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哥哥,哥哥好,嗯啊,那东西又凉,还不会动根本、根本就肏不开子宫”阮柏宁想到落寞的深夜,湿着眼睛委委屈屈道。
这天,阮柏宁遮上面上镇上赶集。说是赶集,其实家里也不缺甚么东西,平时都有管家打点置备妥善,他去也不过是看个新鲜看个热闹,买些零嘴和小玩意儿罢了。
他眉头生得秀气,像女孩子,眉尾又稍有些低垂,此时漂亮的眉微蹙,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云起忍不住抚了抚他起伏的眉间,指尖流连在那一小方细瓷似的肌肤上。
他没头没尾地自言自语一句。
激流烫得阮柏宁眼前直冒金星,他打着颤和哥哥一起攀上了云巅。
“宁宁,哥哥会永远保护好你。”
“呜”那儿太久没被男人疼爱,冰冰凉凉的玉杵怎么能和真刀真枪比,骚屄食髓知味,绞着男根不放,恨不得把云起榨出精来。阮柏宁这会儿被口带着浓浓雄性气息的热气一喷,全身都快软成一滩水了,里头那张小嘴也泄了力,被男人掐着时机挤了个头进去。
或许本就无任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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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宁宁,哥哥好还是你玉夫君好?”云起像个小孩似的,还跟一物什吃起醋来。
云起感觉怀里的小人儿钻得更深,摸着他的头无奈一笑,“那哥哥这就出发了,乖。”
蓄在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就冒出来了,阮柏宁咬着唇咿呀出声。
“是,一定保护好小夫人,请公子放心。”
“宁宁别急,等等哥哥一起,乖。”云起捏着那没几两肉的腰杆,发了狠地挺弄起来。
云起不敢想。
栖竹县临河,便有“堤上游人逐画船”的景象,街上车水马龙,摩肩接踵,好不热闹。阮柏宁挑了些小食,让店家用油纸包好,扔给后边寸步不离的侍卫,溜溜达达就到了一家装潢古朴典雅的书馆门口。
“哥哥出去的时候宁宁要乖乖的,好好吃饭睡觉,多养些肉,你太瘦了,知道不?”
哭哥哥也想宁宁。所以,”他在少年耳边轻呼一口气,“让哥哥进里边去捅会儿,夹太紧了,放松些。”
阮柏宁红着眼睛,抱着云起的腰,不让他走。才不过几日温存,这便又要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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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夫君~好大、好舒服,撞到最里边儿的骚心了,不能再进来了呜呜”多少夜晚默念的称呼脱口而出,情之所至,阮柏宁一时间竟未觉得有何不妥。
云起略一沉吟,点头答应,“不过,记得带上侍卫,须得注意安全。”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列得齐齐整整的一排年轻侍卫。
阮柏宁正补着被打断的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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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这根小东西都这么高兴呢。”云起使坏地蜷起指头弹了下那根翘起来的小雀儿,就见阮柏宁窄腰紧绷成一线,花穴咬得他死紧,正是潮吹前兆。
“那我能出去吗,就、就到镇上逛逛”他把头埋在男人衣服里,期期艾艾。
他真的太想阮柏宁了,一刻也不想和他分开,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他捆在身上,云起颇为荒唐地想着。阮柏宁初夜落红的布一直被他带在身上,想得狠了,就拿出来看上一看,摸一摸,血气早散了,要说真有什么,抵不过云起衣物上留着的洗涤味道,他却幻觉似的能闻到少年身上的浅淡香气,稍微一点儿就能叫他硬得不行。
“不准咬嘴唇,咬坏了怎么办,哥哥心疼你。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听咱们宁宁叫。”云起说着提枪往里送了送,撞上幼嫩的壁肉。
“那宁宁可要盛住了呢。”
如今真拥美人入怀,他又有些不真实的虚幻感,怕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一场美梦,他甚至质疑起多年前有下过那场大雪吗,他真的救过瑟缩在狼口之下的男孩吗,他已经得到了他吗那个脆弱的小东西没有遇上自己会怎么样?会葬身狼腹么,或者直接,就在阮家出事的时候被挑死在刀尖?
阮柏宁好像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小小地呜咽一声。
阮柏宁随性翻开一本,待看清上边印的甚么,马上就羞红个脸关上书,不安地朝身后瞥了眼,见侍卫并未注意到这边异常,才松了口气。略一思忖,点了几本册子,装进包袱中让侍卫给他提着回去了。
“小公子随便挑,随便看哪!这都是这月新进的本子,卖得可好啦,您瞧瞧,这才月初,就只剩这么几本啦!若是再晚些来,恐怕都得卖光啰。”书馆老板带着阮柏宁进了内室,红光满面地给他殷勤介绍道。
他平时不甚看书,今儿却不知怎地,被魇住了似的,鬼使神差就踏进了人家书馆门槛。
这声夫君喊着颇得云起之心,好像有两个小锤敲在他鼓膜上边,耳朵痒痒的。多日不见的小子宫热情地裹着他的分身,急迫地亲吻着泌着水的铃口,包得云起浑身酥麻,差点就没把持住精关。
“嗯嗯哥哥快些,我憋不住了”阮柏宁胸前的两团小小奶乳随主人的抽噎也一上一下地晃荡着,乳首痒得发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