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还算可以,我一会儿就起来。醒来有些头疼,需要缓一缓。”华年低着头,沉声回应。他不敢赌这是不是男人的试探,只能见招拆招地找了由头。
“那夫人可别迟到了。”郑鸣铎边调整袖扣边说。
“小病小灾可推脱不了贵客。”
直到郑鸣铎离开了好一会儿,华年才安抚下这股邪火。他起身冲了澡,洗去了一身的乏累,换上了一身新衣。
再度回到床榻边,视线停留在唯一还在休息的人。躺在床上的白云缩成一团,移动的睡衣下摆露出深色Jing实的背肌和浑圆饱满的tunrou。
大狗则是堂而皇之地睡回笼觉了。
华年收回视线,不禁感慨于这份溺爱。被刻意拉回来的窗帘,为空间塑造了一种朦朦胧胧的暧昧昏暗。置身于大床之上的白云,毫无防备地袒露。他的呼吸很绵长,不似那些扰人思绪的喘息,是会让人想起一些美好事物的安宁。
华年回报一般地为郑白云掖了掖被子。他其实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无所谓,可以熟视无睹地接受别人对自己的冷遇。为了什么狗屁约定,全然不顾大狗的善意。那不合时宜萌生的欲望和矫情的自我解嘲一起,改变了他最初的主意。
临下楼前,他调整了一番。不仅是仪容上,还有心态上。对镜自照时催眠似的告诉自己,要克制、知礼、谦逊温和。
这也是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