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付丧神看都没看它一眼,将手中菜刀随手甩出,精准的扎在了门外的一棵树干上,他缓步走进门内,单膝跪地,恭敬的垂下头,低沉磁性的嗓音犹如大提琴的低鸣,声如其人般,充满了优雅成熟的理性和稳重。
话说回来,明明昨天自己几乎将烛台切操弄到感观崩溃,最后已经到了哪怕只是最轻微的抚触,都能让他悲鸣着失禁般的泄身,前面和后面都高潮到停不下来,只能向自己哭泣求饶,什么要求都答应的地步。
付丧神大多都样貌精致,身材完美,性格也各有特色,但只有烛台切,简直像是踩着白夜的审美长出来的,所以平日里他也就格外喜欢多逗弄一下这个内敛却骄傲的男人。
“不,不,不用了,我,我自己……”
白夜就喜欢烛台切这副正经又讲究,硬朗又稳重的模样,越是这样看起来过刚易折的男人,将那副傲骨狠狠操碎后,敲开隐藏在自尊和羞耻心下,那不被逼到极致就绝不愿意承认和袒露的,敏感贪婪又柔软多汁的内里,简直该死的美味。
听出了审神者话中的深意,光忠脊背瞬间绷紧,两股间某处不知羞耻早已食髓知味的密地狠狠收缩,甚至溢出了些许尚未消化掉的,前夜遗留的恩泽。
唔,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为他的贤惠而感到贴心和满足,但还是有股微妙的不爽感呢!
“你帮我送这位阁下出去吧!今日我有任务在身,大约会比较忙碌,若是顺利的话,明天就有一日空闲,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呢!”
子,它就是有种诡异的脊背发凉的感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肥短的尾巴紧紧夹在后腿间,战战兢兢地道:“那,那就拜托您了,我,我先回去复命了!”
菜刀?!!!!
“阁下大概不知,我的本丸都经过改建,您怕是找不到路的,还请不要客气,原本就该我一尽地主之谊才是,倒是此次任务在身,不便让阁下久留,着实招待不周,还望见谅……光忠!”
他性感的喉结情不自禁的上下滚动,连眼角都不自觉的染上了一抹艳红,斜飞入鬓的剑眉因为羞窘和懊恼紧紧蹙起,却只是温顺的低头应了一声“是”,然后起身带着已经炸成球的狐之助离开了和室。
白夜看着他挺直脊背一如往常稳健走远的背影,低低的轻笑一声。
不容狐之助再次拒绝,白夜轻唤一声,明明他双眼盈满笑意,狐之助却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几步,正巧撞在听从呼唤走进来的付丧神脚上。
狐之助回头看了一眼,逆光中,高大的太刀付丧神身材精壮完美,看不清面容的脸上罩着一个精铁面具,遮住了半张脸,就连眼睛的位置都镶着水蓝色的不知名晶体,而另一边璨金的瞳眸则袒露在外,惯有的眼罩不知所踪,眼周的肌肤遍布着狰狞的灼痕,衬得原本坚毅清亮的眼神看上去多了一丝妖异和危险,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夏季浴衣,两袖高高缚起,看起来刚刚应该在干活,手上还拎着一把菜刀。
果然还是不该心软啊!今天还有驯服笼子里这只小可爱的任务要完成,姑且放过他,明天……一定要给他一个记忆犹
“谨遵您的召唤,主人,近侍烛台切光忠,敬候吩咐。”
后来自己好像还借此逼迫他主动充当刀鞘,用他已经被充分开发的雄性肉穴,含着自己的巨刃睡了整整一夜,今早自己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哪怕有侍居神的辛勤打理,仍然被淫液浸透得一片淋漓的榻榻米,以及烛台切可怜巴巴的被钉在即使是蛰伏状态也依旧分量十足的肉刃上,几乎昏厥般趴在自己身上沉睡的场景。
“如此,我请人送阁下一程。”
不过,都被欺负到那个程度了,烛台切今天居然还能爬起来给自己做午饭?
狐之助吓得“叽”了一声,整个炸成了一个毛团子,恨不得缩到地底下去。
让这样一个自尊且要强的男人,羞愤欲死却又无法自抑的躺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被迫赤裸的曝露出所有弱点和狼狈,抗拒却又沉沦的被自己肆意侵犯品尝和占有,直到从内到外由身到心都绝对的雌伏,再也无法逃脱,只能任自己予取予求生杀予夺,那真是这世间最美妙的极乐。
想来昨晚被自己那样深刻的调教后,被强迫向肉欲和淫性屈服的付丧神,在敏感状态下还不得不吞入主人那么大根的肉棒,怕是会“身不由己”的辛苦侍奉自己一晚上吧,真可怜?啊!今早自己将分身拔出来的时候,这个刚毅的男人哪怕还没有恢复意识,却已经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用无法闭合的艳红穴肉,淫媚蠕动着挽留和诱惑主人的绝技呢!
跪地俯身的姿态牵扯了松垮的浴衣,露出他衣襟间凹凸分明的锁骨和白皙饱满的胸肌,凭借白夜居高临下的位置,甚至可以看见他衣衫空隙里隐约露出的两点嫣红,下身也从衣摆处透出大片春光,看得白夜眸色渐深。
几乎被审神者意味深长的目光舔遍全身,内敛隽美的付丧神仍然一副稳沉持重的样子,纹丝不动的跪在那里静待命令,只有缓缓从耳际向脖颈晕染开的大片红晕,透露出一丝暗潮汹涌的暧昧和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