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装模作样地说:“心中有狗,自然就能看见了。”
薇薇噗嗤笑了:“你说什么胡话,真是疯了。我要回去,你抱我。”
“小懒狗。”他找到她嘴唇的位置,很宠溺地在上面啄了一下,“主人带你回家。”
夫妻俩洗澡的时候又嬉闹了一阵,等于砈帮她把“狗毛”吹干,已经快要深夜两点了。吹风机声音再吵,薇薇坐在椅子上也昏昏欲睡。
家里的烘干机其实能提高这件事的效率,但她很珍重和丈夫互动的时刻。反正明天是周日,他不用上班,晚睡晚起也没事。
薇薇几次偷偷去看镜子里的丈夫,于砈给她吹了半天头发没有丝毫不耐烦。看得出来他也有点困,哈欠连连,但强打起精神在给她打理这头麻烦的长发。
她这样会不会太为难他了呢?薇薇不会因为她比他家境优渥许多倍就自视高人一等,认为他服侍她是理所当然的。有时她真的觉得于砈太娇惯她了,她的老公像她的第二个父亲,不知道别人家夫妻是怎么相处的。
目前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他的表现都十分完美,近乎无可挑剔。她也不愿意去怀疑他,大概是她的心病始终没有被治好吧。
于砈到了床上倒头就睡,薇薇拉开梳妆台的首饰盒,从里面拿出一盒紧急避孕药,掰出一粒干咽下去,在心中对他说了一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