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发颤的夏月连拒绝都无法说出口,就在他太过激动的炽吻中,心慌到连捶人的力道都显得软弱。
她真的很想他,想得连心都快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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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月,你可恶的……不许这么喊我!”他脸色一沉,调降椅背,随即愠怒的压任她。
“别拿未婚妻当借口搪塞我,你根本就没忘记我对吧?这些年有其他男人在这里驻留过吗?这个身子应该没让人碰过吧?”太清楚她动情时的反应,知晓她每处敏感地带的池振华冷冷的说,伸手覆在她的左胸口上,轻轻压了下。
“你并没有忘记过我……”吸口气,池振华抬起脸,僵硬的开口下结论,知道自己应该放开她,但炽热的大掌却失控的搁在她光裸的膝盖上,一路沿着光滑的肌肤,慢慢滑进短裙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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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已经忘了,忘记很久了!我们不能这样,你有未婚妻了,我要下车!”
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带着激切恨意的长舌敲开她的唇齿,席卷她多年来再也无人触碰过的禁区。
抬眼看着他似乎在瞬间变得更加深邃的眼神,她身子一震,急急伸手推他。
池振华怒不可抑,将全身力量倾注在这久违的一吻上,癫狂而又激动的以舌头探逼她口中每寸甜蜜。
“可恶的女人,因为我再也没有价值了,所以对你而言就成了陌路人,可以疏离的呼唤,而不会有任何不舍的感觉是吗?但是你忘了吗?你们书店橱窗里摆放的杂志正好是以我当封面,想都知道,不是随便阿猫阿狗便能上得了杂志封面,现在的我可是飞黄腾达、财富惊人了,难道你这虚荣的女人一点都不心动,不想和我再续前缘?”他冷笑,一边伸手抚上她的脸,俊美的脸孔有种想要拖着人一块下地狱的偏执狠戾。
已不晓得有多少年,总是在夜里想起曾经有个女人,最爱在两人交缠得深切的时刻,细细碎碎的娇喊他学长……
“作梦!我为什么要让你好过?为什么要听你的话让你有机会逃开?我还有满腔的恨意没法磨灭,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你!”他移动上半身,满脸阴鸷的将她拉回,压制在座椅上。
好多个夜晚,她总会梦到这个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像过去一样轻轻吻着自己,温柔的眼神让她泪湿枕畔。
夏月面色绯红,压住他停在自己裙摆下的手,心乱的将它挪开。
明明已经结束很久了不是吗?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吻她?又为何还要让她心动又心痛,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泪珠由她的眼角悄悄落下,夏月缓缓伸出手揽住他的肩头,偷偷对自己说,一次就好……让她再感受一下他的体温、他的温暖!
她只有一颗心,不应该再系在一个不会有结果的男人身上……
惊人的恨意,她根本没有勇气和他待在同一个密闭空间里。
看过他的未婚妻,又忍着心痛听他说了恨,她已经为自己过去做的事付出了代价,他可以饶了她,放她离开吗?
他非常非常爱那个女人,但也绝不会原谅现在这个敢用如此疏远的语气唤他池先生的女人!
她怎么可以忘记她是个六岁小孩的妈咪,而他是个快要结婚的男人!
早已是云和泥的差别,不可能再有什么未来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你再说一次!”她那句疏离的称谓让他怒火中烧,一把扯住她冲动拍窗的娇躯。
从此以后让她走自己的路,不要再和今天一样,让她心碎了好吗?
她叫他池先生?
“走开,你不要这样……”车子空间有限,两人身子紧密贴合的刹那,夏月惊慌失措,却看见他眉一拧,瞬间俯下脸,狠狠封住她的嘴。
已经够了吧?
她一惊,徒劳无功的不断伸手拍他,却让他沉实的重量压得连挪动身子都没办法。
真好,竟然敢用这种疏离的口气唤他,仿佛他们之间不曾有过那些耳鬓厮磨、交缠难舍的过去!
她是疯了吧!竟然让他吻得险些失了魂。
“不放过我,又能怎样?池先生,你别忘了,我们之间早就已经结束!你……你别过来!”因为他上半身过于靠近的碰触,她惊吓得俏脸翻白,使劲将脸转向一旁,双手努力推他。
“我不想……真的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你开门让我走,既然你飞黄腾达了,有那么美的未婚妻,也对我狠狠宣泄了过去的恨意,这样应该够了吧?让我走,你放我下车!”她低声喊道,身子抵着车门。
他拧眉,眼里有说不出口的愤恨、挣扎。
但是他偏偏要回来,还轻易的用几句话和一个吻就打乱了她坚强的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