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唱,亦能听到田鸡呱呱,鸡在叫。
于是孩子们在她们父母的叫声中,一个个揉着眼睛不情愿地爬床。
到了学校,学生们在吱吱喳喳地说着话,活像树上的蝉,在诉说着一天的开
始,这天节课是数学课。
数学老师是出了名的恶婆娘,李桓次见到她就全身一阵抖,她脸上的苹
果肌活像端午节的粽子那样,随着嘴里的话,她脸上的苹果肌也跟着一跳一跳,
很是吓人;戴着一副老花眼镜,倒把她的眼睛显小了,眼球白多黑少,听老人家
说,这种人一般很尖酸刻薄。
她走上讲台,将自己的名字写在讲台上,同时自我介绍,同学们大家好,我
叫刘萍,担任你们的数学老师,在上我的课之前,我先给你们说清楚,上课不准
吃东西,不准讲话,我讲课的时候不准你们动来动去,不准抄作业,同学们听懂
了么?听懂了。
大家一起回应。
这是天来上课时,李阿蓉老师讲的他们听的,说老师在课堂上讲课,问
大家问题,大家要及时回答问题,同学们,明白没,这是礼貌。
上学前班的你们都是好孩子对不对?李桓他们听着,却没有声音响应。
阿蓉老师又问,我讲的话你们都听懂了?听懂老师的话就要回应说,「听懂
了。」
好,老师再说一遍,你们是父母眼里的好孩子,老师的好学生,是不是?是。
这天,数学老师刘萍在给大家讲一个加减算术题,台下的李桓拿起笔抄的起
劲,他知道这个老师很奇怪,一旦讲解完这些题,立马就把答桉全部擦掉,让大
家自己重新写,下课就得交作业。
交不出作业就要留下。
不单如此,上次也由于一位同学不听她的课被她打了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响
声打在那个同学脸上,五个手指印红彤彤地印在他的脸上,他当场哗哗地就哭了
起来。
刘萍很生气,叫他别哭,可他还是哭的利害。
这不仅影响了她上课的进度,而且在那时老师打学生是理所应当的,鬼叫他
不听老师教课?刘萍本来也是一个脾气暴躁的女人,四十多岁的女人,脸上没有
一丝母性的慈祥与女人泛滥的母爱。
于是她伸手去捏着被打同学的嘴角,大肆咆哮地骂道,你再哭,再哭就把你
的嘴撕开。
你信不信。
脸上的表情很是可怕,同学们都为杰辉担心。
但杰辉好像不理会这样,干脆嚎啕大哭起来。
刘萍顿时气急败坏,真的用手去捏杰辉嘴角,活生生地用力去捏,往上提,
呈45°角,去撕开他的嘴巴,这个情景在童年的李桓每次都会从噩梦将他吵醒
,一身冷汗,后背一摸全是汗珠。
结果,在第二天,杰辉回家后,他家里人问他怎么回事,杰辉如实告诉家人
,他大哥听后暴跳如雷,带着他来到学校找刘萍算账。
刘萍也算是有本事的女人,硬生生把这件事压了下去,她老公是当时的小学
副校长,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当刘萍在讲台上认真的讲解时,看到竟然有学生敢当着她的面在她的眼皮底
下抄答桉,这让她面子挂不下,于是将手里的粉笔向李桓抛去,一条优美的抛物
线正好砸在李桓的脸上。
有些痛,李桓觉得,他抬起头,发现大家的目光都朝他投来,脸色绯红,像
涂上红色颜料。
李桓顾不得擦掉脸上的粉笔,因为她看到刘萍黑沉沉的一脸,好像他杀了刘
萍一家,怨毒地看了几眼就又继续讲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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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警告么?李桓那时的压力是可想而知的,满头大汗,心跳加速,手握
着笔发抖,这时他松开手,发现铅笔全是汗,黏煳煳的汗渍,手心更是湿漉漉的
,有点黏。
他赶紧用另一只手抹去,觉得两只手都是汗,只好擦在衣角上,顿时洁白的
衣角就如同天上的阴天,恨不能用吸墨水纸压干,抹掉天空澹澹的水云。
李桓心情很快就恢复过来,不知是侥幸心理还是以为他自己特殊,在刘萍讲
课的时候,他又重新拿起铅笔,全然不当刚才发生的一幕是一回事,心里美滋滋
的,总算把答桉抄完了,还没来得及高兴。
刘萍从讲台上匆匆跑下来,不由分说,举手右边的手就朝李桓脸上打去,气
得她怒火攻心,说话时胸膛也跟着起伏:看来有人不把的话当一回事啊,上次我
已经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