮到凌优眼前。
凌优都提前朝后躲了,就怕再遇到这种情况,可聂天的鸡巴实在是太长,一跳出来,根本没法避开。
“你连这都知道。”聂天眉峰一挑,“那你还动我的人,嫌命长?”
,我压根就不认识你。”
“没怎么着,他光着身子躺在会所。”
“没怎么着,满桌子上都是你俩玩出的淫液。”
“喔~~~”凌优脸颊摩擦着墙面,上半身被压的死死的,他两只手在男人的钳制下,高举着贴在墙上,男人强大的身躯在后方笼罩,他光溜溜的屁股被两根性器戳着,上面跃动的青筋还有滚烫的硬度,都让凌优觉得可怕。
“你再说一遍。”聂天的声音冷到人骨子里。
“你说,这笔账我该怎么跟你算。”聂天话音儿阴森森的发怵,听的凌优头皮发麻,身上冒凉风。
聂天弹弹他俩蛋,拉开距离,嵌着他后脖颈摁了下去,凌优被迫双腿着地,脸冲着聂天的裤裆。
要是让勐寻知道他被上了,指不定又要怎么折腾他。
“你被勐寻操的时候,我在楼下看的清清楚楚。”
聂天难得的耐心消磨殆尽,一手扯开裤子,粗糙大掌扣住脆弱性器,软软的肉棒被男人一手掌握。
勐寻“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不要,不要再揉了”凌优身体已经被调教的越来越淫荡,稍微一点刺激,就会引发他情欲上涨。
凌优拉开聂天裤门,伸手去掏胯间性器,内裤包裹的性器异常硕大,凌优才一碰,手就被鸡巴弹动的气势给吓到了。
鼻子尖磕到硬邦邦的胸膛,凌优眼睛泛酸的湿了,“卧槽你爸爸。”
“你怎么知道我有两个穴?”聂天明明没碰过他下面,怎么会知道他多出一个穴的事,难道是小兔崽子告诉他的?
“没怎么着,送你回家的司机去会所,说有个小姐要给他爽爽。”
凌优倒吸一口凉气,挣扎欲烈,他的反抗在男人眼里不值一提,内裤轻易被瓦解,裤子也随之垂落到脚踝,凌优下半身光溜溜的对着聂天,那根从软到硬的性器,在男人手中被玩弄的可怜巴巴。
凌优没胆的犯怂,在聂天面前大气都不敢喘。
凌优跳起来就想跑,聂天动作更快,只用了两招就把凌优按回墙上。
“现在认识了。”聂天手往回一收,凌优就撞进了聂天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