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闭合使得津液从嘴角流下,呻吟从喉咙出来受到阻挡变得更加含糊不清,谢蔺昂着头,两侧的碎发早被浸湿,粘在裸露的皮肤上。
不过从一开始她只是拿出来看看并没有要用的意思她觉得还是不说出来比较好。
黑布几乎蒙住了他上半张脸,唇角近乎平直,不大欢愉的样子。
由一开始试探般的缓慢,到渐渐的节奏加快,仿佛也表明制作出声响人的逐渐沉迷。
“谢蔺。”
凌安然沉吟了一会儿,摊手道:“这个……有点难说。”
“安然……”谢蔺艰难地发出正常的音调。
他愣愣道:“这是什么?”
途中经过休息站,补充了些许营养,便继续踏上旅程。
她的手滑下来,拇指按住谢蔺的唇珠,微一用力,便挤进去按住了牙齿,当谢蔺不设任何关卡,那就没有任何阻碍,直接按住了舌头。
谢蔺听着不知多少人的话语,心里的防线悄无声息地破了一角,他将脸埋入床褥,发出一声啜泣般的长吟。
“好吧。”谢蔺大概适应了目前的情况,他舒展了身体,随即站起来走了一圈,然后看着好整以暇的凌安然,“我要干什么。”
“哦,”凌安然将谢蔺的碎发拨到两边,亲在他的鼻尖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安然,”他可怜兮兮地唤道,“怎么不换一个新的。”
谢蔺知道接下来不会安生,但当他看到凌安然拿出熟悉的假阳具时,还是不免有些忧心。他不动声色地揉上腹部,酸涩感不断从这个部位传来,他又想到不久前的场景。
凌安然上前亲了他一下,温声说:“感觉怎么样?”
谢蔺微微扭头,似乎是想要看人,但视线一片黑暗,令他心里有些不悦,这份不悦诚实地反应出来,周身都是丧丧的氛围。
“我们先来把眼睛遮一下。”
他下意识追寻声音的方向。
下一秒,嘈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谢蔺的手放在了凌安然的背上,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动,指甲深深掐入背部的血肉中。
“是人间。”
凌安然突然捂着心口,觉得此刻的谢蔺有点在挑战她的良心。
她这个人啊,向来视情况选择吃软还是吃硬,又或者都不吃,但对于谢蔺,她总是抱有某种难以言喻的挑逗心思,喜欢看他许多旁人看不见的神情。
虽说把体内的东西取了出来,但谢蔺还是觉得腹间有一股肿胀般的酸痛,这使得他怎么坐都不太舒服,于是便干脆站着了。
他们之前在做的时候,还是会注意到外面的情况,没人的时候还好,有人经过的地方总还是把墙壁弄出来遮遮的。
凌安然看了他一眼,点头,然后真的换了一个,尽管从视觉效果上与原来那个没有区别。
四周的墙壁瞬间消失,外界的景象清晰可见,连带着热闹的喧嚣,一同闯入谢蔺的耳帘。
现在是不动,之后还是要看情况。
如今,他们身处热闹的人群上方,众人抬头看他们,给予陌生的旅人的祝福,而应当回应的旅人,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可:“我保证现在不动。”
凌安然哄着:“谢蔺,过来。”
她看了一眼周围的景象,拿着一个黑色的布条朝谢蔺走过来。
凌安然却在此时看了看观光仓的路程,她突然翻身压住谢蔺,两人下身紧紧靠在一起,一丝也不得分离,甬道受到剧烈的刺激,涌出清液,随着进出,从缝隙中寻出一条出路,到外面来。
谢蔺的视觉受到限制,听觉便不可避免地更敏感一些,他感知着身体的变化,听着两人的喘息,以及更细微的,碰撞出来啧啧的水声。
谢蔺:“什么都看不到。”
而凌安然在他耳边轻唤他的名字。
谢蔺听出来她的言外之意,却并没有多说,他抿住嘴,让身体往上腾空,到了一定限度,又深深地含了下去,两具肉体的碰撞声在这片空间接连不断地响了起来。
他抬手,碰了碰黑布。
尽管后来凌安然并未再做什么,但那种卡在身体里,试图拿出来却扯住整个身体,好像能就此一路撕裂的感觉,现在想起来都令人浑身战栗。
她抬手点上深重的黑色,在纯黑的掩盖下,再多泪水也看不出来,只有摸上去,才能知道了它的包容。
谢蔺先是仰头让她可以把布条好好缠上去,又低头方便她打结,待到系好之后,凌安然后退几步,谢蔺听闻她的脚步声朝向她的方向。
他全身的线条崩得紧直,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线条不断曲折变化,在濒临折断时,又险象环生地顺回来。
“啊……啊啊……”谢蔺的大腿内侧一片绯红,被过度使用的肌肉颤抖,他的脚趾蜷缩,脚用力抵在床上。
凌安然亲眼看着谢蔺从不适地站着到能坐下再到没什么事的全过程,终于信了谢蔺说他恢复能力强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