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
他已经不能被称为一个人类了。
不会言语,口中只能发出咿呀之声;不能行走,只会以四肢着地的姿态爬行;不知羞耻,不着一物却依然坦荡。
他大概已经不能以人的思维逻辑进行思考了。除了不会啖生rou、饮鲜血以外,他和兽已经没有太大差异了。
他会如猿猴一般,爬树采摘果实,更多时候他吃百灵和夜莺为他衔来的野莓;他会如小鹿一般在溪边俯身舔食溪水,但更多时候,他饮豹为他收集的叶上朝露。
这些没有智慧的生物会这般待他,不过是因为,他是这座森林里的动物的公用配偶。
按照丛林法则,强者有优先享用他身体的权利。
林中最强者,除却已有伴侣的虎,便只有豹了。
豹有一身黑亮光滑的皮毛,有矫健的修长四肢,有尖利的爪和牙。它的性器如他小臂一般长,睾丸如两颗硕大的铜铃,除非他是,他可能已经死于这根凶器之下了。但它的xue也足以将他折磨死。那rou道紧致火热,入口处较松软,深处较紧窒,接近顶部的位置,还有些弯折,每次都能将他的gui头卡住、用力挤压。豹射Jing时,rou璧上还会突起可怕的倒刺,xue口处也会成结,让他被牢牢地钉在它身下,不得逃脱。直到它的Jingye填满他的孕囊,使他的小腹如怀胎多月一般胀大。
豹的占有欲极强,总喜欢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舔遍他全身,将Yinjing中的Jingye喷射到他身上,若非他极力挣扎,这头野兽还想用尿ye标记他。
大多数时候,它是属于豹的。
他过在他怀里睡去,将身子埋在它毛发中。每天醒来,他会先饮尽豹为他收集的晨露,然后再与豹交配。豹用庞大的身躯将他整个人拢在身下,将巨大的性器插在他两腿之间,用细长有力的尾缠住他的大腿,用锋利的齿轻咬他后颈。豹的性欲极强,每天都要与他交配多次。耐力也极好,每次把他cao的高chao了三四次,才会泄在他孕囊里。
但正如动物世界里展示的那样。老虎进食完离开后,豺狼会围上来瓜分残渣。
正如此时。豹需要猎食,猎食的时候是不可能带上他的。如往常一样,豹射满他内部后,有射了一泡白浊于他身上,便离开了。他累极,趴在草堆里不肯动弹。
“豺狼”来了。那是一条花斑蟒。这条蟒蛇身长七米,腰身有他两条大腿加起来那么粗。
蟒爬上他的身体,冰冷粗糙的鳞片滑过他的皮肤,带起一阵激灵。
他并不反抗,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任那巨蟒将尾探入他两片Yin唇中,进入他前xue,用尾尖戳弄他前根的马眼,激得他前根探出体外。那蟒摇摆着吞入他的阳物。那rou道是冰凉的,rou壁上也没有太多突起,但那特殊的温度,给了他足够的刺激。
蟒射了。冰冷的ye体灌入他孕囊中,与豹方才射进去的热Jing融为了一体。他不禁将掌心贴上小腹,似乎要隔着一层肚皮去温暖敏感、饱受摧残的孕囊,缓和这种奇怪的感觉。多亏了生殖隔离,否则他不知会生出怎样的怪物来。
蟒在豹返回之前离开了。
豹一回来,便将鼻子凑到了他私处嗅闻。
嗅觉不错的猫科动物似乎嗅到了“偷食者”留下的气息,忙着追踪那可恶的家伙去了。
他休息片刻,爬到了小溪边,也顾不上地上红枫被不断从他腿间滴落的白Jing染脏。
小溪对面出现了一个人类,一个特立独行的摄影师。对方注意到了赤身裸体、正在溪边以奇怪姿势饮水的他,“需要帮忙吗?”他不知道这个与他长相相似的奇怪生物在干什么,漫不经心地看了对方一眼,便以优雅的姿态爬回了豹为他寻的洞xue里。许是被他的黑豹“丈夫”同化了,他的一举一动都像极了慵懒优雅的猫科动物。
那个人类不知如何寻找了他的所在,兴奋地与他交流。他就趴在干草堆上,不予理会。那人突然掏出一块东西递到他面前,闻起来似乎是可以吃的,他就着对方的手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吃完了那块东西,舔了舔对方的手指,他便跪起身,背对着那人,压下腰肢,掘高tun部——求欢的姿势。
就是这样的。动物们供他食物,给他庇护,他便与它们交配。就像是一场交易一般,难得他脑中还有交换的概念。
那人终于明白了他行为的含义,像是被迷住心魂一般,压上了他的身子。
他chao吹时,豹正好回来了。然后是一股热ye浇在他孕囊里,一股热ye洒在他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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