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溢出一点喘息，扭动屁股企图摆脱异物。
他想让乔洲喊大一点声音，他说：“乔洲，你使劲喊，使劲喊你有多疼。”
乔洲嗤笑，沉默一会，忽然咒骂了一句：“神经病。”
乔洲的声音被闷在了被子里，呼吸也被闷在了被子里，他又开始挣扎。
乔洲没回复，举起自己被捆住的双手看，哑着声音说：“为什么报复我？”
身下的人开始濒死抽搐，裴秋松开了他。
裴秋使劲揪黄豆粒，力道像是要给它揪掉。
裴秋冷笑，跨过他的两条曲起来的腿，为自己撸了几下，就扶着进去了。
乔洲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角，侧着脸，伸长的胳膊紧靠着他的鼻尖和下巴，闭着眼睛疲惫喘气。
他不再管乔洲是痛还是怎样，直接将三手指一起塞了进去，乔洲跪在床上的腿开始发抖。
他的嘴自从被裴秋操了一次之后就安分了下来，如今那股恶臭再次扑面而来，裴秋脸色微冷。
裴秋才不会用这些让他舒服的东西，做爱这种事只有一个目的。
他用指甲滑了几下，划出一道道白色的痕迹。
“忍着。”裴秋冷漠。他将人煎了个面，搂起乔洲细白的腰，忍不住拍了下他撅起来的屁股，随后才将指尖探入。
裴秋看了眼他脖子上的一片红印，发泄了一通后也感觉很疲惫。
裴秋掐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肆意揉了一会，直到把乔洲揉的受不住又开始挣扎：“别捏了。”
乔洲双手搭在床上，脸埋在胳膊和床单上，长时间不见阳光的苍白肤色几乎和洁白的床单融为一体。
乔洲睁开双眼，眼睛泛红，有些湿润，注视着他一会，嘴唇抖了两下没发出声音，最终撇开头。
他笑了一声，整理自己的衣服，低头看向趴在床上喘气的乔洲。
裴秋捏紧自己的手心，他默默调整呼吸节奏，坐在床边，抬头看着头顶的灯缓了一会。
可能痛苦有的时候真的会激起人的负面情绪，裴秋内心阴暗的因子滋生，他摁住乔洲的头发，沿着他的后颈滑向脊背。
房间里响起一声又一声的咳嗽声，夹杂着虚弱的气喘吁吁。
裴秋的鼻子再次嗅到了血腥味，他有些嫌恶的开始用手抽插起来。
裴秋碰了一下他的身躯，乔洲明显一抖。
一起下地狱。
乔洲瘫倒在床上，因为空气大量吸入而忍不住咳嗽。
乔洲咳咳两声，仰头双手拼命撕扯着他的胳膊。
裴秋喘着粗气：“你不会以为你过了十几年好日子就一辈子是乔家小少爷了？我告诉你乔洲，你不是来享福的，是来被我报复的！”
乔洲又开始挣扎，嘴里还伴随着一些痛苦喘息。
裴秋深呼吸两声，猛地扑了过去，从背后掐住了乔洲的脖子。
裴秋觉得他喊的很好听，那些痛是他带给乔洲的，是出自他的手。
裴秋抓着他的手腕抵在他的头顶，把他压在床上：“不动？你动的还不多？”
裴秋抓住他的手，放在他的身上，说：“因为看你不顺眼。”
乔洲撇嘴，沉默一会才说：“天天在屋子里不动，能不胖吗？”
乔洲的声音弱了点，偏过脸辨别着什么似的。
警察已经开始注意到他了，他还有多少自由的时间呢？能把握的机会又有多少呢？
他想在对方身上刻下一些洗不掉抹不去的字。只要一看到那些字，就让乔洲想起他这个人，想起他带给对方的苦楚和痛意。
多了？”
他脱掉乔洲的衣服，手伸进后面捏了两把肉，乔洲扭动身子挣扎两下就妥协了。
裴秋一把摁住他的头，带着点怒意道：“喊大些声音，说你有多痛！”
他施力将人翻了个面，以便呼吸顺畅。
乔洲的脸涨的通红，他张着嘴喘不上气，挣扎的力气也逐渐耗尽。
裴秋放开他的下巴，手指落在他的喉结附近。
裴秋拔出手重重拍了下他不老实的屁股：“放松点！”
裴秋的胳膊被他抓了几道痕迹，他压在乔洲的身上，沉着声音说：“如果没有你的家人，你算得了什么？你屁也不是！”
乔洲的身子一直在颤抖，不停喊着痛。
“你中午想吃什么？”
但是这一次挣扎裴秋没能控制住他，被他撞的身子往后退了几步，险些掉下床。
他和乔洲一起呼出了声音，一起吃痛着。
“很痛啊，用点水或者润滑剂也行啊。”乔洲咬着牙说，耳尖红了一片。
乔洲肉眼可见僵住了身子。不过很快，那只手擦过他的脖子，落在胸口附近。
乔洲痛吸了口气，有些生气，但是忍住了，说：“你拔你自己的试试。”
他才是一个亡命之徒，这一生什么也没抓住，慌忙奔波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