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你是不正经的朋友的意思,原来你是个可爱的男孩子,木木哪儿找的这么漂亮的帅哥的啧啧啧,算了算了,我就不打扰你们继续联络感情了,我也得去找属于我的小帅哥去了。”站起来捏了捏苏木的脸,转身又踢踏踢踏地走了,留下了一脸无奈又无语的苏木,和听到苏木说只是朋友后显得有些失落的秦海。
四周灯光突然熄灭,舞台上出现一束光,白裙模特和黑衣绳师开始了表演,绳师手里的绳子上下翻飞,似水般灵动,在模特肢体间穿梭流动。模特随着音乐舞动,被绳子一点点缠绕包裹,舞蹈看起来像是迷惘中的求助,又像是绝望中的挣扎;
细小的水流汇集为滔天的巨浪,柔软的绳子逐渐张成一张复杂且美丽的大网,在绳网中不得动弹却还在竭力挣扎的模特,像是一只失去翅膀被束缚在蛛网上的蝴蝶,渐渐耗散力量,慢慢放松身体与绳子合为一体,闭上眼睛,沉入无边梦境与欲望。绳师完成了最后一个绳结,深情地看着吊缚在空中的模特,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吻,表演结束了。
与此同时在看表演的秦海想象着苏木也这样把自己吊起来,包裹在绳子里像是飞在空中,不用思考,只需要跟随苏木的节奏,臣服于欲望,享受苏木给予的痛苦和控制,想着想着不自觉地勃起,裙子被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苏木一边欣赏学习着绳师的结绳技巧,一边观察着秦海的状态,自然发现了秦海的异常,于是她打开了秦海体内跳蛋的开关。感受到括约肌内东西的跳动,秦海转过头,在昏暗的灯光里,看到苏木看着他笑得香甜。
他再次跪在了苏木面前,:“主人,要在这里做吗?这不太好吧。”在大庭广众下,他还是害怕和羞耻的,苏木说:“谁说我要在这儿了,跟我来。”说着就站起来往卫生间走去,秦海连忙跟上。跳蛋的刺激和勃起的异状让他兴奋又难耐地不自觉颤抖着。
两人进了厕所隔间锁上门,苏木从包里拿出一条皮质的带子,一端扣在秦海choker的金属卡扣上,用另一端捆住了秦海的手。
粗暴地把他压在隔板上,绑住的双手举到头顶,脱掉他的丝袜和内裤,示意他转身。又从包里拿了些什么东西放到水箱上,把包挂在墙上的挂钩上。
虽然秦海面朝隔板背对着她,只能听到她悉悉索索的动静,但是他大概知道她想做什么,自觉地稍微塌腰把已经被跳蛋蹂躏过一番,正湿润地一张一合的小穴露出来,以供苏木使用。
苏木刚戴上手套,打开润滑剂的盖子,就听有无辜路人进入了卫生间,虽然进了比较远的隔间,但还是让秦海非常紧张,身体僵住,连呼吸都变轻了。
苏木用没戴手套那只手安抚式地轻拍他的腰,示意他放轻松,但是感觉到他放松弛了以后,又移到屁股上,捻起一点皮肉渐渐施力掐了起来。秦海吃痛,想要脱口而出的痛呼却被他咬着嘴唇忍了,转头有点委屈又略带控诉地看着苏木,苏木最爱看的就是他委屈痛苦又只能忍受的表情,所以她兴致更好,笑得更甜地又分别在他的臀尖,臀腿交界处掐了几下,留下几点青紫的痕迹。秦海见装可怜反而起到反效果,也不敢乱动惹苏木生气,只得转头默默忍着苏木的慢捻抹复挑,紧紧咬着嘴唇,控制自己不要出声,以免被路人发现后扭送警察局。
过了一会儿,苏木停手了,秦海刚松了口气。却感觉小穴里的跳蛋被取出来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凉的润滑剂和医用手套的触感,猝不及防的插入让他发出惊叹的气音,正懊恼自己没忍住发出声音很丢人的时候,苏木另一只手直接捂上了他的嘴。
在小穴里柔软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了两根,三根,轻轻抽插着,她了解他的身体,却故意不去触碰他的g点,而是在四周打转,勾的他不由地小幅度摇摆着腰肢,以便把手指送入身体的最深处,但苏木仿佛并不慌着往更深处前进,而是多倒了些润滑,勾勾手指,慢慢把他的后庭撑得更大。被撑开的痛与被填满的满足快感让秦海忍受不住,还好嘴巴被捂着,也很难发出声音,他只能专注感受着身体传来的痛与快乐。
当苏木整只手都进入了秦海的肠道时,秦海已经快失去理智,痛出的生理眼泪流下晕染了脸上的妆,身体被压制住,只能随着苏木挑弄的动作微微战栗,双手被绑住,也没办法阻止什么,只能无意识握紧,像是指甲扎进肉里的感觉能分担身后的痛一样。
苏木的手退了出来,又更深地插入了进去,搅动了一翻,慢慢握成拳状,继续慢慢抽动着。并且将捂住秦海嘴巴的手,松开一瞬后,紧紧捂住了他的口鼻。
秦海的呼吸被剥夺,窒息感让大脑一片空白,后穴被撕裂开,一次又一次,被撞击着前列腺的敏感点,只几秒钟,当空气再次涌入鼻腔的同时,他呻吟着,颤抖着释放出来,乳白的精液沾染到黑色的裙摆与丝袜上,显得淫乱又污浊。
高潮过后,意识到自己正淫荡地在女厕所的隔间,穿着裙子撅着屁股,被主人用手肏到高潮,呻吟还可能被某个倒霉路人听到,秦海又兴奋起来,刚释放过后的阴茎又挺立了起来。
苏木踮起脚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