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金主一曲荒腔走板的小调唱毕,再行一局酒令,却是华阳公子做了输家。华阳公子自愿罚酒三杯。
金主却道:“华阳酒量千杯不醉,我也不罚你酒,只要你用嘴渡过,香我三下。”
原来只是亲嘴呷舌的娼妇行径。华阳在花楼中熟稔一切取乐之道,自然是轻车熟路,于金主的命令一一照做。
金主一亲芳泽,气势大盛,又赢一局,心火大旺,只道光天化日便要与华阳公子行苟且之事。
华阳指纤纤一挑,示意金主同进内室行云雨之事,金主饮了酒,执拗不肯,偏要在庭院亭台中当着众人的面苟且一番,弄他的花xue。
华阳心有难色,却不敢露,只因这位满脑肥肠大腹便便的金主不是旁人,是如今皇帝陛下最为疼爱的六王子,未来的太子。
美姬已经为六王子摘取腰带,露出还手可握六七寸长的胯下巨物。华阳心想这等阳物一顶得花xue内还不是痒痒胀胀酸酸麻,抽一抽爽利一爽利,快活得没法理。
六王子得意道:“小娼妇,看你这眼放Jing光,就知道心思已经飘起来,我听说你们这些小娼用屁股取悦别人,哼哼啧啧间的yIn乐倒也不输女儿家,倒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伺候谁呢。我今日便来品一品你的一口菊xue,也不知是不是输于女Yin。”
华阳陪笑:“我等微贱之身,自然是为了公子的欢愉殚Jing竭虑枯脑焦心,哪里还敢劳动公子。”
六王子在yIn乐时化名公子景,只说是京中王侯之子,但华阳聪慧,从一块衣襟上的九幽蟠龙玉佩上便已经猜测出公子景的真实身份,他一进ji馆便受尽凌辱,如今能攀上一个泼天富贵的机会,就算对方肥头大耳,自然也要千方百计设心处虑好好把握。
两位侍童已经开始华阳宽衣解带,一身白罗衫铺在庭院的春凳上,越发衬得春凳上的美人肌肤胜雪。
华阳的衣衫褪尽,卧在春凳上轻言慢语道:“奴家可是任您摆布了,还请郎君好好怜惜”
公子景道:“我若弄你不得快活,小美人尽可以罚我再来三百回。”说完,公子景一口残唾,便在华阳花径前一抹,权当润滑。
华阳只觉后门一凉,还未来得及一声惊呼。金主的rou刃已经摇摆到华阳花径入口。华阳天生内媚,入口虽然艰涩,但是一入桃源洞中,便是别有天地。
只是今日未作仔细润滑,公子景多方攻入竟然不得其门,他狠狠在华阳股间拍打一番,
华阳公子在金主看不到的角落里握紧双拳又松开,脸上小心翼翼陪着笑:“郎君再试试罢。”
金主道:“小娼妇真是可人,我怕你疼所以不敢急进,只是你这sao货居然主动请我来一亲芳泽,我又怎么能拒人千里之外呢。”
华阳公子娇嗔:“此处又不比女子下身,反正左右是疼,您进来爽一爽,我也能早些得些雨露、承些恩泽。”
他卧在春凳上,一头丝缎似的长发散在长吁一口气试图调整气息放松身体。
金主一觉得花径口略松一二,便亟不可待地在rou刃上又抹了唾沫,强硬地向前挺身而入,硬生生把自己那根给挤入紧窄的花xue内。