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睁开眼睛,入目之处红纱软帐,脂粉味儿香腻扑鼻,俨然是女儿家闺房的样子。
眼神一扫,那人正坐在床边,端着个搭了毛巾,盛了温水的铜盆在床边殷殷切切看着他。
“莲弟,头痛可好些?妾来给你擦洗擦洗吧。”
东方不败穿着一身粉红色纱衣,脸用脂粉抹的惨白,鲜红的的口脂浓淡不匀,夸张的腮红充了满脸,梳着不规整的妇人发髻,偏又长了一对粗黑英挺的剑眉,极是荒诞怪异。
须臾,杨莲亭便忆起了这正是东方神功将成,刚刚住入小院之时。
杨莲亭一看见这人便想起他趴伏在任我行脚下说着什么他自会死了,只求饶他莲弟一命的话。真是气的牙根发痒,狗屁!他杨莲亭虽是爱贪财揽权,可那时双腿被生生捏断亦未曾吭一声,哪里是那贪生怕死之徒!
可笑这人说他神功就要大成世间应是再无敌手他便信了,毫无顾忌的带人来了,也许他不在东方可以打败那四人,可他竟成了拖累!他死了便罢,那人本能走偏留下,落得个尸骨无全的下场。这是想让他愧,让他念着他记住他,呵,自作主张的很,他绝不如他的愿!
杨莲亭抬腿便踹翻了那盆,道“备水,爷要沐浴。”
东方不败先是惊惶,后又欣喜,因他知,要沐浴那今夜便是不会走了。
小院依水而筑,浴房地下便有山泉活水,触而生温,洗浴最是解乏。杨莲亭提腿下床时还有一丝恍惚还有未曾察觉的庆幸。
杨莲亭靠着池边,池水及胸腹,东方不败在屏风外。莲弟洗浴概不喜他在内。
“进来。”杨莲亭沉声道。
东方不败不可置信的有点懵,只知道依言愣愣的往里走,刚一绕过屏风便看见莲弟倚着池壁,赤赤裸着身体,宽肩窄tun,肌理流畅,微闭着眼,像一头假寐黑色猎豹。还还有静静伏着都极为吓人的那物。
东方不败脸涨的通红,脖子耳尖都遏制不住的现出红色,目光四处游移,明明是莲弟未着衣物,却像是自己正赤身裸体的供人观看似的,既羞赧惊慌却又心神都被摄住,痴迷神往。
杨莲亭睁开双目,端的是目若点漆鼻梁高挺,双手一撑坐上池边,浑身散发醉人的张力。
东方不败伏在杨莲亭身边把眼压的极低,半分不敢抬。
“把衣服脱了。”杨莲亭垂眼,眸光幽深。
东方不败抖着手撕扯自己的衣物,又急又快,脱到亵裤时停顿了一下,继而抖得更厉害了,缓慢却带着义无反顾的脱下了最后一件遮蔽物。难堪的闭紧了眼睛。
莲弟肯看自己了,自己不是女人,给不了莲弟如女子那般的身体,何况又残破不堪,无论莲弟如何虐打玩弄自己一定要让莲弟尽兴。东方不败庆幸起自己忍痛能力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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