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魂浮在轻柔的云雾上,如此惬意和自由。在这妖气横生的幻境里,他竟主宰了自己,主宰了别人,也主宰了一切。
谢摘今日算了他的,他来日,将会十倍百倍,千倍万倍地从谢摘身上讨教回来。
谢摘把谢筝的衣服披在身上,从谢筝的刀尖上顺下那张不久之前还属于他的脸。他将它抖开,严丝合缝地贴合在谢筝的脸上。谢筝下意识闭上眼睛,那腥湿带血的,却又完美无缺的脸渐渐贴住了自己的面庞。谢摘濡湿的手指慢慢拂过面皮的边际,指尖漏下一点温暖的触感,接着那张脸就像生长在了谢筝的脸上,与他彻底融为一体。
谢摘披着他的外衣离去了,他没有要回那张皮,却拾走了谢筝腰间的剑。
丛砌躺在第八十一个分阵阵眼上。阴森的冷气扑在他赤裸的小小的身体上,令他情不自禁地攀紧谢跖青的肩膊。他杏子一般的眼睛上蒙着一层古怪的白翳,微微下垂的眼角处悬着小滴泪珠,粉润的小嘴轻轻地抿起,现出颊边淡淡的一枚梨涡。]
许久许久之后。
那肚皮之下,正是第八十一个阵眼,第八十一个婴灵。
谢摘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看到谢筝以那张脸渐渐蹙起眉来,稍稍扣起的眉间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愁绪,谢筝眨着眼,吃力地看着他,大约真是因灵气完全被他抽走,又迟钝又疲惫,那双向来冰冷的眼眸,现在就像一只望着主人的幼犬般纯良。
他们都是许多年来丛砌为妖兽所育的婴灵。八十个婴灵围着中央大阵等距排列,个个形状狰狞,阴森可怖。大阵中央是一把貌不惊人的轻剑,它深深插入阵中,自八十个婴灵分阵处层层扩散出诡谲的妖雾鬼气,一纹又一纹湛蓝暗绿的波光照在那明亮的剑身上,把它也染得分外妖邪。
谢跖青低笑一声,在那孩子细小可怜的呼救声里将肉棒一挺。丛砌那处被经年累月地奸淫,早已不复少年的紧致湿热在,只松松含住他,两瓣花唇可怜地耷拉着,里头微暖的穴肉迟缓地一点点推上来,轻轻贴
他的那一处被谢摘绵绵密密地含住,沾满男人精液的肠肉咕嘟咕嘟小声吞咽着他的阳物,无数小口一圈圈从四面八方吸吮上来。谢筝痴痴地动作着,韵律原始,意识木然,他的识海升腾在一片云雾里,一张又一张被他割下来的脸在云雾里浮现,那几千双眼睛看着他,那几千张朱红的唇向他张开。它们叠在一起,如此妖异,如此惊悚,他却只觉得美,觉得快乐。
谢筝依然双眼半睁,却看见四肢尽废的谢摘,摇摇晃晃地自地上站了起来。
薄无比的脸,把它挑起在满脸血肉的谢摘的眼前那一刹
他的第一次魂交,竟不是与舒汲月,也不是与谢跖青,而是与他一直憎恨,一直厌恶,一直欲除之后快的谢摘。
直到那些从一边苏醒过来的世家公子惊慌失措地扑到谢筝身上,叫嚷着要他将修为还给他们时,并将他当做谢摘,七手八脚地将他压住,强暴时,谢筝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摘那贱人他的灵脉,原来已经恢复了。
谢筝乏力地,也困惑地看着谢摘。
他将自己深深埋入谢摘体内,在一瞬间,快感极速攀升,谢筝几乎脑际一懵。
谢跖青满意地抚弄着继子纤弱可怜的柔躯,尤其钟爱地抚摸着那诡异地胀起的大肚。丛砌四肢瘦小,整个腰身只需谢跖青半臂一圈,只有腹部宛如得了怪病一样高高鼓涨着。
谢摘在他身前,沾满血迹的五指抠进地面,从手指到脊背不住的痉挛。
没想到那只只会发情和生育的兔子,原来也有咬人的一天这实在、实在叫他叫他很惊喜。
丛砌两条白白软软的腿无力地敞开着,光裸纤细的足心抵在冰凉的地面上。谢跖青从下面托扶着他的膝弯,将他的细腿拉至最开,惨兮兮的、饱经凌虐的花穴敞露着,谢跖青以膝盖抵着暗粉的花唇向外一碾,整只花穴便像食肉花朵般绽放开来,张扬地吐出其中吞吃猎物的洞口。谢跖青将腰一挺,粗壮的雄根豁然插入其中。丛砌腰板磨着分外冰凉的地面打了个哆嗦,惶惶然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父亲”
另一厢,谢跖青并非一人闭关。他把自己和丛砌关在一起。
这人要做什么?
在同一间巨大的暗室里,还有几十个大大小小,残缺程度不一的奇形怪状的胚胎。他们或生尖角,或长出羽翼的肌骨,一望而知是妖兽的后代。
在谢摘面前,他还第一次感受到那种颠倒错乱的虚弱感。刚刚他还凌驾谢摘之上,现在却是他忽然变成了一只羸弱的羔羊,任由谢摘在他身上施为。
他的意识好像变得很迟缓,仍陷在久久的,无边的快乐里腾不出身。谢摘那张辨不出五官的丑脸越靠越近,他却说不出一个字来,任谢摘用血迹斑斑的手抓住他的衣领,将那衣衫慢慢从他身上剥了下来。]
这感觉原来是那样轻松,那样舒畅,那样叫人着迷,深陷其中,仿佛整个尘世都变得无限遥远。
他承受着那些男人轮流的抽插强暴,一边呻吟一边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