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历看着花田的表情。后者装作无意间提到,但郑历感觉得到,这个问题花田很久以前就想问了。
凉木学长每天都会在学生会办公室出现,但往往只是交代几句重要的指示后,就出门去了——比起枯燥的学生会事务工作,显然顶着学生会会长的头衔,和女眷班、女仆班的女生们约会、开趴体更是凉木学长擅长的事情。花田有时候伏桉工作直到深夜,往往会抬头往往天,闪过一个念头:也许这个属于学生会的烦恼只是自己自找的——他本可以逃离这一切,辞去副会长的工作。但在学生会,被凉木学长和的社团负责人需要,是他和自己的不善交际的自己的一种和解。在见到郑历以前,他即使有了不需要学生会工作、不需要学习的空闲,也只能在宿舍看书、发愣。
她现在所做的,就是一个可恨的女人对不喜欢的男人做所的一切。她因为难敌边慎校园生活的寂寞、因为可以偶尔造访这个十分宽敞的花田的单人宿舍、因为陶醉于花田学长的性爱技巧,因为这些种种,根本不值一提的诸多理由,并没有直接拒绝花田学长的示好,而是成为了这个阿斯博格症患者的性伴侣……
“你忘了,学长,我们是friendwithbenefits,我没有义务告诉你。”
“他是我的一个朋友。”
Friendwithbenefits,也许只能这么定义两人的关系。花田无奈的坐到了窗边的椅子上,无奈的说道(更像是自言自语):
他从未在郑历面前展现自己的孤独。但无疑,花田在边慎学园的生活也是孤独的。学生会的事务性工作侵占了他本就所剩无几的个人时间……其实,这个所谓学生会副会长的头衔,仅仅只是会长凉木学长的一个小恩惠而已:他只是利用花田善于处理事务性工作的长处而已,毕竟,做一个轻松的”甩手会长“,就会有时间在学园里到处猎艳了。
郑历不禁想到,花田对自己的渴望,正像是自己多真田的渴望:她和望着自己后背的花田一样,像上瘾一样地选择喜欢一个不是那么喜欢自己的人。
郑历并没有答话,而是选择了沉默。她甚至连头也没有回。花田落寞的望着郑历的裸背。
“今天就这样吧,学长。你干也干过了,我想我该走了。”
花田从不会将自己的情绪过多的表现在自己的语气上,仍是冷冷的口气。可他落寞的眼神出卖了他。很幸运,郑历背对着他,看不到花田的落寞。
但她从来没有和花田确认过关系。
郑历听出了花田语气里的一点点醋意。她有些心烦——她根本没有准备好跟别人谈谈真田。更何况,是和这位聊两句话就跑题的花田学长。”学长,关于真田的事情,我真的真的不想谈。“”丽丽,我想知道。“
他们之间的真实距离如此之近,可心里的距离,却又如此之远。
“丽丽……你是这个学校里,最令我着迷的女生。你连伤我心的手段,都和真正的女人别无二至。”
esanada……你讨厌这个叫真田的人?”
凉木学长不愿意做枯燥的学生会事务工作,但他是个天生的领导者:他很擅长驾驭像花
“丽丽,你还是没有回答我。”
但比起真田的果断的拒绝,郑历自己做的这一切简直糟透了……
虽然两人在一一小时前刚刚性交过,虽然,两人间隔并没有超过5米,虽然,花田现在就在看着自己喜欢的郑历的裸背。但花田确感受到了莫大的孤独。原来,两个人的身体的结合,并不能让两个人的心更近。
花田之所以不敢放肆的表现自己的吃醋,正是因为这一层,这是郑历的“杀手锏”。郑历可以在床上放肆的淫叫,甚至,她曾经在床上叫过花田“老公”。
花田很少是对话中,更难以忍受沉默的那一个:”我们不能谈谈心吗?即使你的心里有别人……难道,我们之间,仅仅只是动物一样的性爱?“
至少,我们是friendswithbenefits。感谢花田,给郑历一个得以心安的说辞。她终于给这个怪异的关系找到了一个不那么“下作”的定义。也许是女体化,让她更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对方的好意了。她故意没有遮挡自己的后背。郑历甚至闪过了一个计划——如果花田能够爬上来,再像一个小时前那么疯狂用力的再干她那么一次,是不是就可以不去继续追问这个让她无法回答的问题了?
郑历不置可否的翻了个身,露出了带着优美女性曲线的光滑后背。她翻过身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躲开花田正视自己的脸。”花田学长,我们是friendswithbenefits,不是情侣。真田的事情,和你无关。“
“是那个高一的真田芳树吗?”整个边慎学园只有两个叫真田的。花田一次就猜中,并不稀奇。
无耻的接受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的善意的坏女人!她这么评价自己,但却向上瘾一样,无法戒除这种”好处“。A班生的生活太舒适了,这是拥挤的娼妓班宿舍和靠卖肉挣得的生活费,根本无法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