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寂静无声，白涯耐心地等待回答，只是僵硬的指尖暴露他的紧张。
白浊释放在手心，白涯低垂着眼睛，一点点抹开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
宽厚的手掌动作温柔，随着匪心的面部表情调控力度。掌心不似少年人般稚嫩，有着练剑留下的老茧，上下一滑，抽心般的爽。
魅兽根本没有力气，被白涯推着后腿跟朝两边拨，两片湿漉漉的花瓣“啵”一声分开，一股透明的爱液沿着臀缝流到床上。
“师尊…”匪心抗拒地呜咽一声。
小穴因为肉棒的挤入漫出一波水流，尽数淋在肉状冠头，过烫的体温让白涯身上的肌肉也绷紧了，手臂显出黛色的青筋。匪心的腿根从一开始就抖成了个筛子，甚至白涯还没插到底，他就到了高潮。
匪心毫不犹豫地开口，被白涯点住了嘴唇，“对师尊是普通的喜欢，还是男女之爱？”
匪心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绷紧了颤，脊椎骨像是被电过一样发麻。抵在白涯胸膛上的脚掌蜷缩起来，被握住脚踝，扛到肩膀上。
“好。”
白涯道。
“是师尊的错。”白涯道。
白涯想，若是师徒的关系无法让匪心全身心信任他，那换一种关系便是。
“我也想师尊。”
匪心两只手慌乱地伸下去遮，腿也并拢了，脚掌抵在白涯胸口，不让他再靠近。
匪心飞快地望他一眼，拼命摇头。
匪心坐在白涯腿上不停哆嗦，他夹着腿，裤子几乎完全被打湿。只是被白涯摸了魅纹，就偷偷地射了一次。他贴着白涯的胸口小声喘气，被放平在床上。
耳边的呼吸停了一会。
急切的心情在吻中传递，带着久别重逢的急切和思念，还有一些……担忧。
白涯将他脸上的头发撩到耳后，柔声道：“匪心喜欢师尊吗？”
后腰蓦然悬空，匪心一惊，紧紧抓住白涯的衣袖，“师尊！”
静室昏暗，只有一束浅淡的月光从屏风透入房间，仿佛沉了一层蓝色的薄雾，连同时间缓慢沉寂。匪心望着白涯的灰色剪影，突然想，这是一直陪伴他的人。
白涯凝视匪心的眼睛，没有说话。他手掌贴在魅纹上，掌心运气，尝试将其中的血契硬生生逼出。
匪心惊恐出声：“师尊？！”
“为什么不告诉师尊？”白涯继续问，“是怕我罚你吗？”
匪心眼睛紧紧皱着，看着很痛苦的表情，白涯放开他喘气，接连溢出一声声小狗似的娇喘，又哭又叫的。
没办法，白涯只得先停下来。
白涯跪在床上，将他的臀放在自己大腿上，灼热的性器在臀缝之间磨了几个来回，耐心地沾满透明淫液。
白涯长吸一口气：“所以，之前不开心是因为这个吗？”
从小到大，从死到生。
白涯轻声道：“为师帮你。”
匪心的声音瞬间变了调，腰肢不住弓起，手也无力地乱抓。
匪心试探性得、笨拙得，在白涯的唇上印上一吻，如蜻蜓点水。
白涯心里一阵刺痛，眼眶也湿润，他俯下身子，白发如水般倾泻而下，与匪心的黑发流淌在一起。黑白分明，却又亲密无间。
曾经的匪心，天真不知情为何物，但现在的他何尝会分不清，他简直用惨痛的代价来体会这感情。
匪心愣了一下，睁大眼睛看向白涯。
指尖掠过瓮张的穴口，蚌肉般饥渴，能看到里面微熟的嫩肉，显然是被长期使用后的艳糜。
白涯摇头，“我在想，那个吻。”
白涯一只手捏住匪心的大腿，声色皆是心疼和惆怅，“为什么不告诉师尊呢？”
下身一凉，竟是白涯将他的裤子脱了。
白涯的手从腿根推到膝窝，小魅兽的双腿几乎被折叠在胸前，下身完完全全地展露在师尊眼前。
匪心一听，猛得大哭：“是我不敢说，我怕师尊不要我了！”
好一会，匪心抽鼻子，“师尊的衣服……”
他扣住匪心的后颈，措不及防地堵住他的嘴，匪心来不及说话，那根灼热硬烫的硬物就推进甬道，一点点缓慢地撑开褶皱，不让他再犹豫，说一句“不行”。他不可抑制地闷哼，零零碎碎的呜咽皆被白涯吞入口中。
白涯轻轻地说：“你离开之后，我一直在想。”
“师尊不用如此帮我……”他摇头，“不行……”
“无妨。”白涯直起上身，将染上精液的衣物一件件褪去，又抱住匪心的腿往上托。
匪心拂过白涯的手指，顺着手臂，一路挽住白涯的脖颈，与他紧紧相贴。
那蛇血受到威胁，沸腾一般在匪心的身体里乱窜。他受不了地往上一弹，背后爆发出灼眼的红光。
白涯呼出一口长气，就着这个姿势，手绕过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找到匪心的性器，轻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