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才回过神来,轻笑出声,“罢了,我懂了。”
“什么?!”叶慈瞪大了眼,看着位于自己上方的青年,一字一句地吐露着他从未听过的秽语。
“那就来吧,反正我也已经被调教好了。”叶慈坐到床边躺了下去,大张着双腿屈起膝盖,然后对斐城说道,“旁边的盒子里……有玉势和脂膏。”
后穴内分泌的液体加上脂膏的润滑,扩张很快就完成了。斐城猴急地抽出玉势,三两下就解开了自己的衣带,扶着早已变得火热的阳具,横冲直入。
叶慈歪过头,看着他,“我什么也没弄呀!”
斐城点点头,话都说不出来了。
身下的人儿虽然被调教已久,但确实是头一次雌伏于男人身下,对于斐城的怀抱有抵触和抗拒。
叁-
斐城取出尺寸位于中间的那一根玉势,抹上淡红色的脂膏,正准备抵上那销魂处,又惊讶地发现,叶慈的后穴上有些晶莹的体液,似乎是从内里流出来的。
这让斐城想起了叶慈第一天来到别墅时的场景,那天他悄无声息地扑了上去,叶慈也是这副模样,不过要更激烈一些。
不,你只会死在我的身下。斐城在心里接话道。
“骚货。”
斐城看直了眼,视线往下挪去,发现这人下半身什么都没穿,两腿间的阴毛也被剃的干干净净。当他解开红色纱衣的绑带,衣襟敞开,肤如凝脂,黑色的发丝顺着锁骨垂在胸前,衬得那雪白肌肤上的一点红豆越发诱人。
“你来之前往后面弄了什么?”
古人可真会玩儿。
这个世界,两人之间的关系有点复杂,面对着这样的叶慈,斐城还没想好怎么应对。不过这时的叶慈,已经给出了答案。
“叶家的下场,我这处境,你们也该解气了吧?斐家和二皇子,都该解气了吧?”叶慈抬头冲着斐城哭道,“你还来这儿做什么呢?你想做什么呢?”
斐城爽
斐城打开木质的盒子,看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三根不同粗细长短的玉势,和两个小圆盒。
叶慈发现伺候男人和平常被调教是不一样的。斐城的动作更快也更加猛烈,后穴内是比玉势更加炙热的物什,摩擦和顶弄中带来了不一样的触感。
“你来这儿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吗?”
“我包下了你。”斐城盯着他,半晌只说出了这句话。
“亏我们还……还认识了那么多年。一点情谊都没有!没有!臭流氓!小畜生!”
想到这儿,斐城恶劣的情绪便涌了上来。他倒是想听听,这个叶慈会是怎么骂他的。
斐城点点头,心想,我们都玩过那么多回了,不必质疑我的技术啊!
“你……你慢点儿!”被从小便相处着无比熟悉的好友欺压在身下,做着此等淫乱之事,叶慈感到无比羞耻。
正这么想着的叶慈,突然被加大的力道撞散了思绪。他竭力抵着斐城的胸膛,喘着气求饶道,“你慢、慢一点!我受不住……”
斐城暗自感叹着,将润滑后的玉势旋转着推入后穴中。叶慈主动扒开臀肉,让玉势的进入更加顺利。
那天叶慈狠狠地骂了他呢。
叶慈愣住了,与斐城对视这,嘴唇颤了颤,不知作何回应。
“那这是什么?”斐城用指头在穴口附近抠挖了一下,叶慈惊叫一声,然后就看着斐城拿着湿漉漉的指头送到自己面前,“你看看,湿的。难不成你像女人似的下面会流水吗?”
进了满春楼,被调教成了供男人在床上玩弄的东西……我无处可去了,我怕是连死都要死在男人的身下。”
“混蛋!”斐城倒是没想到这么几句话就把人给弄哭了,果然古人的脸皮还是比较薄的。叶慈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推着斐城的胸膛,“大……大混蛋!你就是故意来、来报复我的!”
“男人都是一样的啊,就是想要肉欲。”叶慈脱下了外衫,里衣居然是半透明的红色纱衣,在烛火的照映下,内里雪白的肌肤透过红纱,更显得诱人可餐。
叶慈被这人的粗言秽语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才不是那样……是妈妈教人给我弄的,每天都弄……就这样了。”
“被调教了这么久,还会受不住?你后面流的水都把老子的鸡巴给浸湿了,肯定很享受吧?”斐城笑着说出越来越恶劣的话,“装什么纯情呢?肯定心里都浪飞天了吧?巴不得小爷给你操死在床上吧?说说看,我这小兄弟粗不粗大不大?是不是干得你很爽啊?屁股里一边流着水,一边使劲儿吸着我呢……”
叶慈有些不放心,轻声问道,“你会用吗?”
离得近了,斐城更能感觉到,这个世界的叶慈还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一个。一模一样的身体和忍耐的表情,诱人的奶白色肌肤因为羞耻略带着淡淡的粉色。唯一不同的是长而缭乱的发丝,在叶慈脸旁铺散在床铺上,还有一小缕紧贴着脸颊和颈脖,顺着锁骨蜿蜒在胸膛上,黑与白的颜色碰撞煞是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