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了面目,脏话憋在嘴边,正要骂出去,那东西却在抽插了几下后,毫不留恋地退了出去。
搞什么?!白延被景易的这番动作弄得有些懵,他本来以为景易要趁这个机会好好折腾他一番,结果才开了个头就停下了?他到底什么意思?!
“药上好了,从现在开始计时一小时,好好享受吧。”景易漫不经心道,收好东西就自然地走开了。这幅姿态,让白延不由怀疑他是不是想错了景易的目的。
景易没有走远,他懒得把东西放回去再走回来,就近找了一张藤摇椅躺了上去,拿在手上的东西则被他随手放在了躺椅边。他闭上眼,像是在假寐,实际上却是在脑海中以上帝视角俯瞰着这个空间。
白延刚被上了药,药效还不明显,只是觉得被强行突入的后穴略带不适,努力收缩着穴肉试图驱赶那被进入的感觉。正动作着,他忽然听到一声压抑的低喘,带着极度的克制和隐忍,莫名勾人。
白延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见了裴乐康。一个和平时嚣张傲慢的模样完全不同的裴乐康。
他这时药效才刚刚发作,尚在能够忍耐的范围内。但他那张白嫩的小脸上已然爬上了情欲的红潮,再配上他那副强自隐忍的表情,全然是平时无法窥见的弱势姿态。更别说他高翘却得不到纾解的肉棒,和被黑色模型牢牢束缚住的纤细身体。无一不散发着让人赶紧来狠狠欺负他的讯号。即使自认是钢铁直男的白延看着都觉得下体一热,目光中不自觉染上了侵占欲。
裴乐康这时还保存着理智,察觉到令他作呕的目光后他也看了过去,正对上白延还未掩饰的赤裸目光。猜错了目光的主人让裴乐康怔了一瞬,但随即他的心里涌上更多的反感。
裴乐康在心里冷笑着移开了目光。他只是前面被涂药就忍耐得这么辛苦,等到白延的药物起效时,还不知道会浪成什么样子。要知道白延被涂药的地方可是后面,他等着看他淫荡的样子!
如裴乐康所想,很快,白延就无暇再看他了。
痒,除了痒还是痒。整个后穴里除了痒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白延拼命收缩着穴肉,想要从穴肉的摩擦中得到一丝慰藉。但那一点点的接触完全是杯水车薪,除了让他渴求被刺入的欲望更深之外,再无其他作用。
白延所有的注意都被后方那张隐秘的小口夺去了。他不自觉地摆动起腰,浅色的穴口不停翕张,露出里面仿佛熟透般殷红的媚肉,勾引着男人去扒开,去肏弄。
开始他还有所顾忌,只小幅度的摆动着腰。随着药效加深,后穴的空虚疯狂折磨着他的大脑,让他再也记不起矜持。连接着挂钩的锁链被他扯得“哗哗”作响,红润的双唇微张,发出难耐的呻吟。
只是他还模糊的保留着一些理智,没有叫出“肏我”等字眼。
白延难受,裴乐康看着也难受,白延的媚态无疑是在往他的欲火上火上浇油。裴乐康的肉棒肿胀得更厉害了,却又还缺少那么一点外部刺激,怎么也射不出来。他的四肢都被缚住,别说拿手纾解,连并拢双腿蹭一蹭都是奢望。只能红着眼盯着白延如荡妇般摆动的腰和臀,尽力挺动着他的下身。
景易静静看着两人的浪态,直到两人的喘息和呻吟大到他无法忽视的地步,这才被吵醒般睁开了眼,叹道:“你们可真是一点也不矜持啊。”
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走到裴乐康旁边,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歪着头看他。
裴乐康开始还暗生警惕,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景易动作,心下奇怪着的同时,又有些希望景易做点什么了。
景易在旁边看着他,他也就不时地偷偷摸摸瞥两眼景易的手。那双手,手型完美,手指修长,毫无瑕疵,是双看着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的手。
要是能让这双手给他摸一下,即使只是轻轻一下,都能射出来吧
恍惚中,裴乐康仿佛看见那双令他垂涎的手如他心意一般,探向了他肿胀的阳物。近了,越来越近,裴乐康不由屏住呼吸,万分期待地看着那手动作。然而就在景易的手即将摸上裴乐康的肉棒的时候,他却突然顿住了,随即以更快地速度将手收了回去。
裴乐康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为什么收回去啊!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他就可以解放了!
景易摊了摊手:“抱歉啊,虽然我很想帮你解放,但是你上面涂着药,不能碰呢、”
骗子!裴乐康愤恨地瞪着景易,这家伙根本就是为了逗他才把手伸过来的。
“哎呀,这么生气吗?那我还是去阿延那边看看好了。”景易笑眯眯道,转身就去了白延那里。
白延的情况可比裴乐康糟糕多了,连景易的到来都没发觉,兀自沉浸在与情欲抗争的世界里。
景易看了会儿,见白延没有理他的意向,明白得他先动手了。不过他现在没有趁手的工具,走过去拿又嫌远考虑一下,景易挑了个合适的位置,抬脚对准后穴的位置就踩了上去。
景易今天穿着一双和裙子同色的矮跟单鞋,不过他没将后跟插进去,只用前掌踩住白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