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他又不乐意!
于是就那么哼哼唧唧、不情不愿地看你,用眼泪勾引你,把你融化成一滩水、一团棉花,一块柔软的物质,唯独下边还是梆硬的,又听小小的浪货用勾人的声音淫喘:哥哥,要像刚才那样,还要像刚才那样的
但哭一哭有什么不好呢?会哭的小孩儿有糖吃,爱掉眼泪的小傻瓜就得操得顺意一点儿。
于是江林更深地挺入,一直将肉屌操进大半,外边的囊袋垂悬着蹭动小傻子的屁股根,巨大的性器已经将他鼓胀的肉阜下端操得软陷,好像某种内里只是奶油的糕点。
然后就是不停的、变着花样的操干、抽插、冲撞,转着角度地去碾江晚体内那他已然悉知的敏感骚点,又反被小傻子里面蠕动不止的绵软淫粒儿和叠褶夹绞得差点动弹不得,只在里面反复抽操上十几个来回,江林便觉自己的性器完全被女穴里的淫靡花汁细细密密地包裹住,从头到尾,到处都是暖热的淫流。
你撞进去,它便涌流上来,热情地裹挟住你,你退开,他又随着你倾泻喷涌,淅淅沥沥地从肉穴中淋漓出来,顺着白嫩带肉的腿根往下淌。
江林又操了好一会儿嫩穴,里面才算彻底通畅了,一片片软肉又服又顺,一个劲吸吮着男人火热有力的阳根。江晚的肉棒胀得厉害,自己又哭又叫地被哥哥榨着花水,欲求不满地去撸动和纾解身前的阴茎,又累到小口直喘,手已经没劲了,软软地贴在自己的肉棒上,不知道动。
反而是江林热切极了,像头一次教他怎么自己撸鸡巴一样的细致,他压着江晚的手,江晚的手再按着肉棒,在柱身上边粗鲁又热烈地套弄起来,惹得那阴茎由粉嫩变得通红,上边一点点多余的茎皮被揉搓得上下皱缩,冠头滴滴答答地洒落下几点透明的腺液。
江晚的两处同时被哥哥照顾着,快要让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给逼疯了,他含着下颌,用额角、太阳穴和耳朵顶着隔间的门板,眼睛里已经渗出泪汁,口中小声地喘叫不停,时而忽然发出两三声清亮又急促的呻吟;有时候又不只两三声,而是被江林操着肉逼、顶弄骚心而情难自抑的连续浪叫。
他的甬道内里抽搐不断,不知道涌出多少淫浪花汁,一阵阵细微的快感积攒到一处,再一同爆发性地宣泄出来。江晚瘫软得连小腹都差点贴到门边,小内裤一直滑落到膝盖,被江晚自己紧紧并着双腿的中间,好歹止住了它下滑的趋势,那肉臀也轻轻左右晃动,不自觉地贪婪吞吃着哥哥的硕大鸡巴,被一根肉刃塞得满满当当,捅插得四处溢水,骚液源源不断地顺着那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冲撞不断的阳具往下流淌。
“嗯、嗯啊!哥哥,哥哥好厉害,小晚好舒服,好胀好热”
他高高挺着屁股,时刻不忘努力地、完全地雌伏于哥哥的身下,任由他来回操干、征服,口中仍然不停叫喊,“哥哥,唔哥哥,大鸡巴磨着小晚的骚穴了,啊”
江林不知道他这又是从哪部“电影”中学到的,听着却也有点情趣,便顺着他的话道:“刚才奶子骚,这会儿逼骚的,小晚全身上下哪里不骚?一被干就满身骚味儿,你说你是不是活该被哥哥操。叫这么大声,还用在隔间里操吗?谁都听到了。”
江晚嗓子间哼哼唧唧的,被欺负狠了,身前垂着的裙摆都要拖到地上。
“小晚、骚”他努力想要理解这个字所代表的含义,觉得哥哥也不是讨厌他这样,那就骚吧。又想起之前看过的东西,慢慢地从嘴巴里挤着字句,“哥哥喜欢小晚骚吗?反正、小晚只骚给哥哥看,也只给,哥哥,操呜哥哥顶太用力了,小逼酸”
他的穴内被捣得水声阵阵,里边的软肉淫褶几乎要痉挛狂颤,口中也断断续续,颠三倒四,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要出去,就,就在隔间里,就这里只要哥哥看和,摸,嗯、唔喜欢,哥哥,是因为哥哥,小晚才这么骚的,每天都想让哥哥摸奶子,操下边的逼啊啊!——哥哥、哥哥”
江晚开始无止境地重复着叫喊,他咿咿呀呀地叫得婉转,声音却亮,毫不掩饰这里正有两个人在卫生间里交合的事实,也不顾忌到有多少个男的走进来,又骂骂咧咧、又带着调笑地听够了活春宫再出去。
江晚叫得很有腔调,散乱又迷茫,仔细一听,里面还带着丰润的汁水:“爽唔,里面,抽得好厉害啊、啊!舒服”
后来实在累到没法撑着门了,江晚便又被江林抱着,直接坐到马桶上。
他跨坐在哥哥的大腿上方,长裙的面料繁复地在他身前、怀中叠抱,胀痛的阴茎戳在裙子里,叫面料蹭得更痒,穴间一根肉棒更是又狠又深地往他的小腹深处操去,一下、一下,撞得比先前更激烈,碾得较刚才还酥麻,一张被撑圆了的小嘴叫自己的淫水泡得湿淋淋,红渍渍,里边早被插出独属于哥哥性器的形状,除了他谁都不行,就他能把他弄得意乱神迷。
江晚晕晕乎乎中被插射了,他整个上半身都后靠在江林身上,双手弯曲着、贴着身侧,手掌去扒住哥哥的肩膀,好叫自己有个真实的扶手可以捏捞抓稳,两条腿踩在隔间的地面,总是无奈地胡乱扭动,自己蹬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