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情绪更激动,开始抽噎起来,额头抵在江林的颈窝处,江林又去亲他的眉心,不自觉像以前一般和他说话:“怎么啦?小乖,怎么啦?谁欺负你了,是我吗?来,谁欺负你了,就打他一下。”
他在附近买了日常用品,带江晚回了自己现在的住处,除了晚上保姆来做了一趟晚饭,剩余时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江林催促江晚去浴室洗澡,又因他自从在车上哭过一回,看着没什么精神,便也进入到浴室里,帮他把新的牙刷、毛巾等都在架子上摆放好,调试好水温,一回头,竟见江晚已经非常开始脱衣服,两边的手交叉着卷起衣摆,往上拉扯,一下就露出整段纤细、线条干净的腰肢。
江林笑了,问江晚舒不舒服,一等他点头,用亮晶晶的、还沾着泪痕的眼睛望着自己,就俯下身去,再次舔湿了他本就颜色鲜艳的双唇。
浴室内的灯光是暖黄色的,更衬得江晚肤色晶莹,一点多余的纹路也都没有。江林不自主屏住了呼吸,在江晚身前站定,攥住
心跳得太快啦?他太喜欢哥哥了,一被哥哥嘴贴着嘴,舌头顶着舌头,脑袋里就晕乎乎的,什么都不会做。
从那以后,江林再也没让那群人来自己家,估计陈谅后来看他一心想着江晚,忽略了他们这群“兄弟”,很不高兴,专门想着要整江晚一回。
江晚不由得坐直了,很不自在地低头看着自己翻转过来的掌心:“要、要攒钱不用。”
他胸前两颗被背心磨得发硬的乳头顶出各一边激凸的圆粒儿,乳肉也被挤得向中间聚拢,聚出一个浅浅的乳沟来。江晚的小半乳肉露着,莹白细腻,向上连接着的肩膀、双臂还有下边的腰肢都是打磨过的光滑的玉,小腹平坦,像从来没食过烟火;下边还有两条已经摆脱了束缚的直挺长腿,同样被一件小得勒屁股肉的三角内裤包裹起来。
江晚胯小,屁股看着也小,但圆鼓鼓的,还很细腻,从臀根连到小腿,每一处都粗细正好,只有脚踝太细了,看着只要握在手里就能被折断。他将脱下来的上衣和长裤搭在一边,脑袋后边有几撮细碎的头发翘了起来,手上已经准备连内衣也脱下了,江林的眼前只看到那片薄薄的棉布向上一掀,跳出小半绵软的奶子,刚扭过头要走,就听江晚说:“哥哥这里、这里难受。”
江林听了,却只觉江晚当年是被徐琛踹了,才不得不回了以前的家,导致这回再出现在他面前,脸上一点儿婴儿肥都没有,身上也瘦,看着就像没过好。江林凝视了江晚好一会儿,终于认输地叹气。心想:别哭了,与其看你哭,宁愿让你随便和谁高高兴兴地在一起算了。
江晚全身上下都是以前的旧衣服,刚脱下来的长毛衣还是江林以前带他买的,底下的牛仔裤被洗得褪了色,就连内衣看着也不是江晚现在的尺寸,那对儿浑圆的小小乳球可怜极了,满满地向外撑着已经显小的薄透面料,光是看着就让江林觉得紧绷。
这件背心没有搭扣,是直接套头的,江晚身量和乳量都都长了些,穿脱起来很麻烦,每次一将它上拉到腋窝的地方,就有些卡住了,江晚弯曲着手肘,使不上劲儿,可怜巴巴地向哥哥求助。
他脑容量浅薄,不理解江林为什么生气,为什么沉默,他只想和他好好待在一块儿;于是低低地求对方:“别提徐琛了,好不好?哥哥。”
江晚一下又一下地抹眼泪,好像那东西是取之不竭的。江林看着他,只觉太可怜,不由得软下心肠,再不装刻薄,也不管这还是在路上,就侧身去把他搂进怀里。
说完,拉住江晚一边纤细的手腕,朝上带着,往自己的脸上拍了一下,江晚愣愣的,手指想往回缩,贴到哥哥的脸上,轻得像是一下抚摸。他还带着鼻音:“不不打哥哥。”
江林半天听不见江晚回话,心中有些烦躁,趁着红绿灯的功夫停下来看他,结果发现江晚正低下头擦眼泪,晶莹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和虎口流下来,在白皙的手背上变得薄的、水亮的一层。“他为什么要给我钱?”江晚抹着自己的眼角,小声地问,“我我、不要他的钱。”
那是“少女款”,没罩杯,没钢圈,也没垫儿,应该也是当初家里待了很久的保姆领江晚出去买的,那个时候合适,是因为江晚一对儿小乳房本来也没多大,就这么件背心,能让他一直穿到勒肉,江林觉得江晚这两年根本没买过新衣服。
绿灯亮起,后面的车辆按着喇叭催促,江林偏转过头,在江晚的手心里安抚似的吻了吻,说:“先带你回家,好吗?”
江林哼笑:“徐琛不给你钱,你攒这点东西干什么,房子都住不起,这也至于?”
紧接着,那布料又褪到肩膀,显出长袖下边的小背心。那背心和江林的乳房一样,也是小小巧巧的,但就江林今天亲眼看着,又被江晚趴在身上、用胸部顶着的亲身体会来说,又觉得还是比几年前大了些,也更圆润。
江晚怕江林这个样子,第一次见这个血缘上的哥哥,他就被江林满不耐烦的样子吓退过。他哥怎么能对他这样?
车行驶入道,江林漫不经心地问:“给你的钱怎么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