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
她便低了头去尝他奈子上的果酱,一手揉捏那未被淋湿的乳肉,意义明确地咬住那一粒樱桃,软硬兼施地摩擦,直到它在唇齿间逐渐发硬发肿起来,它的主人也呼吸急促地叫她住手。
他光着上身坐在她腿间,胸口上还有亮晶晶的唾液,弥漫着甜甜的樱桃味。她评价:太甜了,还是要配点东西吃。
事实上刚刚果酱都被舔干净了她还在咬,又咬又吸好像要从他奈子里吸出点什么东西似的,磨得他受不了疯狂地用软肉夹她,小声地求她轻一点。
两颗肉粒又被她摧残的红肿不堪,在布满咬痕的胸脯上像旗帜一般醒目,她忍不住用指缝又夹住它们俩扯弄。
别……别捏了……他抓住她的手哀求,像要遮住她视线一样贴紧了她,把胸脯压在她的胸口上。
她顺势掐住他的腰摇了摇:下面痒了?
已经在里面放了好一会儿,他的里面简直又热又湿烫的不得了。
他还是那副受不住的表情:我……
看样子是食髓知味了,调教人类一点也不难。尤其是这个笨骑士,一点甜头不知好坏也往下咽。
想不想要?她仰头,引诱般地问他。
他的眼神说想要。可他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挪开目光,却握紧了她的手。
好变扭的一个人。
她把那只沾着果酱的手指伸进他唇间:不想说就算了。你也尝尝你奶子的味道。
她猛地一拍他的臀:没让你含着,舌头伸出来。
他双颊通红,垂着眼吐舌专心致志地舔她的手指,结果内里一紧,被她突如其来的顶弄吓了一跳,为了保持平衡急忙用手撑住了桌面:等等……
其实是她痒了行吧,急需他的肉穴止痒,主要是他舔的很好看,忍不住想看他乱七八糟地哭。
一开始他还能用手支着身子,拿雾蒙蒙的眼睛盯着她看,后来在她发了疯一样的攻势下不得不缴械投降,死死扣着桌沿,哭得高高低低喊她的名字。
他几乎要仰躺在桌上,男根高高挺立着,随着她进出的动作晃来晃去,一边掉眼泪,一边说法莉安、不要在这里。
为什么?在这里做一次厨房会爆炸吗?她说。
他闭着眼流泪,摇头。
结果是厨房里他分别在椅子上和桌上射了一次,上了楼,在床上又玩了两回。
她把果酱淋在他身上,一会儿像猫儿似的舔他,一会儿又亮了牙齿咬,折磨的他一阵阵地呜咽,又控制不住地高潮。
他哑着声音求饶,她问舒不舒服,又把脸埋在被子里闷闷地点头。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累的要命蜷在床褥里休息,身上都是她留下的指印或咬痕。
我想吃果酱面包。她双手撑在他上方,突然说。
他掀起眼委屈又责备地看了她一眼。她笑了,附身去亲他,亲的他微微挣扎起来,又被她压住肩。
她其实已经吃的很饱,起身擦去他嘴边的银丝,状似随意地开口:前几日我经过王国,有人说国王派出的勇士都被恶龙吃了。
公主恐怕凶多吉少。她说。
她的表情让他一下意识到,其实她不是人类。
或者说他早该想清楚的,空旷的城堡,挤挤攘攘的地精,随意操控他身体的魔法。
他仰躺在床上,而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体重很轻,力气又大的吓人,他很难移动分毫。
方才的温存好像是一场梦。
她没有错过他神色的变化,缓缓弯下腰,将手指点在他的唇上:你想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