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寻,一会儿见了你大哥……”沐云笙回过身又把枪塞进贺南寻手里,那东西说沉倒是不多沉,只是沐云笙握着它总觉得心里头压的难受——他确是善于玩弄人心,善于计谋,但亲手杀人索命却从未做过,沾得满手腥臭鲜血不是美人蛇的作风。
美人蛇笑的好看,以贺南寻的身高能模模糊糊的辨别出对方在白色洋裙勾勒下曼妙的纤腰曲线。贺南寻心里热乎乎的滚烫,面上也乖乖的听话,一点不怀疑的就把一直握在手里的枪放进了沐云笙手里,看着小妈妈那只白皙的手,却脑子不糊涂了,还会担忧起这手莫要叫枪伤了他。
贺南寻只顾着盯着小妈妈带着粉晕的脸瞧,此时当然是怔愣的点头,然后紧跟在沐云笙身后走。
他的小妈没主动给他“奖励”,贺南寻只好硬着几把忍,脑子里还跟馋狗一样想着小妈湿湿软软的批。直到走到贺府的门口,瞧见了那位新管家提着灯笼站在门前头,贺南寻才止住脑子里的想法,有点紧张的复习着方才小妈妈教自己的应对方式,那头儿的沐云笙却已经和管家说上话了。
贺南寻半跪下来,馋肉的狗一般紧紧的揽住沐云深的腿根,张口把对方腰带上那一对儿小铃铛含进了嘴里,一出声含含糊糊的还带着点脆响,“妈妈出门,怎么不叫上我?”
沐云笙眯起了眼,不仅是因为走出弄堂后的星月灯光刺眼,也是因为心里的惴惴落在了实处:他还真没想到,老不死的儿子居然也这么难缠。
沐云笙冲着他也扬起一个笑来,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在浓夜里头却美,和浸了血的牡丹一样:“多谢管家关心。今晚喺路上遇到啲嘢……大少、二少呢?唔该你嗌佢哋嚟讲说话。”
他这般胡思乱想着,那头沐云笙已经开始小心翼翼的摸索了一番这乌黑锃亮的手枪,然后三两下取出里面剩余的两颗子弹扔进一旁路边的垃圾车里,又伸出手去揉南寻脸上沾染的血,让他脸上那道小破口看起来更严重些。他方才叫继子舔的高潮喷水,这会儿还有些腿软腰酸,做这些事的时候腰带上的铃铛轻微的响,印得贺南寻歪着头眯着眼盯紧了看,似乎完全不明白小妈妈这样做的原因,更像是一只玩心未泯的狼狗。
他忽又想起方才在弄堂里头自己这便宜继子转了性一般眼里猩红的开的那两枪、朝人身上踢打的那些拳脚,突然发觉自己竟还有些未卜先知的聪慧在,这继子居然还有点意料之外的作用。
贺南寻没直面回答沐云深的问题,而是语气深沉的叫了一声:“小妈妈。”
他像是突然茅塞顿开了,回忆起了方才月下花丛里头小妈妈混着花香的叫床、挂着如丝媚意一样的眼睫和水润润的、柔软温暖的穴肉。
他脸上一派高冷,高挺的鼻子在麦色的皮肤上投下一片阴影,显得挺像个高深莫测的外乡人——如果忽略他像是害羞一样勾过来,误会沐云笙的用意要来和人家牵手的小拇指的话。
沐云笙拉过贺南寻的手腕,他指腹在初秋高凉下来的夜晚也泛起冷意,贺南寻却跟被烫了一样,高大强壮的身体颤了颤。
但是沐云笙调笑着把他的手拍开:“枪给我,笨狗。”
那倒是即将安排给可信之人的另外一回事了。
不过他还是面不改色的吩咐:“一会儿见了你大哥,一句话都不许说。明白吗?”
那管家看到两人全须全尾的回来了,脸上还是挂着一副阴恻恻的笑容:“夫人,终於返嚟,个天晚,都要‘小心’啲。”
沐云笙点头应下,拽着这傻孩子往前走。他皱着鼻子忍着弄堂里的味道,又问一遍:“告诉阿妈,枪是哪里来的?”
沐云笙心思一转,脸上荡开一个笑。他此时不像是先前那个还算规矩的寡妇,到真像是个艳美勾人的妓子,拽起已经开始隔着衣服咬自己腰侧的贺南寻往街边花丛的阴影里躲,接客似的,嘴里却骂:“一天天和狗一样馋……就想着你阿妈我的一身皮肉。”
他说到这里像是委屈极了:“好危险……”
贺府在淹没在一片夜色的粘稠中,只有不伦不类的围墙上挂了一豆橘黄的灯光。
但是他来不及思索更多,自己那英俊高大却实在愚笨不懂风情的继子又开始给他出起了难题。
贺南寻却依旧没有回答。他顿住脚步,直接揽住沐云笙的腰,在一片小铃铛细碎的“叮当”声中急切的、饥饿的吞吃上了沐云笙微凉的嘴唇。他依旧不会接吻,只是笨拙的模仿着沐云笙亲他的时候的动作,用火热的舌描摹小妈妈优美的唇形,这才感觉心里那股不舒服的感觉消退了一些。在挨了一巴掌之后,贺南寻才不舍的退开,这会儿倒是乖巧了,回答道:“是大哥放在廊外石桌上的。”
沐云笙觉得自己眉间发疼,不明白他怎么这么腻人。但是对方体温高,身上壮的很,呼吸口腔里都带着莫名其妙的情欲,湿乎乎的舌头隔着衣服舔弄自己时,沐云笙可耻的感觉自己身下涨涨的痒。他忍不住磨蹭夹腿,一小泡汁液就湿淋淋的从女穴口里头流出来。
贺大少爷还是一副骨瘦嶙峋、病殃殃的样子,不过沐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