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任爽对作为一个王该做什么完全一窍不通,太阳升起,夜晚空无一人的城堡逐渐变得热闹,子爵安静地站在王座旁,好像没有话要说,也没有事要做。
任爽意识到这对君臣诡异的关系,在白天,尊贵端庄的王是子爵的主人,而夜晚的主导实际上依然是王,子爵所做的事,依旧是得到默许的。或者说,他其实并不想这么做,他并没有多喜欢这件事——这位子爵大概很爱他的王吧,以至于愿意为了他表演一位暴戾的施虐者。
他只所以会想这些,可能是想起了当年的赵数,他也一定特别喜欢自己吧,如果不是自己,他其实根本不会留在学校读研、陪自己做很多他根本不会喜欢的事情。如果能回去的话,他想第一时间就看到赵数。
群臣陆续走进了大厅,任爽尽量调整着身体的姿势,蛋挤压着身体,如果靠坐在王座上,小腹就会因为坠胀而疼痛难忍,牵动着被蛋顶住的括约肌。然而如果身体前倾,又会挤压难以排泄的膀胱和依然挺立的Yinjing。
任爽端着手放在小腹上,轻轻搓揉着,侧耳倾听大臣絮絮叨叨的讲述:“南边某郡听说有食人魔出现,北边某农场被游牧民族侵占”
他想要开口说点什么,然而太过肿胀的腹部带来恶心的感觉,胸口的衣襟也快要濡shi,ru汁还在不断分泌,打shi的内衬贴在肿胀的ru头上,摩擦得生疼。子爵结果了大臣们的羊皮卷,靠近他,一字一句的念着。
任爽突然发觉,身体似乎轻了一些,被长袍盖住的身体悄悄悬空了一点,蛋不再因为重力和椅子内外呼应地挤压着身体,这让他舒服了不少。
白天剩下的时间他到底做了些什么几乎是模糊的,大部分时间,ye体在身体里冲撞着内脏,尿意和肠道的疼痛让他几乎晕厥,群臣觐见,外使来访,浑浑噩噩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傍晚即将来临的时候,子爵正在为他白天的主人打理领结,他刚刚扶着任爽在城堡里走了一圈,像扶着临盆的产妇一样。
子爵撤去了魔法,带着任爽走上城堡的露台,仆人、士兵、臣子,所有遇到他们的人向他们行礼,而任爽肃穆地点点头,缓慢地离开,宽松的长袍遮盖着他的情况。
他的Yinjing因为长时间的站立而变得青紫,从缝隙渗出的体ye打shi了一层层长袍,失去魔法限制的直肠和肛口终于可以自由收缩,肠ye和魔物的Jingye在身体里储存了一天,肠道因为失水而产生绞痛,拼命蠕动着试图将卵排出身体。
肿胀的ru头在走动中摩擦着衣服,渗出血丝和ruye,顺着衣服流淌到了小腹,任爽几乎寸步难行地被子爵托着腰,巡视自己的城堡。
“唔!”子爵的手伸进长袍的缝隙,指尖戳弄着任爽开始放松的肌rou,探入了温热的肠道,刺激着肛rou,蛋的边缘下滑着,带着身体里的汁ye,半个头已经脱出身体。“求求你求你不要”任爽用极低的声音靠在子爵怀里恳求道。
他已经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腿,整个人瘫软在身后的子爵怀里,勉强站立着,子爵将他抱了起来,回到了城堡内,为他换上干净的衣服,连领结也没有放过,丝毫不在意这身衣服稍后还是会被脱掉或者弄脏。
当月亮升起的时候,子爵将他温柔地拉着领结的手收紧了,“王,又到夜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