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九百七十元了,加油啊,你可以的。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一边套上裤子t恤出门上班去了。
什么也没干,就喝两口水,抽的还是人自己存的雪茄,这就给了两万多。
云翔接过来看了看,给放桌上了,没喝。
洋洋听他问这傻话就乐:“人家老板也得认识二爷才会买他的账啊!二爷就是手眼通天,也不是这钱上的人头像,哪能谁都认识他呀!”
“二炮。”
雪茄是,公主少爷也是,坐着陪酒、出去陪睡也都是。
洋洋倒是反问他:“乐儿你今年多大了?”
洋洋掐了烟,拧开他递过来的冰可乐喝了一口,眯缝着眼瞧了他一会,踩上高跟鞋往前厅
据说有一次二爷订了房说来,把人拉出来候着,最后却没来,也照样把小费、房费低消都结了。
第二天他发给乐乐五百元,乐乐收下笑得一脸灿烂。二爷虽说是让他挺胆儿突的,但钱是好东西。
有两个月都没再去,中间让助理给刘哥那边转了十万充卡。
陈助理一听财务跟他报账说二爷转了十万进来就笑得合不拢腿。
员随从或大宅门里的看门人都可称为二爷,所以作为敬称时通常要加姓氏。本文发生时间正值新旧交替阶段,处于大宅门旧户愈发稀少的后半段,且由于废除了主仆制度,所以熟人间省略姓氏直称二爷。后期逐渐过渡到不再称爷的新阶段。
摇骰盅的时候,电梯门关上的时候,开车在建外大街穿行的时候,直到进了家门坐在沙发上的时候,王应来脑子里一直闪回一个画面:小猫崽站起来那下,薄绸裤子起了静电,滑不溜丢的整个贴在身上,顺着臀尖、大腿的线条,贴得严丝合缝。
总有公主在他进门之后悄声跟屋里买单的贵宾提一句:“这个就是乐乐,二爷让他给烧雪茄那个。”
洋洋看起来很有眼力见,而且是固定服务二爷包房的,说是如果进了别的屋,二爷要来,经理和助理也会把她叫出来去二爷那屋,原来的包房换人替她。
想试试的,都是安全线里边的,虽有点小权柄但变现困难,没有“二爷们”掏钱,他们自己也不舍得试。
但不是每个房的公主都会提,上班前在更衣室门口指纹机旁边,乐乐就想问问那天屋里的公主洋洋这是怎么回事。
最便宜的雪茄进价一盒一百块,里面有三支,单卖一支八十,卖一支能抽成十块。提成虽然不算少,但实际买的冤大头并不多。
但是那臀尖儿……那大腿里儿……
上回前脚送他走,后脚陈助理就赶紧去四个8给乐乐捞出来了,捞得着急还让人灌了几杯酒。这酒灌得值!
卖雪茄一晚上也就十,离他需要的数字还很遥远。做少爷能有两百,进去陪酒能有三四百,愿意出去的话,能有千八百的。但是他年纪太小,只能先卖雪茄。
乐乐脸红,抿嘴没吱声。
贵宾打量一下,十有八九都点头让他点一根二百八的。
“是啊,起个这么大的名,现在还不是给人操屁股。”
“我在这叫云翔,原来在老家叫国平。”他攀下床来,到处看,想找瓶水,“哎,你有矿泉水嘛,给我喝一口,我忘买水了。”
主卧除他以外都是进去陪的,也都出去陪,所以时间很灵活。像今天,有两个一直没回来过,对面上铺的也是快中午才回,一直在睡觉。
乐乐去客厅给云翔接了一杯饮水机的水进来。
乐乐进去洗澡,出来时对面上铺的正露个脑袋瞧他。是昨晚杨会身边那个小男孩。
虽然这两个月那二爷一直没来,不过雪茄生意倒是好起来了。
昨天给二爷点过一次雪茄之后,他就被调进来住主卧四人间了。
小男孩讨人嫌,根本不认识的人他也是要撩扯一下。
乐乐也没不高兴,擦着头发问他:“那你叫啥?”
王应来一个深呼吸,吐了长长的一口气儿。
乐乐说:“刚十六,上礼拜生日。”
乐乐把钱收在小布袋里,藏到枕套里面,再压上一条枕巾。
哪个公主提了,他出门就给公主买瓶水,算是谢谢公主的。
住的是公司安排的宿舍,一套老小区里的三房两卫,原本他住在外面六人间,跟另一屋的六人间共用洗手间,每到下午四五点准备上班前,都跟打仗似的,有人洗澡,有人上厕所,有人占着镜子化妆。
有钱的,比如二爷这种,人家有自己的品味,不太抽外边的。
手都没摸。
操,还是小孩儿呢。
原还剩着一万多,里面有点充赠的金额,抵酒抵房费行,划小费就差点意思。这人虽然没来,但钱转进来那就是让先续上,该划就划。
乐乐还是犯傻:“为什么认识二爷,就要买我的雪茄呢?”
“国平,这名字挺好的。”
他也喜欢点二百八的,因为提成有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