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猫崽一身情欲翻涌的潮红王应来心如刀绞，“谁给你脱得衣服？”一张嘴却是带着颤音的沙哑，像是被怀中滚烫炙烤的干涸。
对周遭毫无反抗任他摆弄。
下楼从大堂过，刚才二一一六门口那个经理就等在正门，拿着王应来的车钥匙。
幸好买了手机。
王应来说不好心里什么感觉，这感觉太过于陌生从未有过。
“乐儿，睁眼，睁眼！是我！”王应来急切地唤他。
贴上他。
即便不是他，也可以是任何人来摆弄。
王应来对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毫不了解，他一向算得定坐得稳，头回生出未知的恐慌来。这还是个孩子，脆弱骨节恨不得一捏就碎，全身都没有几两肉，你也该是被家人捧着爱着呵护着才对，怎么就偏偏选中你承受这肮脏的罪恶，清新自然没被世俗沾染的纯净不该是你的错。是我的出现把你拉进了这吃人的暗色漩涡吗？
里面小闫看看何秘书，进里屋拿出一个铝箔壳，张晓磊接过来就赶着跑到前面去按电梯。
“没喝酒。没喝……奶，喝了奶。苦的。”小身板扭歪了蹭在王应来膝盖上，正屈膝抱着他膝盖骨蹭那硬起来的一小团。
——抹过腹间，柔软的掌心向下兜住混乱的一团；
王应来给他抱下来放在床边圈到怀里，顺手扯两张纸巾小心蘸着擦，脸颊上被他自己蹭得已经红血丝泛滥的一片，小孩皮肤细嫩根本受不住这样大力的抹蹭。
地上有黑薄绸的裤子和白t恤，是你平时上班总穿的那一套。早春三月寒意料峭却连外套都来不及拿，是从店里直接连哄带拽拉过来的对吗，他吓你了吗，打你了吗，被拉走的时候你该是怕极了吧。
王应来给他套衣服，人稀软根本不听使唤。不知道是刚才绷太久了脱力，还是药性上来了昏沉，眼皮似睁非睁，喉咙里哼鸣有音但传出来只是低微的哼哼似有若无。
距离他被带离坤爵汇也就一个多小时，已经发散成这样，看来屋子里这么高的空调也是催药性呢。
这是法地身形乱拱。
王应来刚走一步，又退回来，“药盒子给我。”
他拿着软绵绵的小细腿往裤子里塞，手都是抖的。低头捡掉在地上的手机，一滴水砸在屏幕上，漆黑屏幕倒影中，他看到自己嘴唇都是颤抖的，眼珠涨红像是要吃人的野兽，也像是被逼疯的鹿。
小猫崽那眼泪顺着眼眶断了线似的往外涌，口鼻间混乱湿润黏糊的一片，嘴中不断悲鸣哭嚎，“二爷！呜呜……我害怕！我热！”
他捧着人开门，张晓磊在门口守着，原本伸手想接人，一看王应来那脸色就把手缩回来了。转身进去巡视一圈，看见那牛奶杯子立刻压低声问：“东西收走吗？”
一看来人小猫崽马上瘫软下来虚虚挂在他脖子上，浑身滚烫好似岩浆灼烧，那热度烫得王应来下意识都躲了一下，又赶忙迎上去给人结实的揽进怀里。
幸好拿了手机。
——抹过后腰，指尖划过臀肉掠过缝隙揉搓穴口；
王应来把他手抓回来按住，继续追问着：“吃什么了？还是喝什么了？”得趁着人还有一丝清明劲儿赶紧问清楚，等下迷糊过去就什么都晚了。
“我、我自己！我自己脱的……我热！”小猫囫囵回答着小手还伸下去抓自己内裤上的小鼓包。
他冲干净脑袋，开始挤沐浴露打泡沫，把人往内侧推出水花浇灌的范围，胡乱往人身上抹。
今夜连番跌宕起伏的刺激让小猫崽大脑一片空白，茫然失措间又被人连番挑动，情欲蒸腾再次翻覆袭来，好似有团火在自他腹下窜动至全身，烧得胸腔里空气稀薄大口喘息。大手掌着他后脖颈迫使他抬起头，温热的唇瓣柔软贴合，被人含住了勾着一截小舌尖舔咬。一张小嘴被强有力的舌头入侵，肆意舔舐，堵着他合不上，勾着他舌尖绞缠，两人的涎水津液混着迸溅的热水流得满身都是。
是狩猎也是猎物。
何秘书电话还没挂，抬手向司机摆摆，放人。
——最后一点泡沫毫不顾及已经微微战栗的腿根，抿在嫩肉上抹匀滑透；
“喝了吗？喝东西了吗？喝酒了吗？”王应来看床头柜上有个杯子，里面还有一杯底儿的乳白色。
小猫崽毫无声息，好像一条刚被太阳晒过的冬被，轻飘飘搭在王应来手臂上，热气烘得他心颤。他抱人走到门口，背对着众人，“人我能带走了吗？”
——抹过胸前，打圈拨弄轻捻；
小手被禁锢住无法纾解，只能拼了命把小身板向上拱，“没吃、没吃，什么都没吃。”
王应来摇摇头，张晓磊就要去开套房大门，被司机向前一步拦住。一时间所有人都站在客厅里，落针可闻。磊子默默活动着手指，攥拳，松开。何秘书接起电话来走到窗边去。
大堂里确实有棵树，是圣诞树。妈的圣诞都过去三四个月了，还他妈不赶紧拆。老子差点开到北四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